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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老爺早就有些不情願了。只是見還有利潤可賺,暫且還未找到與呂家同樣大的主顧,便只好忍氣吞聲。
年前才在泉州談成了一家大客戶,是泉州的孫家,不光做釀酒生意,還有多家米鋪子,需要的大米的量也是極大的,比呂家還大。
最主要的是,給的價格也是極合理的。
丁老爺打算跟孫家合作穩定後,便要跟呂家商談漲價一事。
誰知眼下竟出了這事,若是與孫家的第一筆買賣便出了差錯,那日後恐難再繼續合作。到時也不敢去跟呂家談漲價一事,畢竟米商也不止他們丁家一家,若是因價格而再失去呂家,那對於他們丁家來說,定是個損失。
正在丁老爺垂眸思忖時,外面衝進來一個丫鬟,是五太太的貼身服侍秋梅,喜眉笑眼,行禮稟道:“老爺,五太太有喜了。”
“什麼?”丁老爺回過神來,囅然而笑:“哈哈,可是真的?可有請大夫來瞧?”
丁老爺最小的女兒丁璟娟已經八歲,已有八年未有子嗣誕生。想來自己都快六十,應該再有子嗣的機會甚小,沒曾想眼下五太太竟懷了身孕。
“大夫眼下便在碧軒苑內。”秋梅笑著回道。
“好。”丁老爺應著,便起身前往碧軒苑。
…………………
蓬凝苑內,丁佑瑜本打算回來瞧一瞧,拿些衣物。
一進院子,柔姐兒便跑來告知,包氏又將四喜打了。
沒去內室,便直接去了西暖閣。
“四喜,你怎樣了?”丁佑瑜一踏進西暖閣,便大聲詢問起來。
趴在床上,正在休息的四喜,聽見爹爹的聲音,驚喜的睜開了眼瞼,“爹爹,您回來了,怎這些日子沒見您了。”四喜也忙關心起來。
“近日鋪子裡有些事兒,便沒能回來。今日一回來便聽聞你被打了,打的可嚴重?”丁佑瑜見趴著的四喜,心知這被打一事定是真的了。
“這包氏怎又……唉!”丁佑瑜一臉無奈,嘆氣道。
“爹爹,只是皮肉傷,無大礙。已經上了藥,過些日子便能痊癒。”四喜雖然強顏歡笑著,但還是沒忍住疼痛,眉頭蹙了蹙。
“爹爹到時派人送上好的金瘡藥來給你,不出幾日便能痊癒。”丁佑瑜摸了摸四喜的腦袋道。
四喜“嗯”了一聲,這才瞧見一旁的柔姐兒,忙笑著道:“柔姐兒也來了,多謝你來看我。”
柔姐兒卻是低頭不語,臉上有些羞愧之色。
“好了,四喜,爹爹還要去辦些事兒,眼下拿了東西便要出發。爹爹不在府內,你要聽二少奶奶的話,這樣便能少吃些苦頭。”丁佑瑜囑咐了幾句便離開了。
眼下他還有好些事要忙,居然回到院裡,比外頭還亂,還讓他心煩。
包氏早就聽到下人來稟,說二少爺已經回了府,眼下正在西暖閣。
一聽丁佑瑜一回來便去看望四喜,包氏忽忽不樂。
見著進屋的夫君,包氏躊躇了一下,還是強擠了個笑容,迎了上去,“夫君,你總算回來了。”
“哼!”丁佑瑜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冷哼了一聲。
包氏當然知曉夫君的意思,定是在怪她打了四喜。
“我是蓬凝苑的女主人,四喜犯了錯,我怎不能教訓了?”包氏理直氣壯的道。
“就算教訓,也不該下此狠手吧!我怎沒瞧見你如此對待琪姐兒與柔姐兒?雖說她不是你的女兒,但畢竟也是我的女兒,你怎能動不動就打!”丁佑瑜怒氣衝衝道。
見夫君竟然將四喜與她的兩個女兒相提並論,包氏疾言怒色道:“她也配與琪姐兒和柔姐兒相比?”
“好了,好了,我本就是回來拿些東西,眼下便要離開。你在府裡少生事,莫要惹惱爹爹。”丁佑瑜顯得極不耐煩。
懶得和包氏浪費口沫,便吩咐貼身服侍小廝財進收拾衣物,自個則去了書房躲清靜。
包氏又氣又惱,數日未見夫君,眼下剛回便為了四喜與她吵的面紅耳赤。真真是眼裡已經無她了,想到這裡包氏惱羞成怒。
衝進書房,不依不饒道:“丁佑瑜,你是何意?我是一忍再忍,你卻得寸進尺。你說,你是否在外納了小妾!你都多久未回府了,鋪子裡再忙,怎不見旁人不回的?剛回又要去哪兒?我就不信你能忙得不著家!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爹爹和哥哥出征了,便能欺負我!”
“你真是蠻不講理!”丁佑瑜皺眉,臉上盡是無奈的表情。
說著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