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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她之所以要出門,應該是去那個小院子吧?去濟生堂,不過是藉口吧?
他不知道,她為什麼隱瞞,之前,關於越哥兒的事情,包括她典當鐲子的事情可是都沒有隱瞞的
——難道,那個小院兒,不僅僅是給越哥兒的?
☆、104。第104章 微醺……(3更)
因著下雨,江夏仍舊穿了木屐,把長長的裙裾打了兩個節,長及腳踝處,褲腿也是挽了兩匝的,只考慮到這個時代不容女子赤腳,這才穿了一雙棉布襪子,又帶了一雙襪,準備到了之後換穿的。
江夏準備妥當了,等著走了,徐襄卻坐在臨窗榻上拿著一卷書看著,一臉的淡定從容。
“辰時兩刻了……”江夏含蓄地提醒。
“唔,”徐襄將目光從書卷上轉過來,看著江夏淡淡道,“這許多日子,你的字練的如何了?”
江夏臉色一僵,很心虛地垂了頭:“練著的……”
嘩啦啦一聲響,徐襄手中的書卷不知什麼時候換成了兩張夾江竹紙,他的目光在竹紙上滑過,再次轉到江夏身上,擰著眉頭質問道:“這就是你練的?停了課也有七八天了,就這麼一張半的大字,也算練著的?”
江夏垂著眼,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襟扭啊扭,心裡暗暗腹誹,這人真是討厭,幹嘛揪著一點兒小錯不放啊?她這些日子忙著的好吧,天天睜開眼忙到閉眼,哪有時間練字啊?再說了,這個時代女子又不能參加科考,她也沒有成就書法大家的遠大志向,字寫得能看也就行了,天天練什麼啊……
儘管,她也知道字是一個人的門面,儘管,她也一直以為自己不輸於任何一個男子,但真的被抓住小辮子訓斥的時候,她還是不自覺地用自己女子的身份來辯護了。
察覺到自己這個想法,江夏默了片刻,然後端正思想,乖乖地認錯。好吧,她認錯也是為了平復對方的情緒,好儘快出門。
“我知道錯了……晚上回來,就好好練字。以後也不敢再懈怠了。”
聽著她認錯,徐襄似乎情緒平復了些,卻並不打算輕饒,只將那一張半大字往桌上一放,淡淡道:“去寫上五張大字,再出門!”
“五張大字?”江夏驀地抬頭看過去,卻在對上徐襄那一雙黑湛湛平靜無波的眸子後,瞬間萎了,很沒骨氣道:“我這就去寫!”
說完,江夏就恨不能拍死自己,忒麼,你丫的骨氣呢?太給老孃丟臉了!
徐襄卻仍舊不滿意她的回答,點點面前的榻幾,淡淡道:“就在這裡練!”
江夏抬頭看看他,再看看他,確定他沒有半點兒說笑的意思,也就只有乖乖地聽命行事,跑去西間裡取了筆墨紙硯來,芷蘭很有眼色地幫著她搬過所需用具,又用一隻甜白瓷筆洗打了半下子清水來,然後就垂著手無聲地退了出去。任江夏向她眨眼擠眼地折騰了半天,人家也沒看見,或者視而不見,飛快地走掉了。
江夏只能耷拉著肩膀,自己動手磨墨,乖乖地提筆練字。
這練字吧,是個天長日久水滴石穿的活兒,有句話怎麼說的——一天不練手生眼慢;兩天不練功夫減半;三天不練成了門外漢。
當然,這話有些誇張,但也從另一個層面說明了****練習,不敢懈怠的必要。
這不,江夏擱下了七八天沒練,再提起筆來,就覺得橫不平了豎不直了,打個彎鉤吧也不成形狀……各種彆扭啊!
她心裡還發恨呢,都怪對面那一隻,跟老虎一樣盯著她,她心裡打怵,心情緊張,自然手下發緊,寫不好字了。
寫著寫著,她的心思漸漸平靜下來,也沉浸到了一筆一劃中去,竟也忘記了腹誹發恨什麼的了。
也不知寫了幾張的時候,芷蘭悄沒聲息地走進來,將一隻包袱捧給徐襄,回報道:“二少爺,長貴送進來的,說是您吩咐的。”
徐襄伸手接了包袱,斜了一眼仍舊在專心致志寫字的江夏,見她沒有受影響,眼角不自覺地柔和了一些,揮揮手打發了芷蘭下去,自己拿了江夏練的一張字看起來。
“呼……又寫完一張!”江夏直起腰版,轉轉有些酸澀僵硬的脖頸子,眼睛卻一直盯著自己剛剛練的一張大字,自己嘀嘀咕咕地評價著,“這一橫怎麼還是不行呢……這一撇也大了……”
不知什麼時候,徐襄來到她的身側,目光從她的肩頭落下來,看著紙張上的字道:“筆觸仍舊略顯滯澀,卻也沒有退步太多……”
江夏的身體微微一僵,耳廓臉頰處溫熱的氣息絲絲縷縷的,莫名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