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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心裡定會過意不去!”
荀奇的話,一說出來,可就有點曖昧了。
特別是屋子很小,空氣流通也不順暢,伴隨著薰香的味道,這種曖昧的感覺就更重了。
元青姍滿心的鄙夷,忍不住譏諷道:“王爺可真是好興致,但是這些事,真的不適合王爺來做,總讓人感覺奇怪!”
她話裡說的是奇怪,可是眼中的嘲諷不減反增。
納蘭榮今天心情特別好,也不與她計較,“幾位既然來了,為何還要站在門口,放心吧!本王只是覺得一個用膳太悶,況且有少夫人在這裡,本王更不會在飯菜裡下藥!”
他當然不會輕易下毒,孫巧兒的醫毒雙術,讓他很是忌諱。
齊韻不聲不響的坐在最下方,元青姍緊挨孫巧兒,眼睛始終不離寧王的眼睛。
這隻笑面狐狸,總讓她覺得心裡不踏實。
經過那麼多事,元青姍心裡很清楚,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可以萬無一失,百密總有一疏,而往往這一疏,會成為致命的缺陷。
當年元家行事多麼縝密,元父內裡是太子一派,但表面上,他卻是中立,不參與黨派爭鬥。
即便行事再縝密,最後也逃不出被滅門的悲劇。
荀奇站在一邊,親自給幾人倒酒。
雲千山抱著劍,靠在角落,警惕的目光,已將這個小屋翻了好幾次。
齊韻的話不多,巧兒自然也不會多說,元青姍把玩著酒杯,聞出這是極烈的酒,心裡猜測,難不成這個寧王還想將眾人灌醉不成?
想法剛一冒出,納蘭榮便已笑眯眯的端著酒杯,“本王最厭煩慶賀之詞,喝酒便是喝酒,不需要那些冠冕堂皇的原由,來,大家都把酒杯端起來,與本王不醉不歸!”
齊韻很爽快的端起酒杯,“王爺厚愛,下官理當從命!”
他喝的很爽快,一仰頭,一杯酒下肚。
雖然他是男人,喝酒不算什麼事,可是這酒辛辣的感覺,還是讓他有些受不住,忍了又忍,臉色才穩得住。
元青姍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王爺,夫人不勝酒量,又是閨閣女子,這杯酒還是奴家代為喝了吧!”
納蘭榮臉上笑容驟然消失,眸中滿是冷然之色,“你算什麼?夫人的酒,你也資格代了嗎?在主子們面前,怎會有你說話的份,荀奇,將她帶出去!”
本來就是一個多餘的女子,竟然還敢當著他的面,阻攔他的好事。
納蘭榮絕不相信,這個青樓出身的女子,會一點都不出他的意圖。
既然看出了端倪,還敢出言打斷,將他堂堂的王爺身份,擺在哪?
納蘭榮身份尊貴無比,即使是在元家沒有敗落的時候,元青姍也不能這麼跟她說話。
今天她的確是著急了,也是因為在樓子裡待久了,差點忘了身份懸殊的本質。
她有些苦澀的低下頭,手中的酒杯握緊了幾分,沒等到巧兒幫她說話,便重新抬起頭,眨了眨眼睛,掩去眼中的升騰起的水霧,“王爺教訓的是,是奴婢逾越了,這杯酒,就當是奴婢給王爺的賠罪,希望王爺,貴人不計小人過,饒了奴婢這一次!”
她一飲而盡,同樣嚐到了辛辣的滋味,像火燒過喉嚨,一直灼熱的燒到胃裡,這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元青姍低了頭,認了錯,寧王當然也不會揪著她的錯不放,真鬧翻了,打斷他的好事,那樣的結果可不好。
寧王眸光收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們,“既然這位姑娘都已經喝了,在夫人還等什麼?不會連這點面子都不給吧?”
納蘭榮的目光不懷好意,他也沒什麼好擔心的,屋子裡只有一個雲千山,但他身後可是站著荀奇。
有些人深藏不露,絕不會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
元青姍有些擔心,再次按住她的手,衝她搖搖頭。
以她的酒量,才喝一杯,頭便有些暈了,更何況是沒什麼酒量的孫巧兒。
“沒事兒,既然是王爺的盛情,哪敢不從,”巧兒端起酒杯,狀似隨意的瞟了眼杯中的酒。
納蘭榮沒有放過她的小動作,知道這個女人警惕性高,下毒於她來說,也沒什麼用,所以以他王爺之尊,怎麼會幹那些齷齪卑鄙的事。
別說這酒,就是屋子裡所有的東西,都是絕對安全無毒,哪怕是一直點燃的薰香,也沒有摻雜迷藥。
雲千山本來靠在牆邊,見她真的要喝酒,站直了身體,擔憂的看著她的方向。
不止是她,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