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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望著已經發黃的病房頂,從偶爾出現的一些詞語裡猜測,這應該就是昨天那個,倒黴的被車撞的人的家屬吧?
許超還以此人的悲慘,來安慰她來著。
其實不管是何醫生還是許超的意思,她都懂:他們不希望她心生怨恨。
雖然這三人之間的關係她看不懂,但她卻看得懂,他們都在維護著……江敬華身上穿的那身軍裝。確切的說,他們在維護軍人這個職業。
其實,她是不怨恨的。怨恨是因為事實結果與期待有落差才會產生的情緒,可她對於這些,並沒有期待,自然也就不會怨恨。
所以,她不會像這些病人家屬一樣,出口的都是惡語,吐出的全都是斥罵。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的運氣真壞。但天災*,旦夕禍福,本就不是人力所能控制。而結果,她活下來了,這就不錯。以後,再小心些就是。
到是江敬華對她態度的改變,算是意外收穫了。
不論如何,有個人總是盯著她,防備試探懷疑,總是件很不舒服的事情。尤其是她身懷秘密,更是不喜這樣的目光。
突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個小姑娘,偷偷摸摸的躲了進來。看到病床上的歡喜,她到是被嚇了一跳。一聲尖叫突口而出,不過剛開了個頭,就被她自己一把捂住。兩眼睜的大大的,瞪著她。
歡喜沒動,只是打量著小姑娘。這一看才發現,說是小姑娘有些不合適,哪怕是穿著厚實的棉衣,也能看出胸前的洶湧,絕對比她大。
“我,對不起,我就是路過,我那個,請讓我在這裡稍微躲一躲,行嗎?我不會出聲的,不會打擾你的。”對方將尖叫壓了下去,小心的上前兩步,見歡喜沒動靜,才急切的解釋討好。
第二十九章
“唉,你也受傷了?我聽說這次事件有兩個無辜的路人,也受到牽連,身受重傷。其中一個就是外面正著鬧的人家的家屬,李春來。一個是個小姑娘,身份神秘。被歹徒抓住,輪為人質,身中數刀,曾一度失去呼吸……不會就是你吧?”
歡喜皺眉看著這個兩眼放光的女人。從最初的偷偷摸摸,到討好急切,再到現在的好奇興奮,整個過程不到兩分鐘。轉變的太快,讓人不得不懷疑,她的目的。
一般人就算八卦,也不會像她這樣奇怪吧?
“我看看,你傷了頭和脖子。脖子,我聽說,那小姑娘頸動脈被割,血流了一身……就是你是不是?”她衝到歡喜床前,將歡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後猛的又衝到床尾。那裡有一張卡,上面記著病人基本情況。“唉,怎麼什麼都沒寫?你的身份居然這麼神秘?你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身份?”明顯的,這人對歡喜更加好奇了。“不過沒關係,身為新聞工作者,這點小問題怎麼可能難得到我。我一定能把你的身份,以及□□全都挖出來的。”
最後這些話,到成了她的自言自語了。
歡喜心裡不喜,新聞工作者,那不就是記者了麼?這年頭也許還沒有所謂狗仔隊這樣的稱呼,但不可否認,這些人總是無視個人*。對於她來說,這樣的職業並不受歡迎。
“我叫徐珊珊,是西吳日報的記者。你叫什麼?”
歡喜只是看著她,想著何醫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咳,好吧,你既然不願意說,那我就叫你小妹妹了。那個小妹妹,我能採訪你麼?關於這件軍方嚴重失誤,導致的惡性車禍事件,你有什麼想法?你是不是當時被困在車裡的人質?我聽說,是個小姑娘呢?跟你的各方面條件都很符合。當時你是在現場吧?當時是什麼感覺?面對歹徒時,你是怎麼想的……”
她現在就想把她趕出去,或者用針縫了她的嘴巴。
可惜,她除瞪她,還只是瞪她。
心裡無比期望,能有個人進來。不拘是哪一個,只要是能把這個女人攆出去就行。
“唉,你別這麼沉默嗎?不想回答這些問題也沒關係,我們可以隨便聊聊的……”徐珊珊頗為執著,而且,歡喜越是不配合,她越是戰意高昂。她分明是將她當成了一個難關來挑戰。
歡喜有些煩躁,身體不適,睡眠不好,失血過多導致氣血兩虛,本就耐不得吵鬧。偏外面吵鬧未停,邊上女人聒噪,使得她額上青筋一直跳啊跳的。隨時有爆裂的可能!
“啊!!你們殺了我們娘幾個好了,沒有春來的工資,我們餓也要活活餓死的……賠錢,賠錢……”外面不知是哪一個,這一聲尖叫才是驚天動地,炸雷般響亮。這一聲,刺得歡喜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