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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吧,我就先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姐夫將我帶到病房前,有些意味深長地看著我,說了這句話,在我的點頭中,轉身就走了。他這樣的眼神,想必是因為我和許軍分手的事情,不過身為男人的他,心裡雖然有想法,可有大姐管著我,他也不好開口說什麼。
我輕輕地推開門,果然看到許軍躺在病床上安睡。他的右胳膊上繞著白紗布,平放在身體側邊。這是個單獨病房,桌面上擺著一些水果、杏仁露、營養品還有曲奇餅乾禮盒等,估計是他的同事帶來的。
他如此高大的身體,躺在這張小床上,倒是顯得有些擁擠。平時給我印象壯實的人,現在看到他這樣睡著,若不是那層厚厚的沙布在提醒著他是個傷員,我很難相信他也會受傷。
許軍睡得很沉,似乎好幾天都沒有睡好一般。我仔細地打量著他,微微蹙起的眉頭,似乎在抵抗著那份疼痛。臉龐的削減,使得五官的線條更加深刻,看他的相貎,就不是南方人。我只知道Z市離這裡很遠,那裡的冬季會下雪;而他遠離了自己的家人,孤身漂在G城,還愛上我了,以至於一段感情無疾而終,身邊無人照顧。
過去,我總感覺他是個象山一樣可靠的男子,對他的心從不曾柔軟過,如今見到他孤身一人躺在這冷清的病房內,才驚覺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會受傷會疼痛。一股憐惜從心中湧起,我莫名地伸出手去撫摸他的眉峰,然後順著臉龐輕緩滑下,溫柔地碰觸著這個與方慕辰完全不一樣的男人。
方慕辰就像千里馬,有主見,明是非;笑得溫和,但是笑容不代表寬容,因為他對自己都非常苛刻。但我一直都知道,他外表雖然溫和,其實也是孤獨的,因為他的心扉從不曾對我們敞開,在他的眼中,互相理解都是困難的事情,包括我在內。
而許軍則是外冷內熱,剛好與他相反。處理問題總是態度鮮明,從不拖沓,子陵就是被他這樣的態度所傷到了。可他也是鐵漢柔情,就算我甩了他,每次見面,依然在寬容我,對我的關心從不掩飾。
我的手依然在輕撫他的睡顏,心緒卻凌亂如麻,有些結果,我明明知道,卻不想放棄,因為那是夢想。只是你不應該陪著我,因為我的快樂,會令你痛苦。
我坐了半個小時,然後眼皮開始打架,最後直接趴在他的病床邊睡著了。直到我的手臂被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