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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哪裡去呢。”
青梅努力的將眼淚給逼了回去,微笑道:“是呢,我想著二妹妹難得回來一趟,我們姐妹總要好好的說會子話。”
青蘭和夏成在外面玩,竟沒人去理會少南。
蔡氏出去了半晌,後來回來時,臉頰凍得通紅,頭髮上夾雜著不少的雪片,說話的聲音也有些顫抖:“天太冷了,找不到車子,我看南哥兒還是在家住一日吧。”
少南也不是那起不通情理的人,再說下雪天趕路實在有些說不過去,便點頭答應下來了。
蔡氏這才放心下來。
青梅、青竹兩個正在裡屋說話呢,聽見蔡氏的說話聲也都走了出來。
蔡氏道:“你們還是在裡面歇著吧,外面冷。”
青梅和青竹盤腿坐在裡間的床上。蔡氏交代了青蘭和成哥兒幾句,又和少南說了兩句話,便進屋來陪伴她們。
蔡氏見青竹身上的衣衫還是在家時的舊衣服,這件豆綠的大襖還是當初她的一件不穿的衫子,改小了做了面子,裡面填了棉花,先給了青梅穿。青梅個子長得快,眼見著短了就給了青竹。大過年的,也該喜氣洋洋的,蔡氏便想到青竹在項家的日子難熬。好在少南沒在跟前,蔡氏少不得要低聲詢問:“上次去看你,好些話也不能說個痛快,這裡沒有外人,你實話和我說,他們有沒有再打你?”
青竹搖搖頭:“不,沒有再打過。”青竹知道自己在項家的身份和地位,她是一味的冷漠,只埋頭做事,別的一概不管。就算是白氏要挑揀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同時也是自保的一種方式。
青梅將青竹的衣袖和褲腳都挽了起來看過,並沒看見什麼淤青傷疤之類,這才放心。青梅和蔡氏道:“上次娘染的那塊布不是還剩了幾尺麼,我看給了二妹妹吧,拿去縫新衣也好。”
蔡氏道:“我也這麼想,等你走的時候我給你包上。”
青竹推說道:“三妹和成哥兒用得上何必再給我,我自己不會做,再有……”青竹的目光有些凝重,她想,自己拿了什麼好東西,到頭來還不是偏了明春姐妹。
青竹的境遇讓蔡氏一直自悔,如今自然要偏著她一些,便給了青竹一串錢,又囑咐道:“你好生裝著吧,想買個什麼東西,自己有錢,也就不用去看別人的眼色。”
青竹知道家裡困難,要攢幾個錢著實的不容易,蔡氏一再堅持,青竹只得裝了。青梅又將自己繡的一塊手絹給青竹看,卻見一方素白的絲帕上,繡著幾枝翠綠的竹子。再無別的花朵。青梅將手絹塞到了青竹的懷裡,笑道:“這個是特意給二妹妹留的,好不好看?”
青竹讚道:“真是雅緻呀,比那些豔麗的花朵有韻味多了。大姐送的這個我很喜歡。”歡歡喜喜的收了下來。
母女三人閒聊了一會兒,便聽見外面成哥兒的哭鬧聲,大家忙出了屋子去看。原來是成哥兒跌了一跤,臉摔得像個花貓似的,這番情形將屋裡人都給逗樂了。蔡氏連忙拉了成哥兒去洗臉,青梅幫著找乾淨的衣裳。青竹柔聲哄著成哥兒:“你也是個小小的男子汗了,怎麼跌了一跤就沒命的哭。要是爹爹還在的話,看見你這樣可要不高興了。”青竹說著,便抬了衣袖給成哥兒拭淚。
坐在那裡沒挪動過身子的少南靜靜的看著這一幕,心想夏家雖然比他們項家窮,人也沒他們家齊整,連個爹也沒有。不過他們家的氣氛卻讓人覺得舒服,姐妹們之間並不怎麼拌嘴,相處得十分融洽。就是青竹到了這裡也突然像換了個人似的。
夜裡打擠睡了一宿,少南擇床,夜裡沒怎麼睡好。就聽得北風呼嘯了一夜。
第二日天亮不久,少南睜開了眼,聽見了外面的歡笑聲。
“二姐!這裡!這裡!”
“好呀嗎,你敢從背後偷襲我!”
少南穿了衣裳走到門邊一看,只見外面已是一副銀裝素裹的世界。不管是房頂上,還是樹上、路面上都堆積了不少的積雪,皚皚的一片。院子裡青竹、青蘭、成哥兒正在打著雪仗玩。少南還是第一次見青竹那麼快樂的笑著,跑著。不知怎的,他們的這份熱情感染了少南。
只見少南走出了屋簷,才彎下身子要去團雪時,沒有防備,不知被誰給擊中了。少南便想著要還擊,連忙拾取一大捧雪,便向成哥兒扔去。成哥兒是個聰慧的人,他知道自己打不過少南,便往青竹身後躲去。
青竹笑嘻嘻的將成哥兒推開,拾了雪球要去扔他。成哥兒這下不幹了:“二姐為嘛不幫我!”
青蘭笑喊了句:“弟弟,二姐要幫二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