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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幹兩天我就將他給攆了。”
青竹笑問:“為何呀?”
“人笨就不說了,竟然還手腳不乾淨,你說這樣的人留著不是禍害嗎。想想我開了醫館幾十年了,要說起夥計來,頭一個拔尖的就是以前姓賀的那個小子。要是他肯跟著我學,不出三五年也能出師了。現在他是一心赴在應舉上面,罷了,當個醫匠是沒什麼出息,在那些權貴人的眼裡看來終不過是不入流的,下三濫行當。”
“怎麼能這麼說呢,大夫不好嗎?要是沒有大夫,生了病就沒人醫治,只有等死的份。”青竹知道醫生這個行業可不比在二十一世紀那麼的吃香,那麼的受歡迎,特別是那些專家教授級別的主刀大夫,多少人豔羨,收入也很可觀,不像在這個時代,是被人瞧不起的行當。
很快,郝大夫已經包好了藥,青竹付了錢便就告辭了。
等到家時,青竹和白氏說了,白氏倒沒怎麼在意,說道:“我已經差不多都好了,還買藥做什麼。還要專程為了這個去城裡一趟,我看不用了。”
“可是爹說的,病了就得治好,要斷根。”
白氏如今心急的可不是自己的身體,而是關於明春的親事。下午聽秀嬸的口氣,好像是不大願意再做這門媒。即使秀嬸不說,白氏心裡也明白,這都怪明春好端端的還要鬧出離家出走這一套,外面的傳言什麼都沒有,可沒什麼有利的話。白氏可沒打算一直將明春留在家裡,有合適的人家就嫁過去,她也省點心。
白氏又和永柱談論起明春的事來,頗有些憤懣:“那秀大姐是誠心想氣我,今天她那態度頗有些瞧不上我們家明春的意思。明春又不是傻子又不是瞎子,好胳膊好手的,哪裡差了不成?原本快要談妥的熊家,我才不想再有什麼變故,再說難得明春自己想通了。”
永柱緩緩的說道:“這也怪不得別人,是明春自己糊塗鬧出來的事。”
“罷了,只要她平平安安的,以前的事就不提了吧。這事我看得好好的計議一番,也得抽空去見見熊家的人,雖說秀大姐從中牽線,可我畢竟不敢太相信她。”
“以前不都打聽過了麼,什麼時候你變得這樣謹慎起來?”
“我不謹慎點能行嗎?明春她已經錯了一次,第二次不能再錯了。”這是白氏心裡的一個結,要是明春不得安穩,只怕到死她也不瞑目。
永柱雖然也擔心女兒的大事,可聽得多了,總覺得心煩,不想多管,只讓白氏做主。又和她商議起要賣鵝的事來:“這裡少南要去應舉了,總得籌點錢給他,想著賣了這一輪再養些小的,到年下也就差不多了。”
白氏聽後說道:“是呢,等著用錢的地方還有很多,幸好已經賣了一輪蠶繭。家裡還有點營生。不過少南考試是頭等大事,明天正好趕集,我上街去看看行情再決定。”
這廂討論的是些兒女家常。明春和明霞還在院子裡納涼,明霞摸黑正編著草帽辮,明春則盤腿坐在蒲團上嗑瓜子,屋子裡正用艾草燻蚊子,還得等一會兒才能進去睡覺。
少南書房裡的火光還亮著,看來還在埋頭苦讀。青竹和春桃在灶間燒洗澡水。
等到忙碌完後,青竹痛快的洗了個澡,出來時見少南還在用功,心想他不睡麼?便走到門口,一手扶著門框,背倚著門板和少南道:“我看你也該睡了,明天再用功也一樣。”
“哎我是越到這緊要關頭,越感到時間不夠用。”
青竹卻道:“不過就考那麼幾本書,再說你不是早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了麼。心態放平和些,快來睡覺吧,我還有事要和你商量。”
少南聽見青竹這樣說,便收拾了書本,整理了一下書架,準備回房去了。
等到這邊的屋子,見青竹正拿著梳子對著鏡子梳頭,少南過去,從身後抱住了她的肩膀,溫柔的說道:“你有什麼事要和我說?”
青竹回頭微微一笑:“你安靜的坐著吧。”她望著鏡子裡那個有些模糊的影像緩緩的和少南道:“今天去了醫館一趟,倒是激發了我一個念頭。所以想找你來問問,看可不可行。”
“到底什麼事,你快說,不用兜圈子了。”
“我才沒兜圈子。”說著又扭頭去看少南,和他道:“現在家裡養魚種藕養蝦,按理說還是不錯的,不過這兩年跟風的人也多,價格卻拉下來了。本來說要好好的搞養殖的,可去年的事讓二老覺得有些挫敗,所以我一直再想要不要尋個別的路子。正好今天郝大夫的一席話提醒了我。心想過完了秋天,等到收了藕,再去買兩塊好一點的地,我們種藥材,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