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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懸崖邊兒上的人,你小姑娘家家的,愛治病就給人治病,愛講學就給人講學,這些事讓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兒來,啥時候男人死光了,你們再頂上!”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沒人規矩這匹夫裡不包括女人,而且一旦亡國滅種,受傷害最深的永遠都是女人,我們怎麼能不出一分力呢?”
薛琰知道馬國棟是為了她好,但她卻沒辦法認同他的看法,“伯伯您放心,我這個人不論做什麼事,都會先給自己算好退路的,不會讓自己處於危險的境地。”
“靜昭說的好啊,”不等馬國棟說話,李先生已經衝薛琰伸出了大拇指,“既然咱們思想這麼一致,我就把你當做小友直接叫你的名字了,靜昭啊,你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姓李的,你再打我兒媳婦的主意,我把你抓了交給衛鵬!”馬國棟氣的鬍子都翹起來了,“走走走,雖在我這兒使壞!”
沒想到馬國棟是這麼一位可愛的老頭兒,薛琰噗嗤一笑,“伯伯你放心,我有主意著呢,誰也哄不走,”
“李先生您的意思我明白,但目前不行,我留在京都有許多事要做,不過您放心,就像我們所想相同一樣,我要做的事,絕不會跟你們前進的方向違背,”薛琰衝李先生眨眨眼,“其實保留著我這個黨外人士,沒準兒還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後生可畏啊,好,”李先生點點頭,“那我就不強求了,當然,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也只管跟我們提,只要大家心同一想,我們也會盡全力幫你的!”
“嘿嘿嘿,我說老李啊,你今天過來是幹啥來的?不會是聽說我兒媳婦來了,才跑來的吧?有事快說,我還跟我們靜昭有話說呢!”馬國棟真的聽不下去了,這貨要是把他兒媳給拐走幹革命了,他怎麼向兒子交代?
李先生一笑,“是這樣的,之前我收到維錚的信,說是想在你們那邊辦軍校,剛好我們有幾位從法蘭西回來的同志,我想把他們推薦給你。”
原來是給他送先生來了,馬國棟沉著臉看著李先生,冷笑一聲,“哼,你這麼好心?我還不知道你,論心眼子我跟維錚加起來也不如你的多,你是幫我們辦軍校吶,還是藉著我們西北軍的地頭,給你們自己培養力量呢?”
當他傻啊!
“你放心,軍校是你們的,我們的人只負責日常教學,當然,我還是那句話,只要西北軍不做出與國家民族背道而馳的事情,我們就全力支援你!”李先生正色道。
兒子想辦軍校,還辦飛行學校,他們缺人啊,馬國棟撓撓頭,反正也是在自己的地盤上,還是自己的老巢,他不信還看不住幾個革命黨?
“我可把醜話說頭裡,你們搞的那一套,能不能成我不懂,我活了五十多年了,仗打的比你走過的地方還多呢,我就知道能叫人吃飽穿暖,不捱打不受欺負就完了,其他的都是虛的,”他看著李先生,“可你們搞的那一套,能保證這個?”
一個比一個過的艱難,朝不保夕的,還想把富戶的土地跟家產分給窮老百姓,富戶們能答應?
馬國棟越想越不靠譜,“維錚答應了,我也不能拆他的臺,但是你們的人教課就行了,要是帶著學生鬧事,可別怪我軍法無情!”
馬維錚建的軍校要用李先生的人?確切的說是革命黨的人?
薛琰看了李先生一眼,她能明白馬國棟的顧慮,這是李先生準備在西北軍的地盤上合法的宣傳他們所信奉的主義,星星之火尚且可以燎原,何況李先生這是要在陝西直接攏個火堆啊!
如果他們真的發展了起來,會不會跟馬家的利益衝突呢?而她,又應該站在哪一邊才對?
李先生迎著薛琰審視的目光,微微一笑,“我想靜昭你應該能理解我。”
薛琰乾笑一聲,她當然能理解,D史她還是學過的,“能,但是這個,哈哈,我覺得大家得基於彼此信任的互惠互利最好了,畢竟未來的路還長著呢,咱們也是摸著石頭過河,”
薛琰見李先生想說話,笑著搖頭,“我知道先生的意思,外頭已經有了成功的案例,俄國,但你也得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咱們華夏跟他們的國情真的一樣嗎?同樣的成功可以直接複製?”
李先生若有所思的看著薛琰,“許小姐看來是思考過許多啊,對俄國的情況也深有研究?”
這哪是沒事看書瞎琢磨就能琢磨到的?
“也沒有,我就是隨便一說,畢竟這世上沒有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道理,別說一個國家了,就是每家每戶的情況都不盡相同,所以我想著,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