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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多久,大夫就來了,寶珠道:“奶奶先回避一下,讓大夫給小爺診斷吧。”
青竹才不想忌諱這些,外面的男人又不是沒有見過,只道:“我怕什麼,難道還會將我吃了不成。又不是侯門望族,充什麼大家子呢。快請進來吧。”青竹將冬郎放到床上,只見他臉頰通紅,哼哼唧唧的,很是不舒服。
大夫進來了,也不敢看青竹,彎了身子給冬郎瞧病,診了脈,又看了了舌苔、翻看了眼皮等。青竹在一旁卻極是忐忑不安,焦急道:“大夫,我兒子怎樣呢?”
大夫倒是一臉的沉靜:“奶奶稍安勿躁,不過受了些涼,我開一劑藥,每天準時喂他吃,好好的養幾天。切勿再新增病情,過幾日就好了。”
青竹聽到這裡才放了心。
大夫在外間寫藥方,青竹讓寶珠給看了茶。
這裡又拿了真緊,數了兩百錢,走到外面給了那來瞧病的大夫。不過大夫接了錢,卻並未立刻要走,而是道:“奶奶,大老遠的趕來不容易,這天氣又冷,看能不能再……”
青竹又給他添了一串約有兩百文的錢。這才打發那大夫走了。
寶珠拿了大夫留下的藥方給青竹看:“奶奶,聽貞姐說這個大夫還是挺可靠的。”
青竹大致的看了一回藥名,她於醫藥上本不大懂。只識得幾味藥,略知藥性,卻並不懂得配伍。見上面並未出現那些所謂的虎狼之藥,又吩咐了貞娘去買藥。
冬郎哭鬧了半天,直到餵了藥好一陣他才肯睡了。青竹一直守在跟前。焦灼的等待著冬郎的病能立馬好起來。
少南下午回來時,才知兒子生病的事,不免有些歉意:“你怎麼也不讓人通知我一聲,我讓人去找束水最好的大夫來給他看病,嚴不嚴重?”
青竹道:“得了吧,哪裡敢勞煩你這個大忙人呢。吃了藥倒稍微安靜些了。”
“你還說下個月回平昌去。如此的話,我怎麼能放心呢。”
青竹道:“等他硬朗些再說吧,再說我必須得回去一趟。有好些事要忙著辦。再有你爹孃還從未見過冬郎,也該讓他們看看。我知道你公務繁忙抽不出時間來送我,沒關係,讓寶珠和我一道,僱了車就行。”
話雖如此。可少南畢竟不放心。少南知道青竹想回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蔡氏的週年在四月,青竹要回去祭拜。少南也沒理由阻攔著不讓。
“要走的話,我會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你不用操心。”
“好呀,有你出面安排的話,我也就不用再顧慮了。”不過青竹想,在她走之前,至少得將這裡的事安排妥當。
少南守在兒子跟前突然想起一事來:“對了,我收到了賀兄的信,他在湘南做知府,聽說不大順利,將他母親也接去了,和趙家小姐成了親。一家子總算是團聚了。”
青竹點頭道:“這不是很好麼,只是你們兄弟倆倒很少有時間可以坐在一起談笑了都有了自己要忙的事。”
“可不是,他也算出息了,雖然派遣得晚了些,但總歸是好差事。”
青竹聽他的言語間似乎有些不大甘心,心想莫非他又憶起會試的時候那些不順心的事了嗎?也是準備了那麼久,最後卻沒成功換做是誰都會受打擊。
青竹緩緩起身來,從後面攬著少南的肩膀,溫柔的說道:“你也不用太失意了,以後還有的是機會。再說你又有貴人提攜,還怕什麼呢。”
少南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青竹卻能清楚的撲捉到他的心事,少南握了握她的手,淺笑道:“放心,我沒事。”
“沒事就好,不管以後怎麼樣,至少我們一家人的心是在一處的。要是不順的時候,你就想想冬郎吧,或許能開心一些。”
少南含笑道:“我還沒脆弱到那地步,再說都過去的事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就像你說的以後有的是機會。”
冬郎睡到半夜又驚醒了一次,哭鬧了一陣,讓在同屋的青竹和少南都不得好睡。青竹只好餵了奶,又抱著他在屋裡轉了好一陣,這才安然入睡。
過了兩日,冬郎雖然沒有再發高燒,可其他症狀也跟著出來了,愛哭、流鼻涕、咳嗽,硬讓青竹沒有睡好一晚。
杏香見病情並未什麼明顯的好轉,便在跟前建議:“說不定在程家撞著什麼東西呢,奶奶要不許兩個錢,讓白水庵的婆子來給驅驅邪,燒點符水什麼的,小爺也就好了。”
青竹哪裡肯信這些,板著臉說:“你有這個心就好,別去玩那些花樣,這受了涼感冒了,誰不折騰幾天,難道那符水是靈丹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