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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地上啐了一口,就因為她,他今天白天就沒消停,晚上抗不住了,還特地給薛琰打了電話,估計這會兒因為婁可怡,薛琰在朗縣也休息不好。
“樂棠,我,”
顧樂棠連看都懶得看婁可怡一眼,衝她直接擺了擺手,“你不用解釋,靜昭說了,大家不過是朋友,對你的事我們都無權干涉,你好自為之吧。”
“你到底是誰?!”何書弘上前一步攔住顧樂棠,“可怡,他是誰?你怎麼進我家裡來的?”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顧神醫家的四公子,跟我們是好朋友,”婁可怡瞪了何書弘一眼,“你一直不讓我回家,肯定是他們找不到我擔心了,都怪你!”
“嘁,”顧樂棠翻了個白眼,慢悠悠的轉過身,“靜昭是我的好朋友,麗珠是我的同學,至於你,”
顧樂棠翻了婁可怡一眼,冷笑一聲,“不認識!”
他斜睨著何書弘,“何書弘?久仰久仰,我聽大哥提到過你,說你也是個人物了,啊,不錯,跟著霍北卿好好幹,對革命黨嘛,除惡務盡!”
何書弘在京都呆的時候也不短了,當然知道顧樂棠的大哥是誰,也不再追問顧樂棠怎麼開門進來的了,“是我考慮不周,只想著好久沒有見可怡了,要好好補償她,沒提前跟你們打個招呼說一聲,叫你們擔心了,顧公子,請坐,我給你泡杯茶,這不,我們剛好也準備去細管衚衕呢,大家一道兒過去?”
顧樂棠理都不理何書弘,他對這黨那黨的沒什麼興趣,但何書弘這種人他卻是萬分瞧不上的,“不必了,既然你們要去細管衚衕,那就沒我什麼事兒了。”
他看著婁可怡冷笑一聲,揚長而去。
“可怡,他們是不是不喜歡我呀?也是,我年紀比你大,以前又是革命黨的,他們對我肯定有看法,”何書弘沒想到薛琰除了有個西北軍少帥的男朋友,還有個顧家公子的好朋友,“不過我記得許靜昭對李先生極為推崇,還有那個馬維錚,跟李先生走的也很近,你忘了,當初他去汴城演講,就是姓馬的促成的,這裡頭……”
“你幹什麼?”婁可怡氣急敗壞的瞪著何書弘,“你敢把主意打到靜昭身上?!”
何書弘腦子卻在飛快的運轉,他投了霍北卿,卻因為沒有抓到李先生,而寸功未立,這會兒在憲兵隊正不招人待見呢!
而且他知道,東北軍丟了齊州,馬維錚佔了齊州,這兩位少帥絕不會對付,“沒,沒有,我就是想起來了這麼一說,許靜昭是你的好朋友,我再糊塗,也不會得罪你的朋友是不是?”
婁可怡狐疑的看著何書弘,她被何書弘接出來這兩天,確實過的很快樂,吃了沒有吃過的,買了以前捨不得買的,但顧樂棠的到來直接將這些幸福的肥皂泡給擊破了,“咱們趕快走吧,我一晚上沒回去,我哥肯定擔心了。”
何書弘一笑,他要是就是這個效果,他在汴城當過老師,怎麼會不知道平南人有多保守?婁可怡在他這裡住了一夜,不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婁家是絕對不會再反對他們的婚事了,甚至還會上趕著把女兒嫁給他。
……
跟顧樂棠透過電話,薛琰就聽霍北顧身邊的人過來說他們二公子不太舒服。
人家都找上門兒來了,薛琰只得去了霍北卿的住處,給他做了簡單的檢查,又從自己的出診箱裡取了片阿司匹林給他服了,“你不過是累著了,把這顆藥吃了早點休息吧,等明天到了京都,你可以再請顧大夫給你看看。”
薛琰才離開京都一天,那邊電話就追過來了,再看馬維錚對薛琰的態度,可見就這麼個小小的姑娘,卻是大家的主心骨,跟她一比,再想想自己,霍北顧不然有些失落,“我是不是特別沒用?”
薛琰低頭收拾著出診箱,“為什麼?因為你身體不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跟你的看法又不一樣了,我覺得一個人有沒有用,不以他生命的長短來論的,如果庸庸碌碌一事無成,或者禍國殃民害人害己,那就算是活一二百歲,那也是個廢物,但如果他做的事,哪怕都是在為自己做,但只要不妨礙到別人,我也不會認為他是個沒用的人。”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霍北顧輕嘆一聲,“許小姐跟馬兄真的很般配。”
“我們也這麼認為啊,”薛琰笑了笑,“我走了,你休息吧。”
就聽霍北顧在薛琰身後道,“只可惜國民政府不只想要東北改換門庭那麼簡單,衛鵬還想要的是東三省,那裡是我父親經營一生的地方,怎麼會輕易拱手與人?”
“不論地盤還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