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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的。”
秋桃的這個本能的反應,被四喜盡收眼底。看來此事極有可能與秋桃有關。秋桃看上了梅雲廉,可是梅雲廉偏偏看上了孫良秀,女人的嫉妒之心若是生起。便會失去理智。
“脾氣再暴躁,也該有些分寸不是。將人的肋骨都打斷了,這得下多重的手!二姑姑可是他的結髮妻子,為他生兒育女,操持家務,竟然為了個旁人,對她下此重手。”四喜語氣中滿是責備。瞧了一眼正在收拾細軟的秋桃:“唉。也怪我們沒將此訊息封好,也不知何時洩露出去的,竟傳到了白映良的耳裡。”白映良既然都休了丁璟馨,四喜便直呼其名。
秋桃聽到四喜說到“不知何時洩露出去”的時候。再次本能的停頓了片刻。她自從得知丁璟馨被夫君打斷肋骨後,心裡也很愧疚。原本只是想告知白映良,讓他去阻止孫良秀嫁給梅雲廉。誰知白映良竟然只是將氣出在了丁璟馨的身上,未能阻止這件事。
想到這裡,秋桃在心中暗罵白映良:無用!
秋桃手中的活已經做完,轉身慢慢走到四喜身邊,臉上並無異樣的表情:“喜小姐莫要自責,此事定是不經意間傳了出去,二姑爺本就一直盯著孫家。此事也極有可能是從孫家傳出去的。”
“我並沒有說是從丁家傳出去的。她為何極力將此事撇給孫家?”四喜心中腹誹,做賊心虛。
“喜小姐,奴婢去為您準備些點心來。”秋桃笑嘻嘻的行禮退了下去。
四喜長呼了一口氣,若此事真是秋桃所為,那此人真是極可怕的。敢在背後捅人一刀。還有何事不敢做?若是真的,定不能繼續留在身邊。
正在四喜沉思默想時,丁佑瑜走了進來大聲喚道:“四喜……”
四喜被爹爹的聲響一驚,回過神來,趕忙起身行禮:“爹爹,您今日怎來了?”丁佑瑜已經有數日未有來西暖閣看望她這位“女兒”了。
丁佑瑜眉頭緊蹙,回頭瞧了一眼財進。
財進會意,趕忙退下,並將房門掩上。
丁佑瑜在椅子上坐下,一副左右為難,進退兩難的模樣,嘆氣道:“唉……”
四喜更為疑惑了,何事能讓爹爹如此犯愁?近日包氏未有出去鬧事,也沒來她這西暖閣找她的麻煩,和琪姐兒都是極安分的。想必定不是自己院裡的事。丁璟馨之事應該也不至於讓他為難,那便只有鋪子裡的事了。
“爹爹,可是鋪子裡出了何事?”四喜眸子盯著丁佑瑜,語氣帶著關心的問道。
見女兒猜中了一半,丁佑瑜再次嘆了口氣後,才緩緩的道:“我已經將大米發黴一事查清了,可以確定是你大伯父所為。”
“那爹爹被綁一事,也是大伯父所為?”四喜搶先一步問道。
丁佑瑜的臉色立馬變了,由惘然變成了愕然:“他可是我的大哥呀!雖然不是同一個孃親所生,可畢竟都是丁家的子孫,同根同宗的。他怎能如此對待與我!”越說情緒越激動。
“爹爹,真的都查清了,都是大伯父所為?”四喜試探性的口氣道,她只是想確定是否是真的。
這個丁佑軒,那會兒的胭脂一事還未有跟他算清,現在竟然又生事!
“發黴大米一事已經查清,我被綁架一事,卻無從查起。不過這兩件事定有關聯,大米發黴,我被綁架,定是同一人所為!”丁佑瑜憤憤的道。
在丁佑瑜的心中,是篤定的。這事絕對和大哥有關!雖然查清了,卻有些惆悵。看來,往日的情分已經蕩然無存,大哥是定要與他一爭高下了。
“那爹爹打算如何將此事告知祖父?”四喜不覺得祖父知曉後會處置大伯父,上回胭脂一事不就是不了了之的嗎?
“如實告知。”話雖簡單,丁佑瑜卻是一字一字,極富力度的往外吐出的。
“嗯。”四喜也贊同,大伯父確實該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不能老是這樣帶過。
丁佑瑜思忖片刻後,便起身離開了,去了雅軒堂。
剛到雅軒堂的正廳,便瞧見了林知府正在裡面和爹爹說話,怕打擾他們,便打算先行離開。
“咦?這不是二少爺嗎?怎不進來?”林知府大聲喚道。
丁佑瑜準備離開的腳步收回,便抬腳,笑眯眯的走了進去,行禮道:“哎呀,我是怕打擾了知府大人和爹爹談事。”
“無妨,我們正說到你岳父大人出征一事,包大將軍出征也有些日子了。只是路途較遠,想必也剛到邊境。若是大將軍得勝回朝,你們也定能跟著沾光。”林知府說著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