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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讓青竹幫忙取個名字,青竹想了兩天,才和翠枝說:“我看不如叫靜婷,如何?”
翠枝想也不想答道:“倒還行。”
青竹笑說:“我不懂什麼典故,不過是覺得叫著順口。”
翠枝看著襁褓裡嗷嗷待哺的女兒,滿是心酸,她以為這次能得老天爺眷顧給她一個兒子,哪知生的還是女兒,白氏那裡她交不了差,還得繼續抬不起頭。
當初生豆豆的時候白氏就一臉的冷漠,見又是個女兒,更是不聞不問,從不幫著抱下小孩,更不會幫著做點針線。
對於翠枝的遭遇,在一定程度上青竹還是很同情她的。畢竟作為長房,生不出兒子,無法承宗祧,這可是天大的事。
少東整日忙東忙西的,也無法去顧及翠枝和新添的次女。對於子嗣的事,他表現得很平常,一連帶了兩個女兒,彷彿覺得也不是什麼無法承受的事。
翠枝捱過了月子,依舊落下了一身的褥瘡,身上的氣味也有些難聞。白氏的冷漠雖然在翠枝的意料之中,但心裡始終無法釋懷。好在月子裡青竹經常做些湯羹與翠枝。
出了月子後,翠枝變得不大愛說話了,有時候甚至連女兒也不大理會,任由她哭。心裡惦念的卻是,能不能找人打聽一下,如何才能生下兒子來。
“這事大嫂還是看開些好,其實依我看來這根本不關大嫂什麼事。都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當初種下的是顆西瓜,難道硬要它長成南瓜不成?”
翠枝臉色有些蒼白,目光無神:“當初你也說這樣的話,我知道你是安慰我。可是畢竟是從我肚子裡出去的,他們並不這樣想。我也不願別人把我看扁了。等天氣涼快些,我去打聽一下哪座廟庵裡的送子觀音靈驗,必定要去拜一拜。”
青竹想她出去走走也沒什麼,總好過整日在家陰鬱著。
青竹出了翠枝的房間,走到外面,見白氏正在打整菜園子。明霞帶著豆豆坐在南面的屋簷下和她玩。
青竹回了自己的屋子。也不做什麼,就坐在桌前,手託著腮幫子發了一會兒呆。此時白氏走了進來。青竹抬頭看了一眼,想問什麼事,卻見白氏找了凳子坐下來了,看樣子是要和自己長談嗎?青竹卻覺得自己應付不過來跟前這女人。
白氏自顧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