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如果不是親耳聽到,紫姍要懷疑這兩個人是經歷過生死煎熬活下來的:離個婚而已,為什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再聽到他們爭吵的內容,紫姍感覺特別的好笑:居然是為一個暖瓶。
女子一手指向男人:“那暖瓶是我孃家給我買得嫁妝,你不給?你出去問問,哪家的暖壺不是女方的嫁妝,這個還用得著爭嗎?你貪一個暖壺你臉紅不臉紅?”
“那暖壺是嫁妝,可是壺膽早碎過幾次了,哪一次買得壺膽不是我爸媽花的錢?買壺膽的錢都能買兩個暖壺了!”男人也毫不示弱。
女子自然是寸土不讓:“兩個?我當初的嫁妝正是兩個暖壺,壺膽碎了還不是你們家的人用得?這個暖壺是我的,另外你還要賠我一個暖壺才是真得。”
男人聽完後眼睛瞪得老大:“暖壺的膽是我們家買得就是我的,你想要沒有門兒。”
法官被吵得頭大,一臉無奈的樣子:“唉,我們是男人,是男人啊;一個暖壺就算了吧……”看起來他頭疼的很,看得紫姍認為這個法官頭上的白頭髮說不定就是被這對夫妻給吵出來的。
男人卻不聽勸:“法官,我不是為了暖壺,我是為了這個事兒!你也看到了,有她這樣的潑婦……”
女子不幹了:“你再罵一句試一試?法官,你們都聽到了,他居然罵人。”
紫姍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壺膽是他的,壺皮是她的,那就自己拿自己的唄。”曾經的夫妻同床共枕啊,就算是過不下去了也不至於鬧成這個樣子吧?她心中的好笑完全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全是酸楚。
沒有想到女子和男人聽到後惡狠狠的看過來,那目光瞧得紫姍心底發毛,要不是這裡有這麼多人,還有法官和法警在,她早就轉身跑走了。
“好,就這麼辦!”女子最先開口:“我還真是不稀罕你們家的臭東西,拿回去裝了水我也不敢喝。”
男人自然要反擊:“行,就按這個女同志的話做;你們家的東西才是臭得,那暖壺的膽我要了也要摔掉,用你的壺皮包著早就臭了。”
紫姍沒有再看下去轉身走開了,就算是離婚、就算是老死不相往來,真得不用把自己弄到這步田地:不是在和對方過不去,分明就是在折磨自己啊。
女子眼中的絕望,使得紫姍心中生出不少的同情來;可能同為女人吧,所以她更偏向於女子一些:一個暖壺那個男人都要爭,從前她過得是什麼日子?紫姍自然明白自己的想法可能偏頗,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在心中冒出這樣的想法來。
迎面看到找來的林浩:“你去看離婚的案子了?”他看一眼前面吵架的夫妻:“他們離婚離了有兩年了吧?什麼都要爭,大到孩子的撫養權,小到一個碗凡是對方要得他們都要爭,哪怕最後誰也得不到都行,就是不能看著對方得到。”
“你看到的這個不算什麼,有的是比這個更……”林浩嘆了一口氣:“好和好散的有,但是要少得多。我有時候總認為,這兩個人如此互不相讓,是因為他們心裡有還有對方,還有一份情。”
紫姍睜大眼睛:“啊?”她的心情在看過那對夫妻後有些低落,心裡頭就是酸酸澀澀的不好愛。
林浩淡淡一笑:“不然,怎麼會如此糾纏?幾乎是以死相拼啊。當然,玩笑話。這樣的夫妻以後就是終生的仇人,至死也不會原諒對方的;不過,最苦的不是他們,成年人了,路是自己走得,最苦的是他們的孩子,夾在兩人中間有多麼的難做,唉。”
紫姍點點頭:“誰知道呢?也許是恨極了吧?”她不恨鳳大勇嗎?紫姍很肯定的在心中回答,恨、恨到了極點;可是因為自她今年開始又和鳳大勇糾纏了十年之久,最後搭上了她女兒的性命才讓她醒悟過來,現在的恨是恨卻不會那麼歇斯底里了。
嗯,可能鳳大勇說得對吧;原來她不肯放過鳳大勇、不肯放過柳雲,也不肯放過自己,是因為她依然愛著鳳大勇;現在,她對鳳大勇真得沒有愛了,付出了十年的時間與女兒的性命,她看透了這個男人後再重新來一次,心態已經完全不同。
原本的她其實就和那個女子一樣,只不過用的方法不同,都是那麼拼盡了全部。其實,男人的心不在你的身上、不在家中的時候,他已經不知道何謂責任——拋棄了責任的男人還叫男人嗎?那不過是團垃圾罷了,為了垃圾把自己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真得太不值了。
她忽然轉過身去,有種衝動想跑過去對那個女子說:不要為個男人把自己弄成一個笑話,毀了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尤其是工作——女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