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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縣令娘子以後也不會和安家有什麼交集,郭維最多隻是在家裡呆了上一天,明日天不亮就被送走。安木有心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有說。
第二天一早,藉著送郭維回陳州的時機,安木囑咐李進在太昊陵附近買些硝石。硝石不難買,那些煉製內丹的道士,手裡有大量的存貨。
家裡,呂氏正在按照安木的指示將栽種荷花的大水缸給清理出來了一個,裡面倒上了乾淨的清水,又找了一個大點的銅盆。一家人忙忙碌碌的倒也開心,尤其是大郎知道自己以後可以在家裡吃冰了。更是高興。
下午,縣裡來取祥瑞的衙役便到了沙灣,張致和直接出面接待,安木連臉都沒有露。張致和領著人在田邊擺了香案,供奉了祭品。衙役們才小心翼翼的將麥子割走。
古娘子得知訊息大吃一驚,立刻來勸安木,“大姐,你怎麼這麼糊塗?這可是祥瑞啊,多麼好的時機?你怎麼就這麼傻的把祥瑞全推給了別人?”
“娘子說的好時機,我沒有聽懂?”安木故意裝糊塗。
“你呀……”古娘子恨鐵不成鋼的白了安木一眼,“你到底是還小,別人三言兩語便把你哄住了。你想想,這祥瑞獻給朝廷後,官家一高興便會問這是哪裡獻上來的,若是安家的名字出現在呈給官家的奏摺中,那以後不就是記在官家的心中了嗎?現在卻是縣令在官家面前露了臉,他是決計不肯提安家的名字,將來縣令得了官家的賞賜,升官發財這卻和咱們有什麼關係?你平白將一個這麼好的機會讓給別人?你怎麼就沒有替……慶……大郎想想?”古娘子下意識的想說慶哥,臨到嘴邊突然醒悟,立刻改成了大郎。
“這關大郎何事?”安木倒是聽出來一絲味道來了,繼續裝傻。
“你這孩子……”古娘子搖了搖頭,又往安木身前湊了湊,“咱們家這祥瑞那可是與別處不同,別處的祥瑞不過是什麼奇石異獸罷了。咱們家的可是在田裡多長了半個月的雙麥穗,而且還是一塊田裡長了這麼多。這樣的祥瑞官家定會歡喜,說不定官家一高興就會賞大郎一個什麼什麼郎。我可是聽說,南邊有一個人獻了一塊寫有官家名字的奇石就被賞了一個從九品的承信郎……這可不過是一塊石頭啊,能有咱家的雙穗麥祥瑞大?咱們家的,好歹也能掙個正九品吧?”
安木用看白痴的眼光看了看她,心想你是根本不知道承信郎不是官吧?說是從九品,其實就是一個名號,既無俸祿又無品階,以後就說當官了,就是當個小吏都不會有人要。君不見當初因為獻祥瑞的那些人十幾年後不是後悔死了?就因為得了官家賞賜,以後自家的子侄去科舉時被人嘲笑,有些人甚至連科舉的資格都沒有辦法獲得,就因為主考官們認為他們品德不好。
看到古娘子依舊是一臉的熱切,便壓下了滿腹的譏笑,垂下雙眸一言不發。古娘子卻是認為她被說動了,依舊鼓動三寸不爛之舌勸說安木。
“你縱是不為大郎想,也得為你表哥想想。他沒有了父親,又跟著我漂泊到這裡,吃盡了苦頭。若是你不在意這個承信郎的名號,還不如讓給你表哥。將來你表哥若是有了發達的機會,還會忘了你的提攜嗎?”古娘子笑道。似乎已經看到兒子穿上了綠色的官袍,騎在高頭大馬之上向她走來的情景。
“娘子不是說,將來慶哥是科舉的命嗎?怎麼又想起這個承信郎來了?”安木都有些替古娘子臉紅了。
“這不是,有現成的機會放在這裡嗎?”古娘子訕笑道。
安木點點頭,做恍然大悟狀。
“那大姐是答應了?”古娘子看到安木點頭驚喜萬分。
安木訝然:“我答應什麼了?”
“就是答應將承信郎的名號讓給你表哥啊?”古娘子瞪大眼睛,一副生怕安木反悔的表情。
“我家上哪裡弄承信郎的名號啊?”安木咳嗽了幾聲,生怕自己不小心笑出來,“我家大郎縱是要入官場,那也得堂堂正正的在縣學裡讀上三年書,然後再去弦哥書院裡讀三年,參加州里的解試,再去京城參加省試,這樣才算是正經的門路。”
“那你方才還說要將承信郎讓給我家慶哥呢?”古娘子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聲色俱厲,“你在耍我?”
“娘子在和我開玩笑吧?我幾時說承信郎了?”安木直視古娘子,一字一句道,“我家弄不來承信郎自然也無法讓給娘子,娘子若是真的想讓慶哥,何不給他找個先生,也好讓他開始啟蒙呢?”
古娘子聽到安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