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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玉焱的手不知不覺伸進了妙玉的衣衫裡,感受著那滑膩的觸感。
妙玉身上的衣物不知不覺間也被褪落了。
妙玉心裡明白將要發生什麼,可她已無力抗拒了。
她本自有著玉妙妙的記憶,婚前貞操也並不是如當下女子那般看重。從前不敢與甄玉焱親近,那是擔心自己會懷孕,因為在這個時代,無法避孕。若是懷孕了,那便是天大的笑話,也是天大的罪責。因為有了那些顧慮,她不敢逾越那一步,即使自己也同樣地備受慾望的煎熬。
可如今,甄玉焱已說了,他的義兄即將到京了,自己出宮的日子也近了,即便是懷孕,也無所謂了,只要在被人發覺懷孕之前離宮便成了。
所以,她見甄玉焱忍得那樣辛苦,早就於心不忍了,而自己也何嘗不想一償相思債呢。
再者,她和甄玉焱也都不小了,她進榮國府的時候十八歲,在賈府呆了三年,進宮的時候就是二十一歲了,在宮裡也呆了快一年了。如今二十二歲了。在這個時代,這個年齡早就是綠樹成蔭子滿枝了。
何況她跟甄玉焱早就兩情相悅,若不是陰差陽錯,他們兩個在五年前就該成親了。五年的相思,五年的煎熬,她也受夠了。
在夜風微涼中,妙玉完成了她人生的大轉折。
甄玉焱見妙玉受痛,更加憐惜,控制著自己的節奏和動作,怕她受到更大的傷害。
妙玉咬牙承受著那一種痛。但一種奇妙的感覺同時油然升起。她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水乳交融,什麼叫魚水情深。她的環在甄玉焱腰上的手不知不覺摟得更緊了。
甄玉焱在極度歡娛中釋放出了自己的愛。心滿意足地摟著妙玉的身子,卻一直不肯分開兩人的身子。
妙玉此時也只如乖巧的小貓偎在甄玉焱的懷裡。幸福地享受著愛人的溫暖的擁抱。
遠遠地傳來雞叫的聲音,妙玉將手不禁緊了一緊。甄玉焱知道她的意思,只得抽離自己的身子,柔聲道:“妹妹,還疼不疼?”
妙玉臉上不禁作燒,微微搖頭,輕聲道:“別問了。趕緊收拾了。你得離開了。”
甄玉焱在妙玉的臉上吻了一下,起身收拾,用自己的內衣將妙玉身上的汙物擦拭乾淨,替她穿好衣服。扶她站起來。
妙玉微顰了眉頭,依著甄玉焱,似是有些站不住。甄玉焱更是憐惜,將她橫抱了起來,一隻手將地上的披風拾了起來。裹在她身上,然後沿原路往後院裡去。
甄玉焱將妙玉送到房門口,緊擁著,捨不得放手。
四下裡一片寂靜,兩人卻不敢出聲說話。
遠處的雞叫聲不絕地叫著。妙玉知道時候不早了,掙扎著站到地上,將身上的披風拿下來,遞到甄玉焱的手中,輕輕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快走。
甄玉焱卻示意她進屋。妙玉無法,只得輕輕推了門,躡手躡腳地進到裡面。聽見一塵的床上並無聲息,才稍稍放了心,從門縫裡往外看了一眼,見甄玉焱已不見了,才又放了心,往裡面自己屋子去了。
回到床上,妙玉情不自禁地撫摸著自己的身子,那身上還殘留著甄玉焱的氣息,她回想著剛才親熱的情形,臉上一邊作燒,心裡一邊卻沉醉不已。折騰了好一會兒,畢竟妙玉完成了她人生的一件大事,這種最消耗體力的事,雖然她身子陣陣痠痛,但她最終在幸福的回味中睡著了。
早上,一葉過來,見一塵眼圈發黑,奇道:“你這是怎麼啦?昨夜幹什麼去了?”
一塵忙噓一聲,看了看裡屋,悄聲道:“你也別問了。師父昨晚睡得晚,我陪她抄經呢。這樣吧,早課我們兩個去就成了,讓師父多睡一會兒吧。”說著便換好了法衣,同一葉一起往前邊去了。
其實妙玉已經醒了,一塵和一葉兩人在外面的談話,她聽得清清楚楚。她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昨晚所做的事情,並沒有瞞過一塵。雖然一塵替她遮掩了,但她心裡卻不勝羞愧。畢竟她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心理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她有些不能適應,竟有些不敢面對一塵了。
雖然她醒了,可她卻不敢起床,一直等著一塵和一葉做完早課回來。待如意送了早飯來,一塵才進來叫妙玉起床。
一塵仍如平日一樣,若無其事地做這做那,可妙玉始終有些羞愧,低了頭,眼神飄忽
一葉也進來了,見妙玉神情有些不自然,不禁奇怪,道:“姐姐今日是怎麼了?是不是沒睡好?”
妙玉看了一眼一塵,有些心虛地道:“可能是吧。這幾日我都有些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