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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後遺症,只要聽到應婉容的聲音就心裡發毛,像是被無形的氣場碾壓而過,既便之前覺得尚可的演技也變成了渣。
如果要用準確的話來說的話,王芳就是被應婉容的氣場全面壓制,以往她收斂了不少,當然也沒必要過份鋒芒畢露,但對王芳就不一樣了。
她想要站在臺前,那就來吧,只要你能頂住壓力必將蛻變重生,不然就黯淡無光的作為襯托的背景出現吧。
王芳做的打算想借由紅樓夢這部劇作為良好的起點,作為一個資歷去接拍更多劇,註定是不能成了。
一場戲後大夥幾乎是汗流浹背,大熱天的拍冬天的戲份,簡直就是活受罪,此時看著王芳的眼神都有些責怪,不過沒人會傻到說出來,自行去換衣服吹吹風了。
應婉容換下戲服穿著長裙出來時,高朗直接遞給她一杯帶著涼意的酸梅汁,拿著帕子直接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低聲責道。
“下次再這樣折騰自己的身體我就和咱媽說了,讓她過來監督你拍戲。這麼熱的天悶在那裡一遍遍的拍,你說你是在折騰誰?”
應婉容這樣自然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無奈的嘆了口氣蹙眉想到,果真還是太過年輕氣盛了,一點氣都受不得了。
“我懂的。”
說完應婉容悄悄抱了下高朗窄瘦的腰,嘖嘖道:“為什麼你吃那麼多還那麼瘦呢?”語氣裡的羨慕嫉妒都快酸出一里地了。
虧的劇組的人看見這倆湊在一起早就識相的都走到外面去了,不然狗糧都吃飽了。
高朗啞然失笑,擰了下她的瓊鼻,說道:“小壞蛋。”
應婉容皺皺鼻子,瞪圓眸子不滿的瞥了他一眼,氣道:“誰是壞蛋?”
“我。”高朗乾脆利落的承認。
這讓應婉容不上不下的別提多憋屈了,總覺得高朗現在變壞了,她都快壓不住他了。
她都忘了平時到底是誰壓誰了……
高朗馬上就要去車站直接買票坐車回京都了,應婉容雖然習慣了離別,但還是有些捨不得,摸了摸懷裡的兩顆子彈頭,直接拿出來解開紅繩。
瑩白的手掌心上放著其中一顆,應婉容抬眼仔細看了看高朗,突地笑了起來。
高朗就是喜歡看應婉容千變萬化的面容,高興的、悲傷的、爽朗的、羞澀的,千變萬化如同一本引人入勝的書籍,讓他想一看到底。
“吶,帶上它,我們一人一個,想我的時候就和它說話,我就能聽到了。”應婉容握起手心放在唇邊輕吻了下,呼了口氣,把子彈放到高朗胸口的那個口袋裡。
高朗愣愣的看著她精緻的眉眼,明眸皓齒、嬌俏可人。緩緩點了下頭,鄭重應了聲。
應婉容把高朗送到門口看他上了車就回劇組了,微笑和眾人打過招呼回了房間,看見高朗買來的水果還放在桌上,底下還壓著一封信寫著應婉容收。
顧晶晶她們還沒回來,她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抽出信封,拿出信紙,信紙上鐵畫銀鉤的寫著幾行詩。
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
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
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應婉容嫣然一笑,偏頭想到難得這個呆子還有這麼……柔情的一面。不過這份情意,她收下了。
陸萌推門而進的時候就看見應婉容正一個人捂著信紙淺淺笑著,有些怔了,感覺婉容一日日過去怎麼越來越漂亮了?
後面的顧晶晶她們魚貫而入,應婉容看見她們回來了就把信紙收了起來,眉眼低斂又是那個溫和柔美的應婉容了,好似剛才耀眼奪目的那個笑容是陸萌的幻覺似的。
“婉容,那個王芳又在收買人心了,你剛才沒在,她買了好些吃的過去送給大家說是要為剛才的事道歉,麻煩大家了。”陸萌想到正事,捏著嗓子學著王芳的調調說話。
顧晶晶攬著她肩膀,跟著裝腔作勢的學道:“都怪我沒經驗,這兩天一定多向婉容姐學習,希望她別生我的氣。”
想到婉容都說了王芳年紀比她還大呢,叫什麼姐,這人背後還叫得歡,實在讓人膈應。
趙瑤錦沒她們這麼無聊,不過說到王芳也難得擰起了眉說道:“之前還覺得王芳最耳根子軟了些,總給林雪收拾爛攤子,今天再看,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個門。”
現在劇組上下誰不知道王芳被林雪爸媽認做乾女兒了,又是林雪犯事的當口,大夥看她難免多想了些。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