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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平政府說趕人就趕人,懷特神父喊了半天的大使館,國際公約,直到現在也沒見有人出來吱一聲,結果好了,一個外國人,在華夏居然被搶了個精光,光這一點,就完全超出了蔡遇夏的想像力。
王大太太得意多少年了,根本想不起來低頭做人是什麼感覺了,“老二,你不是說了,你還是福音堂的牧師,老三跟幼文都在西北軍,你忘了,老三信上還說,他還升官兒了呢,以前那姓馬的不就是個小小的團長?咱們老三馬上就要當跟團長差不多的官兒了,咱們還怕啥?”
王大太太完全忘了她之前是怎麼當眾罵海三太太的,“只要咱家老三的官兒越當越大,他再拉拔拉拔幼文,就算是許家又如何?照樣也得給咱們幾分面子!咱們老三以後可管著不少兵呢!”
看看西大營那些團長啥的,多威風啊,新政府裡的那些當官的,哪個不上趕子捧著哄著?
蔡遇夏跟看傻子一樣看著王大太太,他這位大嫂是舒服日子過久了,都忘了以前蔡家是什麼樣的人家了,“就算蔡家全部都在西北軍,可那許靜昭又是什麼身份?!西北軍號稱三十萬兵力,遇秋這樣的團參謀,在西北軍裡多的跟牛毛一樣,我說句不好聽的,如果上頭想弄死他,都不用讓他上戰場!還有幼文,你真以為遇秋能保得住他?”
想到那是四弟唯一的子嗣,卻因為王大太太打許家主意的緣故,被人為難扔到連隊裡當了個大頭兵,蔡遇夏看王大太太的目光更加不善,“四房可就幼文一條根脈,當初要不是你,”
王大太太恨恨的絞著手裡的帕子,她根本沒聽蔡遇夏後頭的話,姓許的不過就是勾搭上了一個男人,“咱們家又不是沒有女兒,老三家的大丫頭今年不都十八了?還有佩文,生的也不錯。”只可惜她的兩個女兒都嫁人了。
“你給我閉嘴,想死別拖著我們蔡家!”就算是想往上爬,蔡遇春也沒有傻到以為自己的兩個侄女有跟薛琰有一爭之力,人家可是在京都大學裡當先生的人物,自己的兩個侄女有什麼?還是蔡家有許家那樣的財力?
王大太太縮了縮脖子,“我,我就這麼一說,不過是個小妖精罷了,我看她能作到幾時?”
現在說這些有意思?蔡遇夏嘆了口氣,“大哥,我還有件事得說,就是老三家的,蔡家還沒有分家,咱們兩個當哥哥的,總不能看著老三家的帶著侄子侄女住在外頭吧?這要是叫遇秋知道了,心裡會怎麼想?”
蔡遇夏也有些後悔,他不該太顧忌長房的面子,才一直這麼縱容王大太太,現在事態發展到這個地步,其實蔡家應該有海三太太來當家才對,不但因為蔡家現在所有的希望都在三房蔡遇秋身上了,而且說起頭腦清醒明事理,海氏也比王大太太強太多了。
“還有,大嫂這些年也夠辛苦了,我看不如就叫弟妹回來幫幫她,弟妹年輕,多操些心也是應當的,”蔡遇夏覺得蔡家是不能再讓王大太太當家了,尤其是海氏還鬧著要分家,這個時候分家,他們蔡家可就全完了。
蔡遇春看了一臉震驚的老婆,說起來這次事完全是她搞出來的,“那行吧,你大嫂因為會文的事,腦子都亂了,還是叫她好好歇歇吧,這事兒我親自跟弟妹說,畢竟海三太太已經搬出去了,想叫她回來當家,還得他這個蔡家當家人表個態才行。”
……
跟蔡家的天翻地覆比起來,薛琰的寒假卻過的無比暢快,不論呆在哪裡,都不如自己家裡好啊,在薛琬跟郭太太一天恨不得讓她吃五頓,連姜老太太都笑言,這是在伺候月子婆娘呢!
薛琬是心疼薛琰在京都過的太忙太累,難得有徹底閒下來的時候,自然希望她吃好喝好休息好,能萬事不操心是最好的。
而一直以為女兒只是因為馬維錚的緣故,才在京都醫學院裡謀了個差使的郭太太,則是覺得女兒放著家裡的好日子不過,跑去掙那份辛苦錢太累了,好不容易回來了,當然要把之前虧的全給補上。
最好能感覺到家裡的好,過完年再不去了才叫她開心呢。
薛琰也知道郭太太心裡的遺憾,為了哄她開心,乾脆無所顧忌的,憨吃傻睡,老實窩在家裡攢肉,只希望她開學走的時候,看著胖乎乎的女兒,郭太太能放心一些。
年前薛琰往李老闆府上去了一次,給他檢查了身體,又留了些藥,至於許家要的東西,現在薛琰不提,李老闆只要有“貨”,就會主動問了問許家有沒有需要。
其實對於許家這樣,建支小小的武裝力量只為以防萬一的情況來說,她們的需求量並不大,以前李老闆是為了藥才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