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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老三媳婦憑什麼?
就因為蔡遇秋升了官?“海紅玉,你胡沁什麼?我兒子怎麼了你就敢說不認他?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安好心的!不過就是一個被休的賤人……”
海三太太被氣了個倒仰,她最錯的就是今天聽了蔡遇春的話,陪著王大太太到許家來了,“大嫂別說了,有道是家醜不可外揚,咱們出來的時候也不短了,”
海三太太站起身,“我們先告辭了。”說完一拉王大太太就要往外頭走。
這可不行,如果不把話說清楚,這些人真以為蔡家要把兒子攆出家門可怎麼辦?
王大太太甩開海氏的手,“你給我說清楚,誰給你的膽子叫你說趕我兒子出門的?他是蔡家的長子嫡孫,以後要繼承家業的,是不是蔡遇秋?別以為你們升官了,就不把我們這些當兄嫂的放在眼裡了,只要有我們老爺在的一天,就沒有你們三房說話的地兒!”
見廳裡靜悄悄的大家都看著她,王大太太深吸一口氣,昂頭道,“我們會文不過是一時糊塗,又看徐雲俏那個賤人可憐,才被她給迷了心魂,用不了多久他想清楚了,肯定還會回來的,我們會文多好的孩子,這麼些年一直跟著我們老爸勤勤懇懇打理福音堂的事,整個洛平誰不誇他一句懂事上進?”
我去,三十了還“懂事上進”呢,薛琰翻了個白眼,就聽王大太太又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主意,不過就是想抓著我們會文這麼一點兒錯,想鬧的我們長房沒臉,以後你們三房好揚眉吐氣罷了,呸,真是黑了心肝兒的東西,居然一點手足之情都不講了!”
姜老太太都要被王大太太氣笑了,“行了,三太太也說了,家醜不外揚,你們的家務事,還是回你們蔡家關上門好好撕羅清楚,我們沒功夫聽你們說這些,來人,送三太太跟大太太出去。”
王大太太話還沒說完呢,沒想到許家人要趕她走,那怎麼可以?
王大太太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換了副笑臉兒,“哎呀老太太,我這不是叫我們家老三給氣迷了,才沒管住嘴,真的不是有心惹您生氣的,唉,這家大業大,有些人難免就起了貪念,眼裡就看見大洋,沒看見我們這些當家人成天的辛苦。”
她狠狠的白了海三太太一眼,繼續道,“我們會文可是在各位的眼皮子底下長大的,從小就聽話,”
她理直氣壯的問各家太太們,“你們說說,這些年可曾聽見過我們會文一星兒半點兒的惡言?都是那個徐雲俏,自從被許家趕出去,就得了花/痴病了,看見男人就撲啊!我們會文真的是叫她給騙了,哼,就這樣,徐雲俏她娘來跑來管我要人,我不管她要人就是仁義了!”
薛琰看著喋喋不休的王大太太,真心服氣她的腦回路,徐雲俏一個離婚女,勾搭上一個有婦之夫固然無恥,但更叫人噁心的不應該是已經年過三十,有妻有子的蔡會文?怎麼在王大太太嘴裡,她的兒子各種好,成了被壞女人騙了的可憐人了?
難道大家還得為蔡會文掬一把同情之淚才對?
姜老太太不耐煩聽王大太太這些破事兒,“我年紀大了,耳聾眼花的,外頭的事啥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跟徐申氏是表姐妹,你們兩家的事關上門自己好好掰扯,我們這些外人就不好多插言了,”
見單攆蔡家人還攆不走,姜老太太乾脆做出疲態來,“對不住大夥兒了,我這人一老啊,精神就短,不能陪大家再坐下去了,這樣吧,叫靜昭替我送送你們吧。”
唉,雖然大過年的不好稱病,但薛琰還是決定,從明天起就說她感冒了,許家閉門謝客的好,一時心軟見了一撥兒,誰知道後頭居然蜂擁而來,應接不暇了還。
見姜老太太先起了身,白太太為首的幾家太太都跟著她站了起來,就聽白太太道,“唉,本來我是約了李太太一起過來的,只是她這陣子家裡也煩難,就叫我代她跟您問聲好,還說等過了年,家裡請幾天堂會,到時候您跟大小姐可一定得過去!”
提起李太太,這又是一樁公案了,薛琰覺得自己走了半年,洛平這邊可也是風雲變幻,新聞不斷。
薛琰都有些懷疑,蔡會文跟徐雲俏私奔這事,是不是受了李家三姨太的啟發?
薛琰回來的當天,就已經聽姜老太太跟她八卦了李三姨太從李家逃走的事,據姜老太太的分析,沒準兒三姨太是悄悄找李大少爺李少謙去了。
當然,不管是不是,李家都不會承認她家姨太太跟大少爺暗通款曲,對外只說三姨太是回孃家了,其實則派人暗暗搜尋。
但洛平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