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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
百合皺著眉頭想了許久,“就是一個普通的婦;除了身量略高倒無有什麼不對……”
“身為女子;不覺得她的手大了些嗎?”許櫻自上次從灼華齋回來;便不停地想著到底那個老闆娘哪裡不對勁;一直到前幾日忽然想起來自己上一世聽說的一個傳聞,灼華齋之所以被封,是因有揭穿了所謂的老闆娘,是從宮裡出來的太監假扮的;又因此事牽扯到了宮裡,被悄悄地把風聲壓了下去,她當時聽的時候以為此事為假的,本朝對太監管得極嚴,這種扮女裝開店的事,簡直匪夷所思,這樣輕風過耳的事,她自然不會放心上,若非猛然想起這個傳言,又兩件事合一處,怕是怎麼樣也想不通這件事。
“是說……”百合倒吸了一口涼氣……
“此事若是真的,張太太無非是覺得那手眼通‘天’罷了……”許真是手眼通‘天’,灼華齋背後有哪位王公貴族的本錢裡面,可這又是誰呢?
“那太太您……”
“無非是讓敲山震一震他們夫妻罷了,等生下孩子再說其他。”許櫻又問起許忠的事,“許忠哥近日如何了?”
“總算是站住了腳,煙行的事全盤接了過來,辭了幾個不曉事理的,又招新了幾個新。”
“遠得地方管不了,京裡現下眼皮子底下,總不能再繼續忍下去,讓許忠與各掌櫃來往時,多長些心眼便是了。”許櫻摸了摸肚子,她本性就不是能閒待著的,這一年多的蟄伏已然夠久了。
“是。”百合眼前也亮了起來,自家姑娘要把京裡連家的商鋪管起來,自己夫妻自然也是會水漲船高,只是……“二老爺……”
“二叔那裡,自會去說,先斬後奏的事,咱們是不幹的。”
“是。”
穆家蘇州經營多年,便是蘇州城裡的一塊磚,暗地裡也是向著穆家的,梅園裡出了命案,就算是處置得無聲無息,穆家也一樣聽到了風聲,但因這其中貌似牽扯到了自家女婿和官府,這才隱忍不發,等了約麼月餘,見再無什麼風聲,穆家這才有了動靜。
連成璧早就料想到了穆家必不會不開腔,卻不曾想自己離開蘇州之前,這才聽見了穆家的訊息。
武景行身份特殊,來蘇州本是以欽差的身份前來督辦絲綢的,可他又不想與地方官多有牽扯,是以只是包了間客棧供自己一行居住,除了乍來之時與地方官吏打了幾次交道之外,都藉口皇命身事務繁忙,將前來獻殷勤的地方官給打發走了。
連成璧隨著他也走遍了蘇州原本御貢皇家的幾家織戶,又走了些大中小織戶,心裡約麼也就有了些譜。
連家也是做絲綢生意的,年年都要從蘇州購進大量的絲綢,賣往山東、京城、直隸等地,知道這裡面的門道,大小織戶所產的絲綢差別其實不大,有些小織戶的花樣子還精緻些,只是產量太低,難為貢品,大織戶若是做貢品的,又會因貢品只能賣皇家,虧了本錢,是以做貢品的都是與內務府有瓜葛的幾家,做活確實不惜工本,做出來的東西也確比別家強些,皇上為何要讓他們來看,實有些奇怪。
倒是武景行一語道破,“內務府給御用織戶的銀子比起市價如何?”
“便是好年景,內務府給的銀子也要高上三成。”
“到織戶手裡的,又能有幾成呢?更不用說京裡歷來是先下單子,再付三成的銀子,見著了實物再付五成,餘下的兩成不知哪年哪月……若是內務府沒有靠山,誰能做得成這筆生意?”
連成璧點了點頭,“皇上是覺得內務府有從中牟利?”
“皇上倒不怕有牟利,這筆生意自太祖那一輩起,就是恩賞功臣的優差,是太后提醒皇上,要到江南走一走,是為了諦聽司的事,太后怕皇上幼主臨朝,江南的諦聽司生變……”
諦聽司?連成璧愣了一下才省過味兒來,連家行走商道多年,也曾經聽說過有個諦聽司,專為皇上打探民間動向監查百官,但是此事知道的了了無幾,尋常百姓便是聽說過,也以為只是謠言罷了。
“皇上派到江南……”也就是說皇上對武景行極是信任了,可是又帶著他……他明面上可是山東一系的,皇上真對劉首輔毫無芥蒂?古來幼主與撫臣,少有善終……
“皇上自是信的。”武景行沒說他皇上和太后面前,說了連成璧多少的好話,也沒說劉首輔對這事心知肚明,卻裝傻充愣,所謂監查諦聽司,其實就是太后暗地裡替皇上培植自己的勢力的第一步。
連成璧心裡裝了這許多的事,反而覺得自家的事是小事了,誰知剛回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