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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地牢內除了鞭子咻咻落下的聲響外,再無其他,寂靜和沉默駭人地蔓延著。
“說,皆如蕭究竟在哪?他究竟哪裡去了?”
張玉劍揮鞭揮得眼眶發紅,心愛的女子在眼前一瞬間化為骨灰、飄散在空氣中,這仇這恨,積聚心裡許久。這次擒得此人,若不問出皆如蕭的下落,報了這仇,他勢不罷休。
施佰春只是瞥了瞥張玉劍,冷笑著。
“張玉劍張莊主,張門主?皆如城?你是不是把真正的自己搞混了,長期扮演一個角色你連親人與他人都分不清楚了嗎?真可憐啊……”
張玉劍朝著著施佰春又是一鞭,施佰春猛地吸氣,痛得皺緊眉頭,渾身僵硬,緊緊咬住嘴唇不肯發出一丁點聲音。
哼,小人!才這麼想,迎頭又是一鞭,疼得她眼淚都快掉下來。
“皆如城在十多年前就死了,我是張玉劍,張玉劍!!”張玉劍赤目道:“我是武林盟主御劍山莊的張玉劍,與魔教教主皆如蕭勢不兩立!!”
張玉劍這麼吼著就這麼鞭復一鞭,不知過了多久,走進來了幾個人,那些人靠在張玉劍耳邊說了些話。張玉劍憤恨地將鞭子往地上一丟,跨著大步走了出去。
施佰春深深吐出了一口氣,整個人鬆懈了下來,肩膀一垂,任繩索吊著自己的手腕。腳尖試了幾次踏不著地也就算了,索性閉上眼讓繩索帶著她搖來晃去。
好一會兒後,有人急忙走了進來,施佰春聽見倒抽了一口氣的聲音,抬頭,發現原來是鍾玉。
“我還以為……咳……還以為那人渣又回來了……”施佰春開口,聲調卻是低嗄沙啞,殘破得令人不忍聽聞。
鍾玉開啟帶來的水袋,連忙餵了些清水給施佰春。
“……咳……”施佰春噴出了些許血花。
“大哥跟二哥找了幾個人勸退張玉劍,你那些好友全站出來力保你了,你別擔心。這裡群雄終究都在,那些人不敢太放肆。”鍾玉跟著急忙說:“我先放你下來。”
“前面後面都是……傷……咳……放下來躺也不是……趴也不是……還不如吊著的好……”施佰春強扯著笑,虛弱地說。
“側著總行吧!都這副模樣了,說話還是不正經!”鍾玉一臉不高興地將施佰春解下,施佰春掉到他懷裡時悶哼了聲,聽到這聲,鍾玉的臉又整個擰了起來。
他連忙將施佰春放在乾草堆上,不忍地說:
“我們知道你的為人,個個都信你,所以你儘管安心在此處待著,等大哥弄妥那張玉劍,就立刻放你出去。”
鍾玉拿著金創藥,仔細地為施佰春的傷口敷上。
“你的胸口好軟哦……”施佰春低笑道:“比我的都軟……”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這種玩笑。”鍾玉不悅地道。
“小玉兒……你其實是個姑娘吧……這麼久我都沒發現,真是瞎了眼……”施佰春胸口有些悶,一口氣喘不過來,又連咳了好幾下。
“別叫我小寒兒!”鍾玉皺眉問:“我才不是姑娘,我是鍾家三少爺!!”
“你身上很香,有股味道……跟素素一樣……”施佰春抬起頭來:“你其實就是素素姐姐吧。”
“……”鍾玉上藥的手抖了一下:“是。”
既然施佰春已經發現了,她也不打算瞞著了:“我是素素……”
“你是玉衡的女兒?那麼這鐘家三少的身份又是怎麼回事?”施佰春費解的看著她。
“從小我就被公主殿下救回,大哥跟二哥其實也不是親兄弟,他們都是被鍾家將軍撿回來的孩童,那時殿下無暇照顧我便把我也交給大將軍了。那時我一直一男孩身份呆在鍾家。”
鍾玉輕輕的幫施佰春上藥,她繼續道:“直到我十六歲那年,大將軍戰死沙場,七皇子歐意折梅以戰敗為由將大哥二哥打入天牢,鍾家全部都被牽連,那時公主殿下為了保我將我送離京都,來到當陽當起歌姬。”
“後來殿下救出了大哥二哥,因為他們戰績功績比朝中那些老將還要多,所以陛下網開一面,之後大哥便與公主成親。只是鍾家的兵權全部都被歐意折梅拿去,大哥二哥手裡只有那十多年一直跟隨的親信,但可喜的是這些親信是那批人功夫最好的。”
“原來是這樣……那麼你那天?”施佰春看著她不敢說下去。
素素抱歉的笑了笑:“那天我很抱歉,我其實並不是不會武功,我的武功是吸收他人功力得來的,所以我不能很好的控制,打傷你是因為那時我走火入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