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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對了路子,也是棋道高手。師父正跟容妃娘娘下棋呢,不想皇上來了……”
妙玉打斷一塵話頭,道:“皇上太后娘娘那裡用膳,一時酒勁上來。想出來走走,順道便進去看了看娘娘,想來便走。這件事。只有咱們幾個人知道便罷了,切不可說與外人知道。容妃娘娘如今正被禁足,要讓人捉空子隨時便能,到時只怕就不能活了。禍從口出,咱們可不能作這個孽。”
一塵因為跟著妙玉出門。見了一些場面,心裡便有些興奮,不知不覺話就多了,此時才覺悟過來,知道自己不該多嘴說話。忙紅了臉,低了頭。躲到屋裡去了。
一葉等幾個都道:“你是過慮了。咱們幾個說話,哪裡就傳出去了呢。”
妙玉點頭道:“如此便好。這大雪天氣,人人都躲屋裡烤火。咱們晚課就免了吧。吃了飯,早些歇著便是。”
一花笑道:“師父總算是開了一回恩了。咱們這幾個,早晚功課一次也不拉,其實也真沒幾個人來管咱們做不做。以前董姑姑還能來看一看,如今天冷了。她也不大來了。咱們這是做給誰看呢。”
妙玉卻道:“今兒因為永寧宮裡設宴,宮裡娘娘們也都去了。我才破一次例。以後卻是照常做功課,不能懈怠。咱們吃著這皇上賞下飯,便得替皇上將這差事做好了。皇上請咱們來便是替寧太妃娘娘誦經超度,每日功課是必須有。再者,咱們做事也得依著本份做,不管有沒有人看著,天上佛祖卻是看著呢。”
一花向一葉擠擠眼睛,只是笑,不說話了。
這日鳳藻宮裡來人,請妙玉前去說話。妙玉便帶了一葉一起過去。見了賈元春見了禮,賈元春便道:“聽說你跟容妃走得很近,可有這回事?”
妙玉答道:“不過順道去坐了一坐罷了。總共也才去了兩次。娘娘覺得不妥?”
賈元春道:“也沒什麼不妥。只是容妃以前雖然深得皇上寵愛,但畢竟是失勢之人,你跟她走得太近,只怕會給自己惹來不是。當然,偶爾坐一坐,倒也無妨,借這個機會,你也可以替本宮看著她,別讓她又尋著機會,得了勢,倒成了本宮心腹之患了。”
一葉看一眼妙玉,心裡暗自冷笑。
妙玉卻微微一笑,道:“我與容妃娘娘雖然相交不深,但她性情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容妃娘娘與人為善,想來也不會成為娘娘您對立之人。娘娘不必為此憂心。”
賈元春道:“容妃這個人,可是不簡單。單是從前能得皇上那樣看重,便知其能耐。如今她已經失勢,皇上也不能再寵幸她。只是也得以防萬一,本宮卻不想這宮裡多一個分皇上恩情人。”
一葉插口道:“娘娘天姿國色,皇上自然是恩寵不衰,何用顧慮別人呢。”
賈元春嘆一口氣,道:“你是本宮妹子,本宮自然也不用你面前裝幌子。雖然皇上對本宮尚存恩寵之心,但本宮自己也明白,本宮已經不是豆蔻年華小女子了,這宮裡那麼多年輕女孩子,皇上眼睛只怕都看花了。只是本宮不甘心而已,只想著能防得別人一天算一天,能留得皇上心思一天是一天。這都是無奈之舉。”
妙玉心中嘆息,道:“娘娘不用顧慮太多。娘娘眼下已是榮寵至極了,再往前只怕倒有些不好,須得早些抽身退步才是。娘娘身子本就不好,心思太重不利養身,還是應清靜保養才是。”
抱琴旁也道:“娘娘,太醫也說了,您氣血兩虛,須得靜心調養才是。偏您天天操心,但凡稍稍省一些心,只怕那龍胎也就保住了。”
這話觸到了賈元春傷心之處,不禁滴下淚來,嘆道:“本宮何嘗不想省些心。可這宮裡人人都有算計,若不是本宮辛苦經營這些年,這一身榮華也到不了自身。有了這份榮寵,仍是一刻也不敢放鬆,只怕一個疏忽,便被人拿捏住,非但前功棄,便是母家一分微薄家業也會蕩然無存。”
妙玉等人聽了,也只嘆息,卻無別話安慰。
賈元春稍稍平復,便又道:“妙玉,本宮也聽說皇上又去過一次慈恩堂,卻是摔了杯子,本宮倒替你捏了一把汗。抱琴來打探情況,你也沒說什麼。你倒是跟本宮說說,你跟皇上究竟是怎麼回事?”
妙玉沉靜地道:“皇上前次來也只是想討一杯清茶喝,也並沒別意思。只是後來提到宮裡傳言,皇上自個兒生氣,才摔了杯子。娘娘也不用替妙玉擔心,妙玉自有分寸,不會闖禍。”
賈元春這才點頭道:“你說這話,本宮也稍放心一些。本宮只怕你失言逆了聖心,龍顏大怒卻是非同小可。以後你可得小心一些,便是皇上有心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