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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只好說:“反正就是你現下這模樣罷了!白白我也不想這樣的,只是想讓你別和我師兄繼續打下去!而且這藥也不重,難受一下便會過去。你忍忍。”
歐意如冷眼瞪著眼她。
施佰春以為歐意如還在怒那春藥之事,痛心疾首地說道:“我真不想這麼做的,可沒辦法啊,誰讓你百毒不侵,只有春藥迷得倒你。你要信我,我自是無計可施才對你下這種藥!”
施佰春又說:“師兄他我也會看好些,他現下走火入魔神智不清,若有些作為類似挑釁,那也絕非惡意。你若碰見他,只要試著和他好好相處,別兇他,他倒不會對你怎樣的。”
聽得施佰春如此說,歐意如便是皺眉。
施佰春隨口說了句:“天色已晚,你休息吧!”便同手同腳,僵直地往外走去。
歐意如猛地抬起頭來望著施佰春離開的背影,施佰春走得快,一點也不停留,直到關上房門,皆無回首。
歐意如抓著自己衣襟的手更緊了。
施佰春突然走了,走得如此迅速。歐意如倉惶的神情顯露在臉上,卻抓也抓不住那人,只得任那人離開。
施佰春從歐意如房裡出來後,也不知該往哪裡去,站在長廊上吹了好一會兒風,發覺原來夜裡都這麼冷,冬天近了。
他跳上屋脊,坐在老朋友朝風獸旁,抬頭是黯淡無光的星與月,在最高處迎著風,她與它等待著不知何時才會升起的朝陽。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很可怕的事情。要為他生、為他死、為他牽腸掛肚一子。
施佰春總覺得倘若歐意如沒遇上她,碰上的是個更可人乖巧的女子,那麼歐意如便不會落得今日這番地步,每天每夜在那裡痛苦。
她更這麼想著,其實歐意如並不是真的愛上她,只是剛好第一個引歐意如動情的人是自己。
施佰春嘆了口氣,總覺得自己拖累了白白。
一路走來,因為皆如蕭的事,因為她爹與死去的孃親,她害得歐意如多慘,幾回露出難受的神情,都是心如刀割。
“你在想什麼,躲在屋頂上哭鼻子?”身旁突然傳來聲音。
施佰春嚇了好大一跳,眼淚一時收不回去掉出眼眶外,琉璃瓦上屁股沒坐穩,整個人隨之往下滑去。
一隻手伸了出來抓住她的領子將他帶回。施佰春抬頭一望,這才發現來人是誰。
“六師姐!”施佰春帶著鼻音的嗓音叫了聲,“你三更半夜跑到別人家屋頂上做什麼,想嚇死人嗎?”
歐意冰把施佰春放好,搖著把金邊扇子,蹲在她旁邊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