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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的揹包,等待她的答案。
“早上我和同事一起去過了,謝謝蕭姐。”子陵輕聲說道,不過聽這語氣,透著躊躇,他們的感情並不曾有進一步的發展。
“那好吧,我先過去了。”原來一個旁觀者是這種心情,或者有些事情真的需要安靜等候,浮躁不得。
待我來到病房時,才發現自己躲開了他的同事及朋友,卻躲不開病房裡的病人。明明一個個不是趴著起不來,就是躺在病床上傷腳傷手的,其中一個嚴重的還被吊著用石膏包得厚厚的一條腿,可是他們的嘴一個比一個貧。
“許警官,這是你的女朋友?”那個腿腳被吊得幾乎比腦袋還高的男子打量了我一番,說道。
“不錯,這樣的姑娘可以娶回家……”趴在床上的中年男子拼命地往回扭頭,努力用眼角餘光掃過來,下了這個結論。
“大家誤會了,她是我的朋友……”許軍接了我遞過去的充電器,他看了看我尷尬的表情,連忙澄清道。
我笑了笑,既然他可以放開,我也無須那麼小心眼呢。
“醫生說什麼時間出院?”看著他單手獨臂在連線手機,插電源,不由得幸慶他傷的是手,否則躺在病床上一個月,確實挺煩的。
“說是再觀察兩天,辛苦你了,下班就往這裡跑……”許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然後抬頭沉著眸子看著我說道。他當時拒絕我對他說感謝的話,現在他卻對我客氣。
“你還跟我客氣?過去你也幫我了很多……你每天需要更換的衣服,我放在這裡了……”我把剛才帶來的包放到櫃子裡面,內衣二字我不好意思說出來,聰明如他,想必能明白。
“嗯。”
“你吃過晚飯沒有?我去醫院食堂吃點東西,要不要給你打包些什麼?”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晚上七點了,按常規,五點多醫院是有晚餐提供的。
“剛才吃了點,我陪你一起去……”許軍出乎意料地說道。
“你的傷能出去嗎?要是被人不小心撞到傷口就麻煩了。”我擔憂地看了看他的傷口,
“我傷的是手又不是腳,再說在醫院裡看到穿這病服走過的人,任誰都不敢輕易走近,不怕被碰瓷?”許軍就這樣,穿著一身條紋病服,披著我帶給他的薄外套,準備跟我出去。
“呵呵,就你理多,你想快點好起來,平時就少亂動……”我聽到“碰瓷”這個詞出自他的口中,不由得笑容緩緩擴綻開來,有哪個警察會去做這種事情,他也處理過這種案件吧。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有些喋喋不休,明明他英挺的身軀比我高許多,做事情也比我有理有度,可內心深處卻對他別有一份溫情,也許是因為他受傷時,只是一個人。
夜幕吞噬了白天的光亮,夏季已經結束,白天不再漫長,周邊華燈初上。我們行走在路上,拐過一個小花園,轉進了食堂。
食堂裡此時用餐的人並不多,大部分是身穿白袍的醫生,氣氛透著無言的沉重。醫院就是這樣一種讓人憂傷的地方,因為來這裡的人們,不論關係遠近,很可能是因為有親戚朋友在這裡受苦甚至逝去,而醫生卻是那麼木無表情,只因為他們見多了,習慣了。我也是害怕這個地方的,來到這裡,意味著我關心的人並不安好。我們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了下來。
“你想吃什麼,我去買?”我正想從包裡拿出錢夾子,可許軍卻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遞給我,是食堂專用卡。
“刀削麵,要小份的。”許軍轉頭看了看牆壁上的餐牌,說道。
“你不能吃辣的,只有西紅枺�Φ翱諼犢梢匝×恕!蔽宜孀潘�哪抗饌�ィ�鎪�雋司齠ā�
“你做主。”許軍不在意地笑了笑,似乎他吃東西的口味也不太挑剔。
很快,我端著餐盤迴來,自己點了三個菜肉包,一碗湯。不知道為什麼,呆在醫院這種地方,我沒有食慾。
“你這是替我省錢?”許軍看了看我的包子,挑眉問道。
“你以為我會這麼笨?我這個無房子無車子無票子的三無人員,會輕易放過你嗎?我只是不想吃米飯而已。”我把卡還給他,看了他一眼笑道。
“嗯,歡迎你隨時來啃我!”許軍拿起筷子慢慢從大碗裡夾著麵條。
不知道為什麼,他這句話讓我想起以前的另一句話,在我們沒有分手時,他說:“我很榮幸能長期照顧你。”
此時的他,就像我的親人一般,會讓我掛念心疼,在他需要的時候,願意這樣陪在他的身邊。我忘不了他曾經的好,也不想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