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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邊把玩小扇,一邊喝茶,腳下打著與轉扇頻率截然不同的點子,眼睛卻在四處亂掃。
男人做事和女人最大的區別有一個,就是無法一心二用。女人可以一邊看書一邊擺弄頭髮,要男人這麼做,似乎很難。
而這個男人,卻在一心四用。
但他身邊的人帶給施佰春的驚訝,卻遠遠超過他。
另一個年輕男人身著絲絹衣裳,打扮也是相當講究。但和那爺爺比起來,簡直就是破爛。
這人身材嬌小,但絕對不是他對面老頭那種萎縮的小。他長著女人的臉,女人的身材,女人的手。那小姑娘的腰細若楊柳,在他面前也成了水桶。
若不是他有著和臉蛋極不襯的大喉結,施佰春肯定會認為他是女扮男裝。
他的身後有一把劍。那把劍一點也不小。如果他是個斷袖,我願意相信那是他那強壯男人的劍。
這些並不奇怪。重點是他讓施佰春覺得眼熟。
他端茶喝水的動作,以及坐姿氣質,乃至眼神表情,都相當的眼熟。
小姑娘在講話的時候,他曾經抬頭對她笑一下。那笑容不說萬人迷,少來也可以電死一群小丫頭。然後他轉頭對那黑衣男子說話,施佰春發現,連笑容,以及說話的腔調,都是熟悉的。
她撥弄茶蓋,嘴角掛著淡淡的笑,說話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
“穆爾,先別急,菜一會就來了。”
如此端莊從容,淡雅高貴。再是矮小的人,若得這般修養,也會高大不少。
開始施佰春以為只是巧合,他實在很像一個人。但看到了他的眼睛,耳朵,以及髮型,施佰春敢斷定,天下沒這麼湊巧的事。
他的眼角有幽蘭色的蝴蝶刺青。他的發及至腰際,從雙鬢各勾一綹,在腦後鬆鬆地綰了個小結。衣衫雪白勝似雪…………
皆如城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施佰春旁邊:“好玩的人來了。”
施佰春也跟著笑:“確實好玩,連發型都要跟著學一下。”
“你不說我還真沒發現。每次見到你家那位,他都是綁這種頭髮,也沒想過換換。”
施佰春聳聳肩:“這問題我也問過他。他說以前是要換髮型的,還經常換。但是後來發現,無論他怎麼換,人家都只盯著他的臉看。他覺得沒勁,直接綁個最簡單的。”
“你不說我還又沒有發現。每次我看他,都會忽略他的裝扮。”皆如城笑了笑:“但是,絕對得穿的一身白,咱不得一點灰塵。”
“長那種臉確實不是什麼好事。”施佰春嘿嘿一笑,用下巴指了指那細腰男人,“你說,我要不要現在去找桶豬血潑在他身上,告訴他,這就是你偶像練功時的模樣?”
“你小心攝政王聽了打你。”
“現在他在哪兒,哪有力氣打我。我還是去潑潑看。”
“要潑就潑人血,那才夠慘烈。”皆如城媚笑,很有皆如蕭當年的風範啊。
“那我潑你的血好不好?”施佰春同笑。
“你的娃娃呢?”這禹翼湊過來問,他記得這個人的臉,小七的大師兄。
“我哪來的娃娃?”皆如城糊塗了。
“哦。”施佰春眨了眨眼睛:“翼,他叫皆如城不是皆如蕭,他是我家大師兄的弟弟。”
“哦。”禹翼眨著眼睛:“長得一模一樣。”
“是啊,”施佰春點頭:“個性倒是天差地遠。”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施佰春抓起皆如城的衣領問:“你怎麼認出我的?”
皆如城笑了笑:“很簡單啊,”他飄向禹翼:“這男人與這裡格格不入,想必是你從外界帶來的吧。”
“大師兄跟你說了?”
皆如城點頭:“不過你放心,你家的攝政王並不知道,現在他可是忙的要死。”
“咋滴了?”
“嫂子要生二胎了。”皆如城笑。
“我知道。”
“所以所有的的事情都砸他手了。”皆如城笑的花枝亂顫。
“他不是一直想當皇帝嗎?”
“這人那,一個賤字的鳥。”
“自作孽不可活。”施佰春譏笑。
皆如城剛想說什麼,卻聽那黑衣男人說:
“老大武功高強,這一回大會肯定能獲勝。”
被稱作老大的,竟是那個細腰男。他依然笑得雲淡風輕,連嘴角揚起的動作怕都模仿練習了不知多少次,像神了:“秀兒,話不是你這嗎說的。不管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