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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生氣了。”
沈楊看著樓頂:“不生氣才怪,你說有爸這樣的嗎?現在怎麼辦,爸把手機也結束通話了,人就在樓上面,媽一會兒來了一激動說點什麼氣話,爸會不會就當真……”他的臉色微微一變:“還要勸勸媽才行。”
江濤和胖子誰也沒有說話,這樣的事情他們做為外人還是少說話為妙,有個萬一的話他們可真是賠不起;不過他們對沈志是完全的改觀了,這樣的一個男人憑什麼成功的——江濤相信沈家之所以有今天,全因為有楊國英的緣故。
紫姍他們到的比楊國英還要早一步,到了醫院才知道沈志做出來的事情,看著高高樓上那個小黑點兒,她真得很無語:依著她的性子真想轉身就走,但是沈楊兄弟又是她的朋友,而且沈志指名要見她,真走了沈志一跳。嘿,她就是千古罪人了。
楚香和沈楊的婚事他們沒有一個人認為會順利的,但是誰能想到沈志會如此做呢?楚香的臉色都白了,咬著嘴唇說:“沈楊,我擔不起這樣的惡名來,我們還是、還是……”捨不得沈楊,但卻招惹不起沈志這樣的人。
沈楊的臉色更白,看了看楚香就轉過了頭去沒有說話。現在這種情況下他有什麼可以說得?楚香並不是在怪他而是在幫他,可是分手的結果是他不能接受得;只是樓上的父親就在那裡,他也不可能任父親當真跳下來。
楊國英趕到了,見到沈楊兄弟的時候沒有說話。只是握了握楚香的手:“不是你的錯,也不要太把此事放在心上,一切有我呢。”她的目光在紫姍的身上微一停留,回頭的看向江濤:“都挺好的吧?”
她問的“都”就不僅僅指得江濤一個人,自然是包括了紫姍還有寶寶;江濤點點頭:“都挺好的。沈叔叔說您到了就讓我們上去談,他不想驚動了不必要的人;不過這麼多人要上樓,總要給醫院一個說法才成。”
沈楊嘆氣:“這家醫院的管道是我們子公司做得,維護什麼的當然也是我們公司的事情——相信父親就是因為這個才上了樓;現在我們這麼多人,男男女女都有。怎麼能不驚動人上去?如果驚動了人,就怕爸那裡……”他看向楊國英。
在沈家只要有大事,楊國英出現的那一刻就能讓人心穩定下來,現在也是如此;沈楊看到母親的那一刻莫名感覺鬆了一口氣,知道今天晚上他爸不會有什麼萬一發生。
楊國英淡淡的說:“先不要著急過去,沈楊留在這裡,沈博你們就用我們子公司的維護工的名義和醫院打招呼。留一個人看著樓門,一會兒我們幾個再上去。我們女人家只能在醫院的人離開後才能上去,你們記得想個辦法支開醫院的人。”
沈博點頭:“好。我們支開醫院的人後馬上就回來叫你們……”
“不用。你們儘快支開醫院的人就行,我們什麼時候過去要看你爸的意思。”楊國英撫了撫被風吹亂的頭髮:“你們過去後不要趕到樓頂上去,要在某處等著我們——等我們匯合一處再上去;著什麼急,越著急你爸豈不是把握更大?”
“這個時節樓上肯定涼吧?我不相信你爸能堅持多久,而且他應該知道我們人到了——看不清楚人的模樣,但是能數得清人數;我們不上去。他自然會打電話來催,等到催了我們再上去,不能讓他太得意,更不能讓他牽著我們鼻子走。”
沈博同意了急忙去找醫院的人聯絡,江濤和胖子對紫姍、乜靜點點頭也跟了過去;而安平看著楊國英對紫姍說:“你這個母親是個厲害人,居然能在這種時候還很冷靜……”她的聲音並不小。看意思也不介意楊國英會聽到。
楊國英回頭看向安平:“不冷靜怎麼樣?我丈夫要跳樓自殺,現在我的兒女亂了心神,我再一哭的話今天的事情要往哪個方向走?我也是個人,也有心,只是很多時候被逼不得不冷靜下來,因為我要活下去、還要讓身邊的人也活下去。”
她的目光在楚香、紫姍身上一轉:“不要忘了,當初我也是離過婚的人,在我們那個年代離婚更是不能被人們接受,尤其是女人;但也是那段時間教會了我很多東西,有時候福與禍是很難說得東西。”
紫姍偏過身去表示不想聽她說這些,而安平和楚香對視一眼後都不再說話,倒底同是天涯淪落人,其中的酸苦真得只有身處其間的人才能知道:生活上的苦是一回事兒,而感情上的受傷與失落、空虛就是另外一回事兒,比起前者來甚至更能磨出你的心頭血。
對楊國英的從前紫姍沒有感同身受,如果楊國英一來藍水市找到她,只是想看看她這個女兒的話,那麼她真得能體會到楊國英曾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