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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對我十分照顧……”
我哦然地打斷她:“因此你看上了我二哥,便死皮賴臉地糾纏他?”
她氣的柳眉倒豎,用手指著我:“你無禮!”
我無所謂地看著她:“對了,你可知道我二哥是不能娶親的?”
她一聽這話,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垂下頭,看著那波水粼粼的湖水,說道:“我自然知道,仲德哥哥和我說過……”
我笑了起來,這倒是頗有幾分像前世的聊天了。
跳下石頭,拍了拍手,無意再接著和她談心:“知道便好,你也莫要太傷心了,做不成夫妻,便做兄妹嘛,哦~我忘了,你和二哥連兄妹都不是……”
我邊氣她邊笑著跑遠了,留下她一個人站在石頭上跺腳。
待回到攬月宮,母親和剪菊在翻找著什麼,案几上放了一隻硯臺,幾桿筆。
我奇怪地問道:“母親這是要幹什麼?”
母親微微地笑著:“初雪好福氣,太后今天傳話過來,讓你明日去西花廳與姐妹們一道認字。”
我哦然:“這又是為何?我不要去,我還是繼續隨母親認字便是。”
上一輩子的回憶中,那個西花廳是我最痛苦的地方。因我向學時間晚,很多字都不認得,宮中眾多的姐妹之中,有個叫瑤光的女孩,便是我上輩子的西花廳的惡夢。她的母親是越姬,因一手出眾的女紅,被太后所喜,那個瑤光在宮中便是可以橫著走的,並且腰桿很硬地欺負我。經常將我作弄的顏面掃地。
記得上一世,去向學的第二日我便不肯再去,這個訊息傳到太后那裡,太后十分生氣,特意將我叫過去罵了一頓,說我字也不會,女紅也不會,簡直丟盡了她的臉……這件事弄的母親騎虎難下,既怕得罪太后,又怕我傷心難過,但兩害相較取其輕,她也只得每日逼著我繼續去向學。
回憶到那一段,我當即拒絕了太后讓我去西花廳的好意。母親很奇怪,問道:“你不是一直很想和諸位姐妹一同去認字嗎?”
我心中腹誹,那是從前。從前不知宮中險惡,只知道人多會熱鬧好玩,不想最終被人玩的是自己。
母親見我不說話,又勸道:“你已經十歲了,也不能總呆在這攬月宮裡,從前不讓你出去,是因為……因為你太小……如今大了,再過幾年,也是要嫁人的,不去向學,將來我怎麼能放心你出嫁……”
我想了一夜。第二天,我決定去西花廳。並不是母親的那一番話打動了我。而是,西花廳裡,有一個我想見的人。
第二日一早,小雀兒便提著書袋,陪我去西花廳向學。
所謂的向學,不過是認認字,彈彈琴,做做女紅,學學禮儀,再深奧一點的便是論論道。接到夫子發下來要求臨摹的字,我如釋重負,如此輕鬆的功課,怎麼上輩子在我眼裡就這麼難呢。
我安安靜靜地坐在東窗之下,右手執筆,凝神靜志地臨摹。我有上輩子五年的功底,寫這幾個字還是難不倒我的。
背後傳來慼慼喳喳的聲音,我一概不理,只安靜地寫我的字。
那幾個故意大聲說話引我注意的女孩,見無法引逗我,便安靜了下來。
不一會,我便臨摹完這十個字。抬起頭向窗外望去,滿目的蔭綠,十分養眼。忽然窗外閃過一個人,躲在窗下偷偷地瞄著我,我心中瞬間回憶起一個人,那個調皮可惡的子燁,在皇子中排行第十,比我大兩歲,整日夥同瑤光一起整我。我的背後,響起了幾絲竊竊的笑聲。
下一瞬間,便是他要伸手,將手裡的那個噁心的蟾蜍放在我的衣領裡。
我看也不看,直接抄起案几上滿滿一缽涮筆的黑水,朝那個腦袋處用力丟了下去。
只聽噹啷一聲沉悶的響聲,嘩的一聲水響,接著是哎喲的慘叫,再接著是哇哇的大哭聲。我搖頭嘆了口氣,也難怪,畢竟他也才十二歲,整日裡嬌生慣養的,何時被這麼重的東西砸過。
夫子被窗外的哭聲驚了一下,皺眉揚聲問道:“是誰在那裡哭?”
窗外的哭聲登時停了下來,我端坐著不動,聽著窗外悉悉索索的爬過草葉的聲音。
待夫子走到窗前,人已經不見了,只見到我的洗筆缽歪在地上。夫子看看我的案几,奇怪地問道:“這可是你的東西?怎麼會在外面。”
我恭敬地回答道:“學生也不知,學生剛才找了半天,想必是被誰藏起來了。”
屋子裡寂靜無聲,眾人都屏住了呼吸。
夫子將信將疑地伸手自外面把缽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