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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咳咳咳。”
莊天鳴趕緊扶住老太太,扭頭對莊敘道:“阿敘,你難道還不相信爸爸嗎,我是遭人陷害的,你僅憑著吳乾坤的一份證詞就認為是我指使他去炸度假村是不是太荒唐了?吳乾坤呢,你找他來當面和我對質,我倒要看看他怎麼巧舌如簧假的也能換說成真的。”
莊敘冷笑,“你的意思是吳乾坤自己想要這麼做的?事情敗露之後故意想拉你做墊背的?”
莊天鳴點頭:“你也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既然您這麼問心無愧,更不應該害怕和欣瑞的律師當堂對質啊,您放心,欣瑞向來是就事論事,如果您真是清白無辜的,法院肯定會還您一個清白的。”
莊天鳴眉頭皺得死緊:“你真的要和爸爸打官司?”
“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法庭上見。”
莊老太太向旁邊的保姆使了個眼色,鎮定自若的道:“阿敘我知道你心裡肯定在恨你爸爸離了婚,我想來想去也覺得心有愧疚,你媽媽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好歹替莊家生了一個孫子,這樣吧,我做主,讓你爸爸和你媽媽復婚!”
莊敘以為自己幻聽了,“誰和誰復婚?”
老太太心裡哼了一聲,謝蔚然當初有多喜歡她兒子她可看得明明白白,被莊天鳴甩了之後,心裡肯定在氣莊天鳴和她離了婚,現在自己退了這麼大一步,她心裡肯定高興的不知所措了吧。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改日我和親家找個好日子,咱們把婚復了,一家人還打什麼官司。”老太太從保姆手裡接過一個首飾盒,開啟放到桌面上,對著謝蔚然道:“這個玉鐲子拿回去吧,以後好好和天鳴過日子。”
莊天鳴默不作聲的坐在一旁,抿了口茶水。
莊敘簡直無語了,老太太哪來這麼大的自信認為謝蔚然還會和莊天鳴復婚?!這一家子都是精神病嗎?!
簡直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自說自話到了這種程度也是個絕活。
謝蔚然憐憫的看了一眼老太太,以前莊老太的為人她就瞭解的很清楚,她剛和莊天鳴結婚的時候,莊老太對她還是很客氣的,做事說話都和和氣氣的,髒活累活搶著幹,把自己這個媳婦當錢罐子供了起來。
可後來隨著莊天鳴越來越有錢,莊老太的態度漸漸就變了,對她各種看不上眼,暗地裡挑撥離間,覺得自己兒子現在有錢了,她就不用再看謝蔚然臉色了,以前受過的氣她也要慢慢還給謝蔚然。
說到底都是心裡在自卑,謝家比莊家有錢有勢,莊老太就覺得自己處處壓在她頭上,其實根本沒有誰壓著她,都是莊家人可憐的自尊心在作祟,到後來,莊天鳴有了自己的企業,莊老太養尊處優,越來越自負,漸漸的她也忘了自己出身寒門,把自己和豪門貴族放在一起,在莊家做了個土皇帝,恨不得用下巴看人。
這個什麼祖傳的玉鐲也是她自己有錢了之後買來充門面的,口口聲聲莊家的列祖列宗,她卻從來不回去掃墓,因為那樣會使她想起自己以前是個農家姑娘。
謝蔚然傾身拿起那個玉鐲站起身,莊老太臉上勢在必得,閒閒的掀起眼皮,“既然是復婚就不用辦的太誇張了,隨便——”
“啪!”
謝蔚然嘴角掛著一抹淡笑,兩指一鬆,那個翠綠的玉鐲掉在地上,一下子摔成了兩瓣!
所有人都安靜了,莊老太一口水嗆在喉嚨裡上不去下不來,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謝蔚然擦了擦手指,居高臨下的看著莊老太:“中海市的上流圈子從來不承認莊家的存在,知道為什麼嗎?”
“莊家在我們眼裡只不過是個暴發戶而已,暴發戶知不知道什麼意思,家族底蘊淺,用錢充門面,說得就是你莊老太,你說這個玉鐲是祖傳?我記得莊家以前只不過是小鎮上的貧戶,老太太你也只是穿著件花裙子的農村姑娘,常言說得好,富不能忘本,你還記得自己家的祖墳在哪嗎?”
“謝蔚然你這是什麼意思?”莊天鳴站起來氣憤的看著她,“好歹是老人家一片心意,你不接受也就算了——”
“啪!”又是一聲脆響,莊天鳴臉上狠狠地捱了一巴掌!
莊天鳴愣在原地,反映過來後怒不可揭的瞪著眼睛,指著謝蔚然道:“你瘋了?!”
莊老太太被謝蔚然揭了傷疤,惱羞成怒,站起來大罵道:“賤人!你們謝家沒一個好東西!啊!”
謝蔚然拿起桌面上還有些發燙的茶水一下子全潑在了老太太臉上,老太太精心染好的黑髮狼狽的黏在臉上,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