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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這才硬擠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來:“嬪妾才初學釀酒,不足之處頗多,叫娘娘見笑了。”
不等俞馥儀開口,司馬睿搖晃了下俞馥儀的胳膊,不高興的嘟嘴道:“穀雨生辰都有桂花酒喝,偏朕生辰沒有,難不成朕連穀雨都不如?”
俞馥儀被他這等行徑給逗樂了,好笑道:“穀雨生辰,只長春宮的宮人幫她慶賀,左右不過兩三桌,且沒幾個能吃酒的,一罈子桂花酒足矣。而皇上的萬壽節,前朝後宮加起來,足足幾百桌,便是連同臣妾方入宮那年釀的一塊挖出來,只怕也是不夠的,臣妾哪敢開這個口子?”
“誰叫你連他們一塊算上了?”司馬睿瞪眼,小聲嘟囔道:“你單獨給朕賀壽,一罈子足矣。”
俞馥儀不樂意在這個問題上糾結,橫豎桂花酒好多著呢,給他一罈又如何?於是笑著應道:“今年的萬壽節,定讓您喝上桂花酒。”
“哼,算你識趣。”懷著身孕的俞馥儀比平常好說話多了,發現這個秘密的司馬睿已經在得知她懷上身孕後的這一個多月裡給自個討到了不少好處,為了怕自個遺忘,還叫趙有福學長春宮的宮人那般,弄了本子跟炭條,單獨給自個記錄下來。
這會子又討到一個好處,他側頭看向趙有福,見他正握著炭條奮筆疾書呢,便滿意的扭過了頭來,半路上掃到了顏寶林,見她臉色青白的杵在這裡,身…子如寒風中的小白花一般,只差瑟瑟發抖了,心頭立時湧上來一股厭惡感,於是沒好氣的說道:“你要東施效顰,也得好生打聽下,選個容易點的效,德妃沒進宮前,那可是世家貴女的典範,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烹茶釀酒廚藝樣樣精通,就女紅差一些,這還是因著繡花傷眼,她自個不樂意學,不過也差不到哪裡去……”
說著將腰間那個繡了半篇詩詞的雪壓青松荷包拿起來晃了一晃,得意洋洋的說道:“諾,這個荷包就是她繡的。”
得意完,想到除夕夜宴上俞馥儀穿的那條光華流轉的間裙,又對顏寶林道:“以後別折騰這些有的沒的了,你女紅手藝不錯,閒著沒事就給德妃做衣裳鞋襪好了,自有你的好處。行了,別杵在這裡了,退下罷。”
閒著沒事就給德妃做衣裳鞋襪,如此自個豈不是跟人老珠黃只能傍著俞馥儀生活的常美人一樣了?顏寶林不甘的咬了咬嘴唇,拳頭握緊又鬆開,好半晌,才笑著蹲了個身:“臣妾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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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顏寶林離了萬壽亭後,穀雨上前,笑道:“娘娘,您看想用些什麼,奴婢給您夾,可不能別餓著小公主。”
這馬屁拍的正好,司馬睿喜笑顏開,對俞馥儀道:“穀雨說的正是,可不能餓著朕的寶貝閨女,你趕緊吃點兒。”
俞馥儀在石桌上掃了一眼,見一盤小點心做的挺別緻的,正想開口呢,突然耳中傳來一聲“啊!”的驚呼。
“怎麼了這是?”俞馥儀連忙抬頭朝外看去,見才剛離去的顏寶林竟跌進了湖裡,正上上下下的起伏著,嘴裡斷斷續續的喊道:“救,救命……啊,救命啊……救……”
“小主,小主……”她身邊只跟著海藍跟另外個宮女,兩人顯然都不會游水,只焦急的趴在岸邊的石板路上,哭的不能自抑。
穀雨吐槽道:“做人奴婢的,主子落水,會游水的就該立時下水,不會游水的就該去找人幫忙,光哭頂什麼用?”
這些道理,進宮時負責教她們的教引嬤嬤一早就教過,她們會不懂?顯然是裝不懂,好配合顏寶林這場苦肉計罷了。
俞馥儀抬眼看向司馬睿,笑道:“您不去英雄救美?”
司馬睿“嗤”道:“救什麼救,朕又不會游水,想變成淹死的英雄不成?”
“噗!”俞馥儀失笑,先前他有句話說的倒是很對,東施效顰前好歹先打聽下情況,連司馬睿會不會游水都不知道,就敢玩苦肉計,是嫌自個死的不夠快?再者,就算司馬睿會游水,依他的性子跟喜好,只怕也是不會跳下去救人的,顏寶林這得有多自信,才想出這樣的昏招來?
不對,興許她打的是另外的主意。
果然,趙有福點了幾個會游水的太監將她救了上來後,她衣衫單薄,中衣襯裙都不曾穿,這會子被水浸溼後,大…胸細…腰翹…臀的玲瓏身段顯露出來,再加上那張嬌滴滴的小白花臉,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天使臉蛋魔鬼身材。
她一步三晃的來到司馬睿跟前,眸子含情脈脈的瞅了他一眼,然後緩緩蹲下…身來,哽咽道:“臣妾多謝皇上救命之恩,若非皇上及時叫人下水相救,臣妾今個兒就要魂飛魄散了,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