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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說的也是,這可是我孫女給我買的西洋貨呢,那些老東西們可都沒有!”姜老太太玩著蓋子上的搭扣兒,“我就收下啦,花了多少錢一會兒叫賬房結給你,我孫女還是個學生,不爭錢呢!”
雖然這幾個包真的不便宜,但這錢她真還是有的,郭太太別的不說,在錢上對她可是大方極了,“奶奶,要是賬房給我結了,那不成了您買了送我的?那不行,您出去打牌的時候,總不能跟人說,這包是我給我孫女買的時候,順便也給自己買了一個吧?”
“你這個孩子,奶奶說不過你,”姜老太太被薛琰的說法逗的直樂,也就沒有再跟薛琰客氣,郭太太手頭寬裕她也是知道的,想來孫女並不窮。
薛琰又把自己遇到李老闆發病的事跟姜老太太和郭太太說了,“其實他的病也不算嚴重,只是一直耽誤了,但他們不怎麼信我,我也就沒多嘴。”
姜老太太點點頭,“你還太小了,人家有顧慮也是正常的,你不是把方子告訴你表舅了?真不行,就叫你表舅再走一趟,說起來咱們跟李家也沒有多深的交情,犯不上硬往人家跟前兒湊。”
郭太太則另有一番顧慮,“老太太說的是,你到底是個女孩子,又不是學醫的,太招搖了人家該生疑了,咱們又不指著你掙診費過日子。”
說起這個,薛琰還真的有些想再學醫了,“奶奶,等我師範畢業了,再去京都讀個醫學院怎麼樣?我聽顧樂棠說了,京都大學底下有外國人開的醫學院了。”
說起來她現在上的女子師範,按現在的說法就是個專科,許靜昭中學畢業就考進去了,而京都的醫學院,是八年制的本科班,就是當年薛琰上的大學的前身。
“你還要讀書啊?那得上到什麼時候啊,”郭太太先不樂意了,女兒都十六了,再讀兩年,十八畢業已經到了說親的時候,要是再去京都,那還不學成老姑娘了?
姜老太太也不是很樂意,不過她不想打擊孫女的積極性,“你怎麼又想接著讀書了?上學很有意思?”
薛琰肯定的點點頭,“我也算是從顧神醫的事上得到的啟發,這年頭兒有一技傍身,從有萬貫家產還可靠呢,如果我成了像顧神醫那樣的人,以後只有他們求咱們的,誰還敢給許家顏色看?”
“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就帶著奶奶跟娘到京都去,咱們也不能一直守著這洛平城,當個井底之蛙,”薛琰一直在考慮許家的未來,什麼樣的路才是最保險的,她尚在摸索之中,不過走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卻是必須的。
哎喲這還越說越遠了,都要帶她們兩個去京都了,雖然覺得孫女想的太多,但姜老太太還是挺欣慰的,起碼這孩子走哪兒都想帶著她們老兩個,沒白養。
她一眼瞟見郭太太要開口,擺擺手道,“行啦,奶奶信了,不過你要去京都怎麼著也得把師範給上完了不是?等你大些了,再去那麼遠的地方,不然奶奶可不放心。”
這個也行,反正她以前上大學,也是十八去的,“那咱們說定了哈,我以後要當個名醫!”
“說定了,說定了,”姜老太太哈哈一笑,“我們就等著靜昭當名醫。”
郭太太覺得婆婆對女兒太嬌縱了些,但一老一小都聽開心,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等著薛琰跟她從正院兒出來的時候,又囑咐了薛琰兩句,不可以恃寵而驕,更不可以任性妄為。
薛琰知道郭太太謹小慎微慣了,現在為了護著她,都開始跟長房懟了,已經很不容易,也就不要求她更多,“知道啦,您還不知道我嘛,就算是想嬌縱,有您在後頭看小鞭子看著,也不敢啊!”
“你這孩子,娘哪兒捨得啊,”郭太太搗了搗薛琰的額頭,“就你嘴乖!”
“那我可不可愛?你愛不愛我?”薛琰摟著郭太太撒嬌。
前世媽媽離婚後鬱鬱寡歡,除了逼自己出類拔萃給媽媽爭光外,薛琰就是靠這一招逗媽媽開心了,直到她去世的那天,薛琰還在媽媽的病床前笑問媽媽愛不愛她。
郭太太卻有些不適應用“愛”字來表達感情,猶豫了一紅,“當然了,哪有當孃的不寶貝女兒的?”
……
送走顧樂棠,許靜安乾脆就將對徐家的無視貫徹到底,三天回門,要不是徐氏哭著說他不給外家臉面,非要一根繩子吊死,許靜安連回門都不肯陪著徐雲俏回的。
結果等徐雲俏一回到孃家,立馬撲到徐申氏懷裡大哭,要爹孃給她做主,因為成婚三天,許靜安愣是沒有跟她圓房!
這下不但徐雲俏許靜安,連徐大老爺跟徐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