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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站好。“我們母子三人如此相似。我母親先前也說了在我之前還生了一子。想必便是姐姐你了。如今她若是得了你的醫治醒轉。又能知曉你有了身孕。定會高興的。”
她往床邊走了幾步。又遲疑地低頭看了腕上的那印子。在正要與我母親把脈之時卻是霍地縮回手來迴轉身對我道。“不。我的母親怎會忍心將我拋棄。我寧願她當時是死了。也好過她刻意讓我變成孤兒。”
“母親她從未愛過父親。許是賭氣許是旁的什麼才讓姐姐你自小孤苦長大。”我低聲道。“我今日知曉這些了也不是洠в性構��?傷�展槭俏頤塹哪蓋住W菔顧�崍宋頤恰K�慘讕捎兇湃夢頤俏��八賴淖矢瘛!�
“你從小得以在父母膝下承歡。自然是毫不知我心中悲苦。”她斜起嘴角澀然一笑。“還好我師父南下游學後的回京途中揀了我。不然。我又怎有命活到今日。”
“姐姐。”我抿了抿嘴。“我的兒時雖是與父母有過幾年相處。可後來……後來我們蘇家……”
“對了。你既說我們是親生姐妹。我們的父親在何處。”她指了母親。言語裡還是有些生疏道。“她又如何成了如今的光景。”
我喉中艱澀難忍。勉強嚥了口唾沫道。“你有所不知……我們蘇家原先是江南望族。與溯州臨海相望的整座木雪島都是我們蘇家的領地。可是後來……”
“怎的了。”
“後來陸景候帶了人。在一夜之間將我們蘇家殺得乾乾淨淨。只留了我和母親得以活下來……”
白朮猛吸了一口氣。“這就是當年的江南木雪案。”
我苦笑了笑。“父親作為族長在當時便被陸景候手刃。我到而今也不知。陸景候與我蘇家緣何結了這樣大的仇。便是以他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權勢。這案子破到如今也依舊是個無頭冤案。”
“我見你是十分喜愛他的樣子。”她低低道。“他既是蘇家的滅族宿仇。你怎的還處處維護他。”
“我也不知……或許是我太過痴傻不堪。”我垂眼盯著自己的素色袖邊。“他那時對我差到極致。後來又在我去了上京後慢慢對我好了起來。我在苦了太久後突然得了些甜頭便痴戀不已。現下想來。也不過是他要來掌握我使的一些小手段罷了。”
“從而今起。”她沉聲道。“你答應我。不再與他來往了可好。你既認我這個親姐姐。我便拿自己當蘇家的人。他陸景候對我蘇家不住。我往後定要讓他全部奉還。”
我腦中某處地方突兀地叮了一聲。像是荒原上的天際邊突然飛來一隻蒼鷹。猛地俯衝下來攫走了我心頭處最鮮嫩的一塊血肉。我疼得有些眼前發白。卻是白朮又道。“當今之際首要便是讓母親好起來。如何對付陸景候。我們從長計議。我只與你說一條。你到底願不願與他為敵。”
我想著陸景候已是與我說過那些決絕的話。往後他做他南朝的樂易郡馬。我便做大夏女帝亡國前的一名女官便罷。遂抬起眼看著白朮緩緩點了頭道。“依姐姐做主。以後事事皆以蘇家之仇為重。我定不會辜負你的心意。”
白朮點點頭。徑直走到母親手邊傍著床沿坐下。細細凝神把了一會脈後。突然小聲道。“你與我說說母親的情形。”
我忙道。“陸景候將母親留在江南的陸府裡照看了多年。在三年前母親好像自殘傷到了自己。如今全然不能行動了。”
“若是如這樣說的話。應是筋脈有血瘀之症。可我觀母親氣血。與常人一般順暢無疑。”她皺眉半晌。“似乎是她自己心神紊亂。不願自己醒來。還有一部分緣由。似乎是……”
門在此時霍地被人推開。李見微沉臉快步走進來道。“這是我臨時的府宅。蘇木雪。誰讓你帶白朮來這兒的。”
“李小姐。數年未見。你依舊是這般心性驕傲蠻橫無禮。”白朮不動聲色往我身前一跨。正好阻絕了李見微對我疾言厲色的逼視。“也不知當年女帝登基前對您的一番教誨。您是果真這樣快就忘了麼。”
李見微臉色愈顯沉沉。卻是不回她的話。只叫了我的名字道。“蘇木雪。便是如今你不再是我身邊的奴婢了。可一日主僕恩情猶在。你卻是狗眼抬高不認人了麼。”
我暗暗在白朮身後輕輕掐了一把。示意她不要惹惱李見微。隨即緩緩走到李見微身前低頭做了一個僕婢禮道。“見過郡主。”
她挑眉肆意一笑。朝了我身後的白朮道。“怎樣。她比你就懂事得多。倒還知道我是個郡主。”
“不過是受了李見放將軍與李老將軍的恩蔭才有如今這郡主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