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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去。”
霍北顧眼中閃過一抹苦澀,他將頭轉到一邊看窗外疾馳而過的景色,怎麼能一樣呢?馬維錚跟馬維鈞是一母所出的親兄弟,不像他們,霍北卿的母親是大帥夫人,而自己的生母,只是被強搶進府的戲子!
“人跟人怎麼能比呢,我這身子,苟活不易,哪還能奢望更多?”
霍北顧笑笑,這個話題真的讓他愉快不起來,確切的說,跟薛琰聊天,真的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說起來我還要謝謝許小姐,託您的福,我能出來走走。”
“您是託我的福了,如果不是拿我當藉口,以霍少帥對您的關心,怎麼會同意您出來?”薛琰意有所指道。
霍北顧鳳眸一閃,“怪不得馬司令將小姐引為知己,許小姐的聰慧非常人能及啊!”
他說了句“抱歉”,放鬆身體把重力放在身後的靠墊上,“聽說許小姐在醫學院教書,被幾位外國教授奉為天才,甚至康曼大師都對您讚口不絕,說您聰慧過人……”
薛琰含笑聽完霍北顧對自己這一年多經歷的講述,她越發斷定,這麼詳盡的內容,霍北卿是不知道的,“二公子這麼如數家珍,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您妹妹呢!怎麼,您請我過來,是想求醫?”
霍北顧搖搖頭,“破敗之身,沒有求醫的必要了。”
一個自我厭棄的人?薛琰看著有些氣喘的霍北顧,“二公子怎麼坐舒服就怎麼坐吧,我是個醫生,雖然不能替您解憂,卻也不會跟您計較儀態風度這些的。”
她初步判斷這個霍北顧是有心臟病的,這會兒的醫療裝置不足以放手治療,還是讓他靠顧家的藥維持現狀的好,只是這個霍北顧似乎沒有多少對“生”的渴望。
霍北顧笑著點點頭,叫一旁的衛兵又拿了個靠墊給他塞到背後,“我聽說許小姐正跟顧家一起辦藥廠?生產您自己研製出來的特效藥?”
霍北顧放開了,薛琰也不再端著,“二公子好長的耳朵,您聽說的可真不少啊,怎麼?您對我的藥有興趣?”
她放下手中的杯子,“瞧我問的,您身體不好,對戰事不關注的,所以我的藥您一定沒興趣,怎麼?您是缺大洋花,想來分一杯羹?”
薛琰臉一沉,“霍家不至於窮成這樣吧?洛平許家雖然沒什麼名望,但顧家跟西北軍可不是吃素的,您真是太想當然了!”
霍北顧一笑,抬手給薛琰的杯子裡續了點茶,“許小姐的戲太過了,憑您的聰明,真會這麼想我?”
“二公子,不是我咒您啊,你有沒有聽過一個詞兒?叫慧極必傷?”薛琰瞪了霍北顧一眼,“你說吧,到底想幹什麼?”
聽到“慧極必傷”四字,霍北顧黯然垂眸,半晌才道,“有失才有得,情理中的事,我想什麼許小姐這麼聰明的人,會不知道?”
她當然知道,這是盯著自己的青黴素了,“不知道,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聰明!有話直說吧。”
“許小姐住在細管衚衕十二號,最裡頭的十七號,住著一家姓婁的,婁小姐是您最要好的閨友,同時,也是何書弘的女友,”
霍北顧淡淡一笑,“何書弘就是今天您在車站遇到的那位先生,如今正在幫著我大哥抓捕李先生。”
“當然,李先生我那個大哥是一定抓不著的,”霍北顧一笑,盯著薛琰一字一頓道,“因為他應該就在這輛列車上。”
薛琰平靜地跟霍北顧對視片刻,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容,“沒有從我臉上看到你以為會看到的慌亂,是不是很失望?”
她一手支頤,得意地看著霍北顧,“知道為什麼麼?”
“因為你們都猜錯了,我跟李先生根本沒有你們認為的那種關係,他現在在哪兒,我不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所以在我身上打主意,你們的方向一開始就錯了!”
薛琰意態悠然的端起茶杯,“這茶啊,我最愛喝的還是我們平南的毛尖兒,當初維錚打夏口,硬是不許人毀了義陽的幾座茶山,你這兒的紅茶,”
她搖搖頭,勉為其難的又呷了一口,“我不怎麼喜歡,”說完薛琰站起身,“我沒話跟二公子聊了,告辭!”
“許小姐!”
沒有詐到薛琰,霍北顧確實有些失望,但也因為他沒有詐成功,更叫霍北顧堅定了跟薛琰合作的想法,“請留步。”
薛琰轉過身,“二公子還有話說?”
“是,是我有事相求!”
求人就應該有求人的樣子,張嘴就威脅,真以為自己怕了他呢,薛琰冷哼一聲,“您是霍大帥次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