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褻褲要更進一步時,聽見了另一個人的怒吼。
“混帳,你給我放開他——”
施佰春深吸了一口氣,頭拼了命地頂著瓦片,弓起脖子往後仰望。
只見,屋脊上站了個人,白衣飄飄,銀峰劍閃著森冷清光,劍尖直指他們。
皆如蕭嘴角掛著邪笑,施佰春冷頭一下悶哼了聲,。
皆如蕭縮回了手,那沾著溼液的手輕輕撫過施佰春的臉頰,而後猛地將她扯起身來,慢條斯理地替她將衣服整好,衣襟拉好,還順了順她凌亂的頭髮。
施佰春渾身都僵了,目光呆滯,三魂七魄嚇得跑光了去,完全反應不過來,只能任皆如蕭擺弄著。
“歐意,每次最掃興的人就是你,我和我師妹花前月下談情談得正高興,偏偏讓你給打擾了。”皆如蕭嘆了口氣,故意說著。
“我殺了你——”歐意如怒瞪著皆如蕭憤恨地吼著,咬牙切齒朝著他飛奔而來,揮劍斬落。
皆如蕭嬌笑輕鬆一個躍身彈開,扯了施佰春腰間的破風鞭便向前應敵。
施佰春還是呆然地立於屋脊之上,糊成一片的腦袋混亂非常。
方才她被師兄摸得太過火,竟然忍不住就那麼叫出來了,而且還被歐意如當場聽到……怎麼這樣……師兄怎麼能這樣!
“可惡啊——”施佰春大吼一聲,手伸向腰間要把鞭,卻發現破風鞭不僅不翼而飛,還早己飛到了皆如蕭手上,而皆如蕭正執著破風鞭其與手持銀峰劍的歐意如對打著。
施佰春氣得發抖,立刻由屋脊躍下跑回房裡東翻西找,沒找著武器,便去鍾玉那裡撞門,把正睡著的鐘玉撞醒,強借了他的金劍奔回屋頂之上。
施佰春覺得自己真心地對皆如蕭好,沒想到卻讓皆如蕭給佔了個大便宜。施佰春心裡一個氣啊,無處可發洩。
但偏偏再度回來時拖得太久,她拿著劍的手怒得直髮抖,但屋脊之上卻空空如也,只剩冷風咻咻地吹。
那兩人早就不知打到哪裡去了,現場沒半個人,徒留一隻對著月亮喵喵叫的貓,喵嗷喵嗽個不停。
施佰春氣的踢了貓一腳:“大晚上的叫毛線還是叫春啊,滾!!”
施佰春氣急敗壞地在城裡找到天大亮,卻遍尋不著歐意如與皆如蕭。
折騰了大半夜的她終究還是累了,撐過了午以後才回到客棧裡,朝小二吼了聲:“燒水來!”便往自個兒的廂房爬了回去。
身上還殘留著被皆如蕭摸過的觸感,施佰春起著雞皮疙瘩,泡進小二送來的熱水中後,用皂莢狠狠將全身上下給洗了幾遍,而後才從歐意如包袱裡翻出新的裡衣套上,癱倒在床鋪之上。
皆如蕭那廝實在是可惡透頂了!
明明自己就是認真地和他講正經事,但每回他都能弄出別的事情來。
之前好像也有一次灌她毒藥,昨夜更是先來個勒頸子,再來個胡亂掐。
雖然自己一次兩次任他為所欲為,但那也是想說反正這人平日也不知多悶,當師妹的讓師兄開心開心,倒也是師妹分內該做的事。
哪知這人卻越來越變本加厲,連不能玩的也玩了。
真是活生生要氣死人啊!
“客官!”這時本已經出去了的小二又敲了門。
“進來。”施佰春隨口應了聲。
小二推門入內,堆著笑容說:“您那幾位朋友今早離開了,他們留下了一份地圖給您,說是有要事先行離開,您若要前去,照著地圖行即可。”
“嗯,麻煩你了小二哥。”施佰春回聲後,突然瞥見歐意如包袱裡的東西。
她愣了愣,拿起一隻竹圈圈呆然望著,也不曉得歐意如將這東西收進包袱裡是做什麼?翻了翻,裡頭竟還有隻波浪鼓。
施佰春搖了兩聲。
小二此時又將水換掉注了新的,待施佰春回過神來,才發現歐意如已經回來,而新水,是歐意如叫小二換的。
見著白白,施佰春整個人立刻從床褥上彈了起來,臉色有些蒼白地看著歐意如。
歐意如解下衣物,將帶著血漬的破綢子扔到地上,而後跨入浴盆裡。
“你受傷了?”施佰春緊張地叫著。
“……”歐意如閉起眼,浸在煙霧蒸騰的熱水中不願開口說話。
施佰春立刻閉起嘴,抄起金創藥與茶水準備著,壓著性子耐心地等待歐意如出浴。
歐意如好一會兒才起身,沐浴過後的身上還散發著熱氣,他跨腳一坐上床沿,施佰春便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