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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佰春倒是很期待見到他們。
羅剎谷,師傅在閉關,二師兄護法,三師兄跟師姐鐵定不能來。五師姐同樣不能來,六師姐在宮裡當皇帝,大師兄在當帝后……
她施佰春……易容了……也不能用羅剎谷的名頭歸來。
那麼今次的武林大會,羅剎谷這是缺席的節奏??
看來一個門派人太少並不是什麼好事,施佰春考慮要不要讓師傅多收幾個弟子。
望鄉客棧的人很多,邪教也有。不要以為邪教就只有血衣教一個,血衣教現在也改邪歸正了。只是有些邪教的名聲不如血衣教大而已。
比如海砂幫,天蠍幫,這些不上不下的就只有少數幾人。像絕情谷和惡人島這樣慢慢被前浪推翻死在沙灘上的,已經毫無蹤跡。
正派和中立的門派佔多數,但是血衣教破滅後新崛起的邪教門派卻也數不勝數。
施佰春在人群中,總算看到一兩個認識的。但看了以後,她希望自己沒看看到。仇人啊……
好在自己易容了。
禹翼看著四周很好奇他問那些人是誰?
施佰春說:“放了大箱子的那一桌,是邪鏢門的人。門主似乎姓應。”施佰春仔細搜尋這人的來歷“應無求。他們的暗器和匕首是天下一絕。如果對上了,一定要謹慎。”
禹翼點頭“嗯。”
“那一桌穿絲綢衣裳,大部分是女子的,是夢春園的人。這個門派聽說是年前才創立的,她們靠經營茶館酒樓飯莊出道,武功並不高,這一回來,應該是贊助武林大會,博得名聲的。”
“哦。”
施佰春再看:“那一桌拿鉤子和齒輪的,是弩克的人。‘七魂碎滿輪,六魄落銀鉤’,說的就是他們老大是獨眼人。”
禹翼來勁了:“他很厲害?”
“他原本是少林弟子,後來因為和女子私通被方丈處罰。實施杖刑的弟子剛好與他有私仇,把一百杖加成五百杖,打去了他半條命,又把他綁起來扔到後院,餓了四天五夜,他回寺的時候方丈非但不同情他,還斥責他幾句,他妄圖暗殺方丈,被人捆在麻袋裡,扔到路邊,又讓人賣到了波斯去。回來的時候,他的左眼和右手都沒了,用齒輪和銀鉤代替。然後他結合了少林武功和銀鉤秘笈,研究出獨立的武學招式,自立門派。單則易折,眾則難摧,有人跟隨後,他越做越順。開了賭場,發了大財,天天大魚大肉女人環繞,倒是比以前要逍遙自在得多。這樣的人,你看如何?”
禹翼眨眼:“一般般,跟其他人相比武功高點。”
“沒錯。所以這裡的人武功再比他高,都會忌他三分。他自己放話說過,只要給他銀子和女人,他肯殺親爹,奸親孃──當然,他爹孃早死了。”就算沒死生出這種兒子也被氣死了。
“當初他寧為雞屍,不為牛從,這會又人性泯滅,何以如此矛盾?”禹翼問。
“正是因為矛盾,才會可怕。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刻會做什麼。”施佰春聳肩。
“這樣的人,竟然配了這樣的名字。無求?不應是無慾無求嗎?”
施佰春笑:“所以沒有人叫他真名的,大家都叫他缺右眼。”
禹翼也笑:“這不是詛咒別人兩眼都瞎掉麼。”
施佰春看一眼曲悠延。他正用左手抓雞,右手上的鉤子唰的把整隻雞撕成兩半,一口咬下去,滿嘴是油。接著一杯酒下肚,喝得好不暢快。
再看看那幫肅靜吃豆腐的少林弟子。
他以前曾經也是他們之中一員。無法想象。
但那些和尚吃齋唸佛,卻一如既往,清寂中帶著點高傲。也不知是否施佰春太敏感。
那些名門中,多少有幾個關鍵人物甚至整個教派是和邪教有勾搭的。邪教發展起來那得多快呀,吃喝嫖賭劫鏢搶綁無惡不作,總比那些個燒香拜佛的和尚賺錢來得快。而且在這樣一個混亂的年代,強者就是老大,官府擺那看的。於是正教裡有些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要錢我要名,誰也不干涉誰。暗地裡幫一把的,還可以分贓。
也不知道歐意如跟六師姐兩人是幹什麼吃的?江湖越管越亂。
想當年所有邪教以血衣教為尊,別的小妖哪敢超次。
哪像現在啊,神馬妖魔鬼怪都跑出來了,還往武林大會竄。
施佰春繼續向禹翼介紹客棧裡的人。
“那一桌坐的人,是秦然山莊的人。確切說,是山莊剩下的殘骸。”
“殘骸?”
“沒錯。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