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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施佰春手掌貼住歐意如的背,又送了真氣至歐意如體內助他渡困。
藥效完全發揮不過片刻之事,歐意如頓時覺得充塞四肢百骸的劇痛減輕許多,不僅驚訝此藥如此神奇,更驚訝製藥之人年紀輕輕卻已有此本事。
一個時辰後,施佰春昏睡過去,歐意如盯著施佰春毫無防備的睡顏,了無睡意。
這個人居然敢睡得如此之熟……
熱度緩緩升起,迅速蔓延開來,歐意如等了好一陣子都沒見施佰春接下來的動作,這才開口:“小七,你醒過來。”
“怎麼了?”施佰春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你忘了。”歐意如說。
“忘了什麼?”施佰春困得很。
“你還沒替我洩精。”歐意如說得直白,毫不覺得有任何不妥之處。卻讓施佰春差點吐血。
施佰春插著額頭冷汗申吟了聲。“那種事情自己做就好了,我昨天不是教你了。還有洩精二字別說得那麼大聲,我不怕丟人,怕你丟人。”
“你做。”
“咱不能做這事的。”施佰春嘆道。歐意如在這事方面真像張白紙,怎麼連這也不瞭解。
“為什麼同為不能做?昨日你就幫我做了。”
“呃……”施佰春愣了愣。“那時候我是在教你,而且我一個黃花大閨女哪能幫你天天做這個。”
“不做?”等得不耐煩,歐意如眼一眯,目光危險了起來。
“做、我做、怎麼不做!”歐意如的眼神令施佰春想起影子針,他她話不說立刻將手貼到歐意如下腹。反正被吃豆腐的人又不是她,白給的不吃那才是傻蛋。
不過被逼著吃豆腐的人……不知道是神馬…………
低低的喘息聲傳來,歐意如的吐息輕拂至施佰春面前,弄得施佰春的鼻頭有些癢,施佰春低聲說:“你手也過來,自己弄,比較快啊!”
歐意如於是伸出手,探入施佰春褻褲裡想握住施佰春的要害。
“啊──”施佰春鬼叫,聲音抖了起來:“不是抓我的──抓你自己的啊──”
“為什麼你沒?”歐意如瞥了眼,問。施佰春和他下面不一樣,啥都沒有。
施佰春放開歐意如一腳踹開:“都說了老孃是女的……”
“哦……”歐意如發出一個單音,因為是女人所以不一樣嗎。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兩天,和歐意如說理也毫無用處,施佰春終於受不了地找老鴇取了幾味青樓常用的助興春藥來鑽研破解之法,跟著寫出嶄新的方子,隔天一早跑到藥店採買各類救命草藥。
付了銀子,這幾夜勞累過度面帶疲憊的施佰春抬著微微顫抖的雙腳扛著藥步出藥店。哪知才踏出店口,就見大清早街上秋風颯颯吹落幾片枝頭枯葉,一個身著血衣人拿劍指地,目光炯炯神情冷酷地看著她。
剎時敵不動、我不動。施佰春桃花眼一挑身子立定,和那血衣人就像兩尊入定老僧一樣杵在大街上,四目相交盯著對方不放。
“來嘿,借光、借光──”早起賣膳的老漢挑著擔子,從這兩個擋在大街上的人中間嘿咻嘿咻地穿過。
老漢邊走邊沿街叫賣著:“熱豆漿炸油條呦──熱騰騰剛做好的呦──熱豆漿炸油條呦──”
和老漢一個錯身,施佰春立刻往血衣人灑了把粉末,大叫:“看我的‘一撒就倒’!”
血衣人吃過迷藥的虧,記得當日在野地躺了三天三夜不得動彈,立即以手掩面摒住呼吸,哪知只這須這片刻,施佰春身影一閃人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挑著豆漿油條的老漢沒倒下。
黑衣人也沒倒下。
只有那在風裡細細的黃色粉末四處飛散,飄呀飄地。
老漢眨巴著眼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擔子上的食點全沾上不知名的粉給毀了個光,氣得扯開嗓門大叫:“他奶奶的哪來的渾小子灑這什麼鬼東西,這叫老子豆漿油條怎麼賣!”
狐疑地沾了些粉末一聞,血衣人鐵青了臉,這發覺自己被騙了。
原來,施佰春灑的不是迷魂藥,而是用來清熱瀉火、鎮肝定驚的上等黃蓮粉。
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又怕自己如今真氣虧損輕功大不如前,施佰春在當陽城內繞足七八圈,確定無人尾隨以後,這才越過素樓的亭臺樓閣,竄回自己房中。
“小白小白我回來了!”施佰春往房裡喊著,本想對歐意如說自己碰著血衣人了,誰知廂房空蕩蕩地沒個影,歐意如不曉得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