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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
“趙軍長過獎了,維錚吉人天相,也是我趕巧兒了,”薛琰看著躺在床上的馬維錚,衝他眨眨眼。
“那維錚現在怎麼樣了?這咋還打著針呢?”孫良江更關心馬維錚的病情,“之前張副官送你走的時候,我還以為這是要不行了呢!”
“咳,胡說什麼呢?維錚才多大?”
薛琰一笑,她看到馬維錚的時候,也以為他要不行了,甚至還以為他的肺葉只怕要保不住了,不過還好,“維錚身體素質好,恢復的也快,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這段時間還是以養為主,沒有三個月,怕是好不利索。”
為了安撫這些人,薛琰有意把時間說短了一些,“他在為擔心夏口的事,非要過來一趟,我也攔不住,你們都是他的長輩,勸勸他吧。”
薛琰說完,衝趙孫兩人點點頭,從屋裡出去了。
蔡遇秋看見薛琰出來,忙迎了過來,“許小姐,您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
薛琰點點頭,“我的行李呢?還有新思跟新民?”
蔡遇秋忙道,“都已經搬到您房間裡了,還有貴僕,您隨我來。”
馬維錚在夏口的臨時住處是個小小的四合院兒,馬維錚住的是第二進的正院兒,薛琰就被安排在了東廂,她進去的時候,新思新民已經在佈置屋子了。
這種院子夏天的時候比洋房涼爽,薛琰點點頭,“謝謝蔡參謀了,您忙吧,有什麼事我找韓靖就行了,”
在義陽的時候薛琰每天出入傷兵營,馬維錚乾脆把韓靖派給她當警衛。
蔡遇秋乾笑一聲,“我剛才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蔡遇秋,是洛平蔡家的老三,許小姐應該知道我的,”
薛琰一笑,“知道,福音堂蔡家,王大太太跟劉四太太我都見過。”
“是,我聽大哥在信上提過一句,”
蔡遇秋點點頭,“大嫂那個人雖然一心為了蔡家好,但行事未免有些急功近利,她也是很喜歡許小姐,對姜老太太又是滿心的敬仰,才會想著兩家能結親,只是到底欠考慮了些,我替她跟小姐道歉,還請小姐莫要放在心上。”
這個蔡遇秋倒挺識時務的,不過也就這樣了,薛琰想起來馬維錚跟她說的西北軍的幾位主力戰將,姬忠良能在十幾年的時候內,從一個出身貧寒的小兵,靠著戰功一路升到軍長,可同樣十幾年,蔡遇秋還只是個參謀,可見不是馬國棟不給人機會,而真的是個人能力問題。
“我知道了,如果蔡家大老爺時常給您寫信的話,您應該知道這會兒許家的門檻都快被人踩平了,想嫁到許家的男人很多,我要是一個個怪罪,忙不過來的,”薛琰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起貪慕富貴,男人真不比女人遜色。
只不過他們將其形容為“少奮鬥三十年”,而管女人叫“拜金女”罷了。
蔡遇秋見薛琰沒有再聊的意思,便識趣的離開了,他剛才已經跟張副官簡單的打聽過了,都不用仔細問,就從張副官提起薛琰的態度,他就能看出來其在馬維錚心裡的重要性,甚至不出意外,她有極大的機率成為西北軍的少帥夫人。
許家從此再不是蔡家可以腹誹的人家了,他得寫封信回去,叫大嫂跟許家緩和關係才行,比起勢力的大嫂,蔡遇秋決定這次叫自己太太出面,或許更合適些。
薛琰進屋的時候,正聽見新思跟新民討論晚上給她“站崗”呢,她不由失笑,“誰跟你們說的,我晚上休息的時候,你們得站崗?咱家啥時候有這規矩了?”
“我看馬司令院子裡都是站崗的,”義陽並不是前線,她們住的又是西式洋樓,這種肅殺的氣氛並不明顯,等一路趕到夏口,兩個小姑娘緊張了,手大半都放在腰間的盒子炮上,生怕薛琰有個什麼閃失。
站崗的主意是新民出的,“我們晚上給您站崗,也叫外頭那些人看看,大小姐您也是有自己的人,還氣派!”
“你這個小丫頭,想的倒不少,氣派不是靠這些撐起來的,再說你們才多大,跟我來義陽,一路上沒休息好過,晚上你們只管睡自己的,正長身體呢!”
薛琰揉揉新民的腦袋,“而且這裡是司令行署,我要是在這兒出了事,馬維錚就該去死一死了。”
這些天是六個新跟薛琰處的最久的時候了,時間長了,新民也不怎麼害怕薛琰了,關鍵是她對她們太客氣了,客氣的新民常常想,東家把她們挑上來到底是幹什麼的?
她正要再勸,就被新思給拉住了,“大小姐,咱們在這兒要呆多久啊?”
“估計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