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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一進到裡頭,便渾身慵懶舒適起來。
火堆旁有個面容冷淡卻貌美絕塵的清瘦男子,他的一張臉雖然沾了些灰塵髒汙,但仍掩不住天生光華氣質,身上白衣雖染滿血跡,卻只讓他更顯英氣魄力。
當施佰春進入裡頭時,看到的便是這副景象。
初見歐意如的第一眼,施佰春曾經將這個美得不可方物的人當作女子,但經過這麼長的時間相處下來,她再也不會認為歐意如是個姑娘家了。
細細觀察,這個人眉宇間有著男子獨特的冷傲氣魄,雙眉斜飛入雲鬢,眼似秋水波光粼粼,身形頎長而精實,和一般風吹就倒的柔弱女子迥然不同。
美女就應該畫素素那樣,可是想起素素施佰春又有些傷感。
施佰春慢步走到歐意如身旁,一點兒也不急。
她知道歐意如對自己而言是特別的,從出谷以後,這個人的身影就像被烙在了她心裡一樣,怎麼揮也揮不去。
如果自己的心裡到了時候,該有個人住進來,那那個人除了歐意如,不會再有第二人選。這事早在稍早客棧,因七皇子那一鬧而與歐意如吵起架時,施佰春便明白深切地領悟了。
倘若不是重要的人,管誰貪她的心頭血,依她的性子也只是一笑置之,不予理會走人便是。但偏偏歐意如對自己而言是不同的,所以她無法忍受地氣炸了。她明白,這一切,取決的只是那個人在她心裡佔的位子,大與不大的分別。
她沒出谷以前想著的是好好研究醫術,然後出來闖蕩江湖,救哪些她該救的人。
可是出谷後,跟她計劃的想得,完全不一樣,她想救濟那些普通百姓,卻偏偏遇上了那王子。
她笑了笑,世間的事兒,沒人能夠說得準。
就連她遠在羅剎谷的美人師傅,估計也算不到這一掛。
這時歐意如中毒已深,耐性顯然不足。他見施佰春半晌都不願開口說話,便狠狠一把將施佰春扯下來,把施佰春壓在身下,而空出的手也開始解著兩人的褲腰帶。
“小白,你等等。”施佰春鬼叫了聲,連忙抓住歐意如急躁的手。
“現下已經沒人了!”歐意如怒道。
“唉,我不是想說這個。”施佰春苦笑。
施佰春明白現下的歐意如受不了自己的拒絕,只要被自己拒絕一次,歐意如就焦躁一次,一再焦躁,便控制不了體內怒火焦亂攻心。
“我只是想對你說一些事,你聽我說行不行?說完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攔你。”施佰春連忙如是道。
歐意如凝視施佰春片刻,似乎在考慮,沒多久他立即道:“好,你說。”
“天下間只有夫妻能做這種事,如果不是夫妻卻又做了這種事兒,被人知道了是要浸豬籠的。”而我施佰春不想啊!雖然沒人敢浸你熙王的豬籠,但是我施佰春就不一定了。
“還有就是,你身為王爺怎能隨意亂性。”施佰春說著,勉強地笑了笑。
施佰春的笑令歐意如失神片刻,下腹一緊,越來越是難受。
歐意如咬牙忍了,遂問:“為什麼不是夫妻就不能,那素樓那些人難道都是夫妻?”
“嗯……那些女人是技女啊,本來就是賣身的,我施佰春又不是技女。”
“我又沒把你當技女。”歐意如幾乎沒做思考便道:“我要你,只要你,回京都後我娶你。”
沒有了施佰春他便又變成以前的歐意如了,他自始至終,要的始終就只有一個。
“嗯……”施佰春又想了想。“可我,不是什麼名門望族,跟你恐怕不是門當戶對,而且我不會忍受你納妾,如果你以後有了其它人,我便會永遠在你面前消失。”
有些話她必須說清楚,因為歐意如現在很可能是因為藥物而意亂情迷,施佰春不能就這樣隨便的把自己交出去,她不能……
“我說了只要你,什麼門當戶對我才不管。”歐意如見自己跟施佰春怎麼也說不通,氣得手朝施佰春背上的傷處一拍。
“啊啊——很疼、很疼的!”施佰春哀叫出聲,大喊著:“可是你是王爺啊,到時候你老子不樂意我這個兒媳婦咋辦!”
“那我殺了那老東西!”歐意如怒道。
施佰春覺得這人真是走火入魔了雙手連忙扳開歐意如魔爪,氣得歐意如對她又是一陣猛抓,兩個人一來一往,竟又在地上打了起來。
施佰春身上的外衣與褻衣被撕得幾乎成為破布,褻褲也被扯掉一半,光涼的屁股還隨著不停的掙扎,在砂石地上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