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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察院理事;二姐嫁給左御史家三公子。日子也都過得和和美美,讓人羨慕……”
妙玉聽林黛玉一直不說主題,不提甄玉焱。知道她是吊自己胃口,自己雖然心焦,卻也只和按捺下來,慢慢啜茶,只等她自己主動說到主題上來。
林黛玉再看了看妙玉表情。只得道:“甄小姐後來也說到大公子玉森,如今也訂親了,也是京城裡大理寺卿金家小姐。二公子嘛……”林黛玉故意拖長了聲調,要看妙玉反應。
妙玉果然將茶杯握手中,眼睛看著地上,那注意力卻全部集中林黛玉敘述上。
林黛玉不好再捉弄妙玉。才又道:“甄小姐說二公子因為婚姻上事情,離家出走了,至今也沒回來。以前甄府派人去找尋過。但一直沒找見。倒是後來二公子自己託人帶了信來,只說自己江湖上自由行走,也結識了許多好朋友,只是不願回家,讓家裡人不用擔心他。”
妙玉知道甄玉焱是江湖上找自己下落。只是甄家不願意對外人說二公子是因為一個女子離家出走,所以甄玉垚也就沒提到自己事情。聽了這些話。她心中既欣慰,又心酸。她欣慰是她玉哥哥並沒有忘記她,還找她,並且她也知道了他情況,心裡也不用那樣擔心著急了。心酸是,也不知道自己和他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也不知道自己跟他今生今世還有沒有緣份一起。
“雖然甄小姐沒提二公子是因為找你才出走,但我心裡卻是明白,所以便跟甄小姐提了一下你情況。”林黛玉接著道。
“什麼?”妙玉又是吃驚,又有些慌亂,不知道甄玉垚聽了這些會有什麼反應,“玉垚小姐她……她怎麼說?你又是怎麼跟她說?”
“我不過跟她說,你二哥要找人我們這裡。她當時就吃了一驚,拉了我手要問究竟。然後我就跟她簡單說了一下你情況,她很是感慨,唏噓不已呢。”
“那……那她後來又說了什麼沒有?”妙玉終於有些急切了,她想知道甄玉垚會不會跟甄夫人提起,也不知道甄夫人知道後又會用什麼樣態度來對待自己。
“甄小姐聽了也只是說到以後定會想辦法把這樣訊息告訴她二哥,別也沒說什麼了。我們出來時間有些長了,不好再多說,就一起回席面上去了。”
妙玉聽了便不作聲了。她心裡,不知道是欣慰還是失落,也不知道是希望甄玉垚告訴甄太太,還是不希望告訴甄太太。若是甄太太知道了,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按說甄太太是個和藹慈祥人,也許會同情她和甄玉焱感情,但她畢竟也要為著甄家整體利益著想,這樣話,也許就不會給她和甄玉焱以幫助了。若沒有甄太太認可,那她和甄玉焱事情便加沒有希望了。
林黛玉見妙玉臉上陰晴不定,也有些替她揪心,便道:“那甄小姐一看便是一個良善之人,也是一個冰雪聰明之人,定不會做出一些於你不利事情,你不用太過擔心。”
妙玉平靜了一下心情,才淡淡地道:“我有什麼可擔心。反正而今我已是這樣了,再壞也不能壞到什麼地方去了,若能安於現狀,也未嘗不是好事。你說呢?”
林黛玉見妙玉並不喜怒於色,臉上平靜,但心裡卻明白妙玉心裡定是十分不平靜,卻也不好再多說,只得道:“姐姐能這樣超然,真是難得。我只是很是好奇,那甄二公子究竟是一個什麼樣人呢,竟能得姐姐青睞,這樣牽腸掛肚,連落到如今這個地步還念念不忘。”
妙玉心裡痠痛,卻也不想再說自己事情,只道:“你卻不用替我擔心。我早已是四大皆空之人,那些陳年舊事不提也罷了。倒是你,你如今這府裡日子是怎麼樣?寶玉對你可還是跟以前一樣?”
說到這些事情,林黛玉神情一下子黯淡了下來,也並不回答,低了頭,抹起淚來。
妙玉便嘆一聲道:“你只知道一味地哭,又能解決什麼問題?這是你終身大事,若是不好好地把握,只怕也如我這樣,一片痴心也只能付諸流水罷了。”
林黛玉抹著淚,道:“我還能怎麼樣?雖然寶玉待還如以前一樣,但我冷眼看了這府里人,都是奉承太太和寶丫頭去了,哪裡還將我放眼裡?前些日子老太太和太太進宮侍疾,鳳姐姐又病著,老太太本也想讓我幫著管理府裡事,可太太從中作梗,讓那寶丫頭佔了先,出了風頭,又拉攏了不少人。我這府裡,除了老太太疼我,還有寶玉眼裡心裡有我而外,也再沒別人真心疼我了,我又能有什麼作為呢。”
妙玉點頭嘆道:“我也聽說了這些事,心裡只替你著急,只是我也幫不上什麼忙,白著急罷了。我只想著,你這樣聰明人,難道就想不到一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