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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氏換好了衣裳準備出門,明春走了來說:“娘,你替我買斤線頭吧,我把錢給你。”
“要什麼錢呢,我幫你帶回來就去。正好我去請了大夫也給你瞧瞧。治好了我也放心。”
白氏去請了大夫,可那大夫直到傍晚時才過來給青竹瞧病,一併來的還有賀鈞。郝大夫負責診治,賀鈞在一旁幫忙打下手。
郝大夫說只是受了寒涼,沒有多大的問題。可青竹說:“咳得有些厲害,還帶著血絲。是不是因為吸入了過多的煙霧影響了肺部?”
郝大夫聽說神色立馬就凝重了,緩緩說道:“果真如此的話,姑娘這病也就難好了。只怕到老還得咳,而且會越來越厲害。”
青竹心想果然這麼的不濟嗎,就因為一次救火而落下了病根,以後該怎麼辦?賀鈞在一旁聽見了也是一震,心想他們不過數日沒見。青竹就病得這樣厲害了。不免對她很是擔心著急。
郝大夫給寫了藥方,讓明日到醫館去拿藥。這裡又去看明春。明春也沒什麼病症,不過是小產過後畏寒,容易頭暈而已。郝大夫說:“這是氣滯,要放開心,慢慢的調養。”寫了幾味滋陰的補藥。
白氏對明春卻甚是擔憂忙追問:“以後生育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郝大夫有些不大好開口,畢竟婦科上的事他不是很熟練,只道:“先養養看吧,體質偏寒了些。”
永柱留郝大夫喝茶,賀鈞偷空到青竹這邊來看望,雖然擅自闖入女子的閨房這事有些不妥,不過如今他是關心則亂,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好好的,怎麼就病呢,身上是不是很難受?”
青竹微微搖頭說:“沒關係的,多謝賀哥關心。”
賀鈞站在床邊細細的瞧過,卻見青竹臉上怏怏的樣子,氣若游絲,心想他不能就近照顧她,有些過意不去,又道:“我這就回醫館去幫你撿藥,馬上就送過來。你可要按時吃。”
青竹忙說:“不勞賀哥來回的跑了,明一早我讓大伯孃去拿也一樣。”
“你的身體要緊,不能耽擱,好好養著吧,我不方便多留。”說著就出去了。
青竹目送他的身影離開,直到他帶上了房門,青竹躺在被窩裡依舊不大自在,心想賀鈞真是個好人,又那麼的細心體貼,要是少南能像他就好了。青竹胡亂的想了一通,可能是並未退燒的緣故,昏昏沉沉的就睡著了。
白氏顯然更擔心明春以後還能不能再生育的事,坐在女兒的房裡,親眼看見她喝完了一大碗紅棗當歸雞湯這才略安了些心。
“我看後日你還是回去吧,這樣鬧著總不是辦法。”
明春歪著身子,正剝著一個紅彤彤的橘子,怏怏的說道:“娘就讓我多住些日子吧,在家裡也安心,回那邊就是給自己添堵。他要在外面胡來,我眼不見還能靜靜心。莫非是娘嫌棄我在家吃白飯了不成?”
“你是我親生的,難道還會嫌棄你?這不是替你著急,再說家裡又忙著修房子的事,怕顧不上你。你和姑爺總不能一直這樣鬧著,他不來接你,你就不回去了麼?”
明春臉色一沉,心想還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只當親孃貼心,住久了自然什麼話都出來了,明顯的有些不高興,撇嘴說道:“娘也不用趕我,過兩天我自然會回去。”
白氏一笑:“這不就對了。年輕夫妻哪裡有不拌嘴的道理。”
快到掌燈時分少東才回來,這裡和永柱商議:“木頭和石料都有了,這個季節請人工也容易,我請教了劉石匠,他說後日就是好日子,可以動工了。”
永柱道:“還有兩個多月才過年,加點工,說不定還能趕在年前修好。只是錢方面只怕還不夠。可惜青竹這裡又病了,還不輕,想要她幫忙管下賬,只怕有些困難。”
少東這才記起早起的時候父親讓他幫忙找大夫的事,見夜色快要降臨了,忙道:“我往醫館去一趟,弟妹的病耽擱不得。”
“你娘已經請來看過了,我看還是讓她好好的休息一陣子吧。”
白氏和明霞在廚下弄晚飯,爺倆在堂屋裡說著話。翠枝在自己房裡做針線。突然聽見有人叫門,狗也跟著叫。少東道:“都這時候了誰會登門,我去瞧瞧。”
大步流星的走了去開門,赫然見賀鈞站在門外,少東一愣忙問:“賀兄弟有什麼事嗎?”
賀鈞急衝衝的趕了來,一手提著幾包藥說:“郝大夫讓我送藥來。”
“這麼晚了還勞你跑一趟,正好要開晚飯了,不如請裡面坐,吃了晚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