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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鐵蛋兒能幫著撐船,白英畢竟要稍微年長一些,能真正的幫忙做些事。讓他們兩個帶著明霞,白氏也能放些心。
少東找來了兩隻蚱蜢舟,再加上菱角種得不少,就一條船的話,還不知他們要採到什麼時候。青竹倒沒體驗過這種生活便說她也願意去採,只是沒有幫忙撐船的人,那賀鈞突然道:“我也去吧。撐船這點小事還是能做的。”
兩條船就分派定了。
魚塘裡的藕種得並不多,不過菱角之類的卻不少。時值初秋十分,天氣還十分的炎熱。樹上的蟬鳴也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此時早開的荷花已經謝了,已經冒出一支支還有些脆嫩的蓮蓬來,不過那荷葉卻接天連碧,密密匝匝的有些不大透風。
鐵蛋兒先上了船,手中握著支長篙,白英拉著明霞也上了船。賀鈞和青竹卻從池塘的另一端下水,兩隻船分行在不同的角落裡。
“賀哥以前也下過水麼?”青竹見他撐船技術很是嫻熟。
賀鈞卻滿不在意的說:“這有什麼難的,以前住在雙龍的時候家對面就有一條大河,最開始的時候還沒有搭橋,就只好乘船過往。也算是大小就習水性。”
青竹道:“如此的話我就放心了。”
船晃悠悠的在寂靜的水面上行駛著。穿過了幾片荷葉,菱角就長在那下面。去年的時候她沒有親自坐船來採,因此沒有經驗。將一帶的菱角藤拉住便去找下面結著的果實。
幾下不得要數。拉斷了好些掉進水裡去了,撈也撈不著。
賀鈞在旁邊說:“這個極容易的,我教給你一個口訣‘提盤輕,摘角輕,放盤輕。老嫩要分清’。”
“還真是句口訣呢。”青竹依言,力道也放輕了不少,慢慢的扯起一把來,慢慢的將上面已經老掉的菱角摘了下來。就勢扔進艙內。
這一帶水淺,賀鈞倒也不怕,穩穩的住了船。便也幫忙採摘起來。青竹見他動作熟練又很麻利,便笑說道:“還真看不出來,做得真不錯。”
“姑娘忘了麼。去年不是我和項大哥一起,將這塘裡的菱角給全部摘下來的嗎?這些都是小意思。”
青竹便也幫著去採,不過沒采多少,突然那菱角的刺突然扎進了手指裡,立馬就冒出了殷紅的鮮血來。青竹輕吟了一聲,賀鈞忙問怎麼呢?青竹卻掩飾道:“沒什麼。”
賀鈞見狀。忙對青竹道:“被紮了吧。我給瞧瞧。”
青竹卻藏著不給他看,可惜身上又沒有帶手帕,也不能簡單包一下。她背過頭去吸吮著手指,過了好一會兒那血還是止不住。賀鈞忙道:“要不我們上岸去,你找點藥包一下吧。”
“哪裡就那麼嬌氣呢,不妨事的。”青竹淡淡一笑。
賀鈞心想她還真是固執呀,往懷裡一掏,竟然落出一張舊手帕來,賀鈞忙道:“你將手伸過來,我幫你包。”
青竹卻說:“不勞煩你了。”
“哎呀,你這人怎麼和我客氣起來,我好歹也在醫館裡做夥計,這點小傷難道還處理不了麼。分明就是不信任我。”
聽見賀鈞這樣說,青竹只好將被刺的手伸了過去,賀鈞皺著眉看了看,跟著這隻手指被水一泡,還真是白嫩誘人,宛如蔥管一般,看著入了神,他多想替她吸吮一下,關切的詢問她疼不疼,最終他也只是怔了怔又不敢那樣做:“刺有沒有扎進去?”
青竹搖頭說:“沒有。也不算很疼。”
賀鈞也放了心,這才慢騰騰的替青竹包紮起來。目光一直落在青竹的手指上,壓根不敢去看她的臉。等到賀鈞替她包好了,青竹忙說:“謝謝!”
賀鈞也只莞爾一笑,接著又去採菱角。青竹也要去接著採的,卻被賀鈞阻攔了:“既然被刺了,才包好,你就別做了。”
“那怎麼行讓你一人來呢?”青竹有些過意不去。
“這有什麼。”要說經驗賀鈞可比她豐富,做事又狠麻利。
青竹只好做在船頭,眼望著賀鈞忙碌,感覺自己好像是給他增添了麻煩。青竹握著那支長篙突然對賀鈞一笑:“不如你教我怎麼划船吧。”
“行呀,這個也簡單,掌握好平衡就行。”
青竹慢慢的站了起來,握著長篙,慢慢的在水上一劃,跟著波紋就漸漸的擴大了,船兒也跟著動了動,不過第一次劃,她也掌握不了平衡力。感覺船有些歪斜。賀鈞忙站在她身後,雙手穿過了她的肋下,握住了那支篙,親手教她如何熟練的用力掌握方向等等。
只是和異性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青竹明顯覺得有些不大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