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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覺有些過意不去。
她走到水盆前低頭掬水洗了洗臉,拿著巾子老實地把臉擦乾。
這陣子終日在藥房裡燒火煉藥的,煉得一張臉成天沾滿黑灰,搞得歐意如每回見她每回皺眉。洗得乾淨點,趁現下還不算太晚,先回去找歐意如窩在他身邊一會兒讓他氣消,晚些再回來試藥煎藥。
抬起頭來,施佰春視線剛好留在銅鏡之上,銅鏡映著自己一張原本圓潤,如今卻尖了下巴的臉:“真是糟糕,你這施佰春老忙著做事忘記吃東西,瞧居然瘦成這個樣,這可怎麼成!”施佰春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頗為不滿地對自己道。
醫者連自己的身子也沒照顧好,那實在失職。
想著待會兒早膳可以用些什麼,眼睛盯著銅鏡,腦海裡不停冒出的卻是街邊各式各樣零吃的名字。
當下自己洗好臉本來該做些什麼的都給忘了,施佰春連外衣都來不及帶上,靴子兩腳隨便穿了穿,衝去雲傾寢宮拿了拒子裡的人皮面具,凝住口氣運起輕功便使勁往外衝去。
她頭也不回,撞到人也沒看,像發瘋似地就往大街直奔。
東邊初露魚肚白,太陽還隱沒在雲層後頭考慮要升不升。
這時辰京城街上行人三三兩兩走過,店鋪一間兩間開啟,偶爾幾頂豪華轎子讓轎伕抬過,也有駕馬的江湖人把石板子路踩得喀噠喀噠作響。
這些人有的是初起事事的,有的是才從聲色犬馬之所出來的,各式各樣的人出現在大街上,將晨間的街點綴得些許興鬧。
施佰春連氣也沒來得及換,一股腦兒就衝到春波樓前面的小攤吃起包子。
吃完包子,施佰春回頭看來那春波樓一眼。
春波樓大門敞著,只剩沒幾個姑娘正歡送恩客,施佰春闖了進去,扯著喉嚨便喊:“孜非呢!孜非在哪裡,叫他出來!”
什麼淑女氣質全沒了,施佰春力灌丹田鬼吼鬼叫地,冠以內力的聲波喊震得整個春波樓裡的人都醒了來。
一手拿著酒壺,一手執著杯子的孜非匆忙忙地從二樓往大廳探,見到是個少女來鬧場,本來揮了手叫護衛要立刻把人架了往江裡扔進去,卻在多望了那少女一眼後,灑壺酒杯全摔落地,咚咚咚咚地從二樓沿著階梯滾了下來。
“小七!”不小心滾到施佰春腳邊上的孜非,艱難站起來。
看她摔下來,施佰春一臉的齜牙咧嘴,她都替這六師姐疼。
“大清早的,你來幹什麼?”孜非故作瀟灑站起來,刷的一下開啟金邊摺扇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但見她突然眼睛一貓,手一抬,“咻咻——”幾聲,幾根凝血針掌中激射而出,門外“砰砰——”地摔下兩個白衣人,倒地昏迷不醒。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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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又綁架?!
“白的?”轉過身的施佰春愣了愣。“我以為是紅的還是其他顏色,怎麼會是白的?”
施佰春納悶,歐意如派人跟蹤她幹嘛?
孜非見施佰春一臉驚訝,施佰春跟著轉過身來,又恢復高興的神情拉著孜非往裡屋走。
鑑於廳里人多嘴雜,孜非想起施佰春的特殊身份,於是揪著她的手把他往樓上自己的廂房裡帶,又吩咐樓裡的護院不許讓任何人進來,跟著門一關。
“說吧,又怎麼了?”孜非打著哈欠問,明顯沒睡好。
“這個解毒膏,師姐先敷在臉上試試。”施佰春從懷中掏出她這些天特意為六師姐做的解毒膏。
孜非接過解毒膏,朝施佰春甜甜一笑:“謝謝了,小七大清朝就為我送藥過來。”
施佰春低著頭,然後又抬起來:“師姐,我問你個事兒。”
“我是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比親姐妹還好有什麼事就說吧,師姐能幫一定幫。”
“真的啊。”施佰春展開笑顏,那黑溜溜的桃花眼閃啊閃的。
“嗯。”孜非也露出笑容,一顆小虎牙閃啊閃……
“師姐是皇室中人,當年施家被滅九族的事情應該知道點吧。”施佰春小心翼翼的問。
“你想知道?”孜非點點頭,收起笑容一本正經,只是神色有些哀傷:“如果你想知道,就聽我道來。”
孜非回憶起當年往事:
“當年局勢並非今日這般,那時的朝廷,玉雪山莊,血衣教,呈三足鼎立形式。朝廷中官權最大的便是皆丞相家,功高震主權傾朝野,皇帝對皆家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