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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許多,一邊搬東西堵門一邊高喊:“外面來得是誰?這裡是許家大宅,住得是官眷容不得宵小放肆!”
那賊人正想著反正也開不了門了,過不了多久人就要多了,他先踢打幾個人,尤其是要打大肚子,被抓到了之後只攀咬自己是梔子在山東的老情人,特地來探她來了。
豈料無聲無息一個小女孩站到了他的身後,女孩個矮力薄,卻不是個好惹的,剪刀順著他最軟的肋下就狠狠紮了進去。
“啊!”他喊了一聲軟軟倒下,月光下只看見一個小女孩冷笑的臉。
“娘!”許櫻尖叫!
董氏早就派人埋伏下了,看見院子裡點了燈,立刻敲鑼打鼓的過來,又使勁兒敲門。
誰料想看見的卻是許櫻躲在許楊氏懷裡不停地尖叫,一屋子女眷一個不少全在,正抱在一起哭呢。
而那賊人則是躺在地上,腰腹處不停地流血,咽喉處紮了一把剪刀!
許楊氏冷冷地瞪著董氏,為女子弱,為母則強,董氏竟然不顧廉恥派人冥夜進屋,要毀她們一屋子女子的名節,更害得自己女兒小小年紀手沾血腥,許楊氏這個做母親的再軟弱,此刻也變成一隻護崽的母老虎。
許櫻則是抱著母親,她沒想到記憶裡軟弱的母親看見女兒刺傷了賊人,那賊人還能說話時,會撥出剪刀直接刺入賊人的咽喉。
“櫻兒,別怕,他不能說話了。”許楊氏摟著女兒小聲說道。
☆、一哭二鬧三上吊
許昭業院子裡進了賊,許楊氏為了護女用剪刀刺死來人,這樣的大事,連不想管二房裡面的事的許國峰許大老爺都被驚動了。
他第一個問責的是孟氏:“老太太讓你掌家,你就是這麼掌的!竟然賊人進了二門裡!若是被外人知道了,這一家子女眷都要一起去上吊!我們這些男人都不用活了!”
孟氏也是一臉委屈,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賊人那麼精準的去了許昭業的院子,必定是有人裡應外合,憤恨的眼神就投向了唐氏,心想你恨庶長子,你恨庶子媳婦,你也別拿這一家子女眷的名聲陪葬啊!你嫡親的孫女還小,我可還有女兒未出嫁呢!
唐氏則是將憤恨的目光投向了董氏,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竟昏了頭了!還有楊氏那個賤人,平時看來文文弱弱,沒想到也是個毒婦,殺人不眨眼啊!若是那賊人有一口氣在,只消說是與梔子私通,白日裡混進來被梔子藏了之類的,她們定能洗脫干係,如今那賊人死了,不是全是她們婆媳的了!
董氏則還在暈著呢,她雖說嘴上滿是毒計,親眼見到血人兒似的屍首卻是頭一回,只嚇得兩股戰戰,褲子都尿溼了,身上的衣裳都是新換的,已經定了半宿的神了,還是臉慘白慘白的。
許國定則是坐在那裡深恨家門不幸,他也把這筆賬算到了唐氏身上,進賊?哪有賊直接奔寡婦的院子裡的?他以為這些年唐氏變好了,卻沒成想還是毒婦一個!
許國榮夫妻則是穩坐釣魚臺的樣子,心裡面早就樂開了花,讓大房和二房得瑟,有多大的風光就要丟多大的臉,這回讓他們現眼去吧。
“老二家的呢?”許國定問道。
“我把老二家的和孩子都接到我屋裡了,老六媳婦陪著她呢。”唐氏說道,“唉!那賊人想必是聽說了老二家裡有錢,屋裡又沒男人,這才……”
“你給我住口!”許國定瞪了她一眼。
“二弟!”許國峰知道他們夫妻的心結,心想兒女都這麼大了,想要吃陳年的老醋也好,近日的新仇也罷,你們倆個都別當成晚輩們的面。
許昭齡跟許國峰也是一樣的心思,“父親,母親,唯今之計還是商議一下要拿那個賊人怎麼辦吧。”
“什麼怎麼辦?賊人想要盜竊,剛翻過院牆就被許家的護院亂棍打死。”許國定說道,“你拿我跟你大伯父的名帖,天一亮就去縣衙,把這事兒給瞭解了,我看過那賊人的屍身了,眼生得很,不似本地人,左不過找個亂葬崗一埋就是了。”
“是。”許昭齡應道。
“那老二媳婦呢?”唐氏小心地問道。
r》 “她受了這麼大的驚嚇,應當好好調理才是。”許國定也是感嘆,一個弱女子身邊竟留著剪刀護身,還真就用剪刀殺退賊人,“我對不起昭業啊。”
“若是官府問起——”
“官府問起有她什麼事?她好好的在屋裡守寡,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許家素來家門嚴謹,那賊人怎麼就進了她的屋了呢?”說到底唐氏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