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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只一人,抵擋不了如此多人。張玉劍又追來了,施佰春無法可想,瞥了眼那被山谷狂風吹得翻搖不定的吊橋,和才過了三分之一橋面的皆如蕭。
施佰春咬牙喊了聲:“師兄,白白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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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
 ̄下〃√
 ̄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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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墜崖
說罷,她將所有真氣注於天襲匕首中,振臂揮出。天襲匕首裡飛出一道月牙行的風刃,硬生生斷過橋面的粗重繩索。
連結山谷兩端的橋繩一鬆,繩索便急速往下墜去,皆如蕭連運勁力以絕頂輕功踏在最後一段繩索上,借力使力縱身飛出,最後安然到達對面山谷。
吊橋沒了,追兵也追不上去,施佰春再度執鞭迎向張玉劍,笑了個開懷。
“他們逃脫,但你絕對逃不了!”張玉劍劃過施佰春胸膛。
施佰春連退兩步,傲然放聲道:“逃不了又怎樣,我既然獨自留下斷後,就沒想過活著離開。”
“死到臨頭還如此囂張,我看你這氣焰能到幾時!”張玉劍與眾人聯手,絲毫不讓施佰春有喘息的機會。
施佰春執著破風鞭劍力抗強敵,無懼無畏,縱使身上劍傷刀傷一道一道不停地加上去,縱使早已鮮血淋漓,但她完全都不放在眼裡。
她所要做的夢,都已完成了。她想保護的人,也安全了。
“皆如城你聽著,我施佰春這生,仰無愧於天、俯無愧於地,就算今日命喪於此,都還是這般氣焰、這麼囂張。”
施佰春放聲大笑,她曉得時候到了,體內的真氣一絲一絲地正在枯竭,氣力從指尖緩緩消失,她開始覺得累了,累得,連腳都要站不穩、站不住了。
張玉劍憤然大吼一聲,雙劍揮起,直將施佰春往後逼,逼至斷崖崖邊,朝施佰春殺去。
這時一道剛強的風刃將張玉劍打回。
一個灰髮灰衣的男人帶著渾身戾氣如地獄修羅一般降落在施佰春與張玉劍之間。
“張玉劍!你找死!!”林之軒原本灰色的眼眸如今充血變成血紅色,身周更是戾氣暴漲。
“林大哥,我現在還是尊稱你一聲,難道林大哥相遇武林正道為敵?琉璃宮的林之軒難道不是帶著琉璃宮來表面琉璃宮的立場嗎?”張玉劍記得,琉璃宮在江湖亦正亦邪,不被武林正道所接受,林之軒這次帶著琉璃宮商討攻打血衣教之事就是為了表明自己非邪而正。
誰知林之軒突然笑了一聲伸手揭下臉色那層薄如蟬翼的人皮面具,他露出一張張玉劍並不陌生的臉:“我韓孜非本就是血衣教左護法,還需要表面什麼立場?”
施佰春玩著那張陰柔的臉,說不出話來……
她師姐果真沒死,還一直在她身邊保護著她,還為了她暴露了身份。
霎時施佰春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出來。
“韓孜非!!那些琉璃宮的人難道也是血衣教假扮的?!”張玉劍聽聞大驚,韓孜非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人比皆如蕭更殘忍,下手更狠,死在他手上的人更是不計其數。
韓孜非陰冷的扯著嘴角:“我無名巧匠,巧匠無名,若我易容後被你等識破,我我真能配得上這無名巧匠的封號。”
韓孜非一邊說著一邊揮舞手上的摺扇,風刃一道道打出,將張玉劍與武林人士震的老遠。
房柱應聲而倒,建築一座座倒塌。韓孜非將內力全部爆發,那極具破壞力的風刃一道道的打擊著眾人。
張玉劍比韓孜非低好幾個等級,他咬牙連連後退,同時還得招呼那些倒塌的建築。
“不愧是劍仙一級的高手,師姐你還真是名不虛傳啊。”虛弱的施佰春扶著一顆歪脖子樹誇獎道。
韓孜非笑了笑:“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如今魔教左右護法同時聯手看爾等能耐我和?”
韓孜非說的比施佰春更狂妄,但是卻無人幹應聲。
施佰春一個恍惚,雙腳立在山崖邊緣。
突然張玉劍從側面襲擊,繞過韓孜非直逼施佰春。
施佰春感覺到有人靠近,本能的揮舞著天襲匕首。
天襲匕首乃神器的鋒利好不亞於張玉劍的玉劍,神器劃過張玉劍的頸部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而施佰春腹部也被張玉劍全力一掌打中。
重擊之下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