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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今天晚上,季開明帶回來的。
江敬華則拿了幾份試卷出來,每科一份:“這是外面學校考試用的,你先做做看。”顯然,對於今天的事情,他是早有準備。
歡喜自然沒有異議,可以不交流的話自然最好。
只是,她總覺得,他做的每一件事,都不可能毫無意義。而是有其目的的,只是她並不能理解罷了。
“對了,把你之前用的書和資料拿出來,我看看你差在哪裡。”他又說道。
這也合情合理,不能拒絕。
歡喜來的時候,只有五本書。如今卻已經有了一箱子了。除了那五本,其他的,全都是羅歡樂透過季開明幫她找的。
看到這麼多書,她到先是怔了一下,隨即便將箱子推給江敬華。這些書裡,他絕不可能找出破綻來。
“行了,你做試卷吧。”江敬華看了一眼那箱子,就不管歡喜了。
歡喜老實的寫字做題,剛寫幾個字,就聽江敬華突的一笑,好似隨意的開口道:“這上面的,是你的字?寫得不錯!就是跟你的性子不太像。”
歡喜整個人突的一僵,捏著筆的手指一緊,骨節泛白。半晌才抬頭,看向江敬華。卻見他依舊低著頭,笑眯眯的翻著她的那些書。
歡喜抿了抿唇,低頭繼續做題。
她的手很穩,題也做得很快,一切都沒有異常。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瞬間,她心裡是如何的翻江倒海。
字跡這種事,她當然不會忽視。
她的字跡,跟原主自然不同。但她融合了原主的記憶,字跡也刻意模仿過,甚至為了其中的一些不同找個說法,這段時間,她還刻意練了字。那些練習過的紙,還在那箱子裡。甚至於,從原主的楷書,直接轉而練了行書。
可字跡並不能說明一切。
外行人看字,就那就是字。可內行人,卻能從字上看出一個人的性格特點。古人說看字識人,她自己沒有這技能,可不代表別人沒有。
她跟原主的性格,絕對完全不同。哪怕是寫出來的字跡一樣,可在內行人看來,依舊有很大差別。
但此時,她什麼也做不了,只寄希望於,對方什麼都看不出來。或者,看出點什麼來了,也能將之聯絡到,她經歷生死,環境又跟著改變之後的蛻變。
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端看對方對她報有什麼樣的態度,若是善意,無需引導。若是惡念,便怎麼辯解都無用。
一張語文試卷,二十分鐘。其中有十分之一的內容,是完全沒接觸過的,她直接留白。將之交給江敬華,她接著做另一份。數學雖然有所不同,但大體都是一樣的。新變的內容,在她之前拿到的那些練習題中,都有出現。
本來高中課本便是如此,各種試題,終會涉及一部份課外內容。甚至於,像數學這一類的東西,是可以一通百通的。但線文字方面,偏重記憶方面的,就完全沒辦法。
花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她將所有試卷做完。
江敬華看將她的所有試卷全都收走:“時間挺晚,你明天還要上班。先休息吧,這些試卷我先拿回去。回頭我給你擼擼順……明天再正式上課。”
歡喜只有點頭,她的視線幾次對上他的視線,想看他是不是看出了點什麼。可惜,除了能感覺到對方身上,並不和善的氣息外,從他的表情和眼睛裡,她看不出一點不同來。
對方是專業的!不管哪方面,都不是她能抗衡的。
此時她到是希望時間快點過去,她好早點離開這裡。脫離這些人的圈子,與他們再無交集才好。
何醫生他們一直在等江敬華,歡喜的房門也沒關。此他們出來,都難免問兩句:“阿喜的程度怎麼樣?”何醫生看了一眼那幾張試卷,直接伸手接了過來。別的可能有些脫節,但數學和英語,何醫生大概掃了一遍,臉上全是讚歎:“阿喜學的不錯啊!”
羅歡樂已經睡去了,此時並不在。到是季開明跟著說了一句:“那是,她大伯母說,她學習一直都是拔尖的。要是參加高考,這會兒肯定就一大學生。”就是可惜,被個人渣給耽誤了。
“那敢情好,把該補的補上,回頭一準就是個大學生了。”何醫生很看好歡喜,也樂意幫襯。小丫頭瘦瘦小小的,看著比同齡人小好幾歲。可一雙眼睛通透水亮,比那最上等的墨玉還要招人。連他這樣看透生死,見慣人情冷暖,真正鐵石心腸的人,都樂意護一護她。
“說起來,這考大學,她得回原籍不?這學籍也是個問題吧?”何醫生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