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懇請陛下收回成命。”
她低眉細細審視我,良久問道,“你莫非覺得女官這官職小了些?”
我忙道,“奴婢不敢,奴婢的確是擔任不了祭祖女官的要職,況大夏能人眾多,勝於奴婢之佼佼者比比皆是……”
“你是說朕不會看人了?”
我微微有了汗意,不知該作何回答,夏力卻道,“蘇蘇的意思,是覺得這官職來得有些蹊蹺,不敢要罷了。”
我閉眼,這等意思還敢解釋出來,當真是待會讓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果真?”女帝看了夏力,又朝我看來,“難為你如此謹慎,朕不過是身邊缺個人服侍罷了,你倒想得多。”
她笑了笑,我有一瞬間的尷尬,原來弄來弄去,還是個服侍人的奴婢。
“行了,你起來罷,從今日起你便是女官,一些自稱都要改了,莫要開口就是奴婢,朕聽了心煩。”
我怔然,她卻是一揮袖,下臺階棄了我們而去。
這下殿中只餘了三人,我有些擋不住他們的視線,拱了拱手便要告退。
夏力卻是哎了聲拉我道,“蘇蘇,許久未見了,既是如今不必守在那忠烈祠,今日天氣倒好,陪我去御花園走走。”
我瞄了一眼屋外,朝陽已被天際的幾片厚雲遮得不剩幾絲光,只怕是夏季的暴雨要來了,我牽起嘴角強自一笑,“天氣還好,還好。”
他喜道,“那我們便走罷,一起敘敘話也不錯。”
我見到他就想著昨晚被我丟在草叢裡的那條穗子,深刻的紅映在眼前揮之不去,正想著如何提起再找機會拾掇一番給他,身側的陸景候卻淡淡開口道,“蘇蘇,怎麼不見你打的那條穗子?”
我呆立當場。
夏力眼色有些狐疑,應是知道了那穗子的來由,不好直接來問我,轉首去問陸景候道,“穗子?”
陸景候一臉正色,“我前些日子還給她了的,好看得很,卻不見她帶在身上。”
我幾欲扼死他,卻苦於夏力殷切著一張臉朝我看來,“蘇蘇,你是不是忘了答應我什麼東西了。”
我哈哈乾笑道,“多謝夏將軍提點,那條穗子正是要與你之物,我這便回去找來,先告辭了。”
他卻是攔住我即刻要遁的身形,臉色有些僵,“可既是要與我之物,為何是他重又還給你的,你把給我的東西,為何要給了他?”
我忙道,“將軍有所不知,那日我是……”
“蘇蘇,”陸景候突然開口道,“那日晚上你我分別後,睡得可還好?”
我當真是要在剛才就扼死他的!
夏力臉色有些鐵青,定定看了我半晌,轉身拔腿便往殿外走。
我哎了一聲,正要趕上去解釋,陸景候卻在身後悠悠道,“也罷,本就沒有什麼事,何必去解釋呢?”
可我若不解釋,還不知夏力會怎麼看我。
我埋頭不管他話,他卻走了幾步至我身後,閒閒伸手便扶住我肩,他是習過武的,我被他這樣制住,剎時便邁不開步子,他又是道,“你若是與他再說一句,我便多說十句抹黑你。”
我咬牙不作聲,只想掙開,他索性走到我面前來,輕輕嘆了氣道,“蘇蘇,我對你的心思,不比他少。”
我也嘆氣,“陸公子,你莫要再與我過不去了。”
他道,“我是為你好,你和他走得近,日後恐會……”
“這是為何呢,他一不會滅我親眷,二不會故意讓別人誤會於我,”我輕輕巧巧地一笑,“陸公子,怕是你多心了,我與誰走得近,我自己還是有分寸的。”
“蘇蘇,為何每次一與我說話都是不爽利的樣子,”他皺眉,“你這般排斥我麼?”
我不著痕跡往後退了一步,“你想多了陸公子,”他已是鬆開了搭在我肩頭的手,我衝他拱手道,“還有事,先行別過了。”
他沉默地站定,我越過他身去,低頭便走了。
陸景候,我也猜不準對你的心思,明明現下也沒有多大的反感了,卻為何,如你所說,一開口便忍不住要惡語相向呢。
王喜還在殿外杵著不動,見我踏出殿去,先是眉開眼笑跟著我走了幾步道,“恭喜蘇蘇大人了,我先前便說了,往後還要請大人多加照拂呢。”
我笑著瞥了他一眼,“你可饒了我罷,就我這不討喜的性子,放哪都是吃虧的份兒,還是得你多擔待便是。”
如此笑鬧了幾句,他突然正色道,“蘇蘇,我是為著你好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