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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將新得的三十多斤白糖交給了田記的主家,也是他們的公子席鑲。
席鑲的母親田氏生他難產去世之後,田氏的嫁妝就讓原身席瑞安給封存了起來,她外面的鋪子也還是交給田氏嫁妝鋪子的管事打理,原身席瑞安每年會大致瞭解一下,以防有中飽私囊的人,待席鑲大了,出門應酬交友需要花錢之後,就將他孃的嫁妝都交給了席鑲。
所以席鑲姓席,而田記卻叫田記。
席鑲隨著父親被貶謫到此地才不過半年,還不是很熟悉,但對於這樣的小地方居然還有如此晶瑩雪白的霜糖,也十分驚異,問田掌櫃:“情況都問清楚了嗎?”
田掌櫃道:“那老嫗十分警惕,我叫了小二尋她蹤跡,也被她甩開,不過她詢問了很多關於西域那邊種子問題,尤其是關於兩廣處有種名叫棉花的種子,據說潔白如雲,保暖性極強,說要尋到棉花種子,給她留一份。”
“這麼說她還會再來?”
席鑲的父親席瑞安雖有些清高,卻並非不通俗務的人,席鑲自小於他父親耳濡目染,自然對經濟這一塊也瞭解一些,並不是好糊弄的人,也知道這霜糖的價值。
要知道,這石蜜可是隻有貴族和帝王才能享受的貢品,就是帝王也享受不到如此剔透晶瑩的霜糖。
田掌櫃道:“我已經吩咐下去,那老嫗再來,定會看緊她。”
席鑲道:“最好是能買下方子,如若不能買下方子,也儘量籤個契約,我們從她哪裡訂貨,只能為田記供貨。”
田掌櫃躬身道:“我這就去辦。”
席鑲捻了些霜糖於口中,確實味道甘美,並將霜糖呈於席瑞安。
席瑞安心裡頓時一動,細細問了關於那老嫗的資訊,之後暗中派人去尋找,奈何甄慕氏身在鄉下,本身就不常來縣城,做霜糖的事自也是保密的,就連購買甘拓熬製霜糖,也是附近村裡購買,且購買量不多,自然不會引起旁人注意,附近村裡的人即使賣甘拓,也是附近鎮上賣,而不是挑著甘拓走兩個多小時的路程來縣裡。
席瑞安尋找了旬月,居然沒有得到絲毫的訊息,只能如席鑲一樣,等待販賣霜糖的老嫗再度上門。
這時候的席瑞安還不知道席鑲口中的老嫗就是慕清,他以為是這老嫗的親屬,或許能透過這老嫗找到慕清。
慕清和甄香草正在家中製作衣物,她們首先要製作的定然是甄二郎的,因為家中很多活只有甄二郎能做,比如擔水。
慕清空間有許多席瑞安和席懷瑜的舊衣不能拿出來,但之前她從交易系統買了許多肥碩的兔子,這些兔子其實並不是野兔,而是另外一個位面家養的兔子,這裡的兔子都極其肥碩,一隻都有十來斤,皮毛豐美,之前被甄二郎鞣製過,成為熟皮子,一共八張兔皮,現在正好用來給甄家幾人做兔皮夾襖。
慕清將她之前買的那匹苧布也拿出來,給家裡幾個做裡衣,麻布做外套,幾張兔皮便縫製在麻布上。
為了方便清洗,她還特意模仿現代兩件套的做法,將兔皮夾襖和外套用布團做的暗釦扣在一起成為一件衣服,等要洗的時候,只要將外面那件罩衫解下清洗就夠了,為方便一洗一換,慕清便為甄二郎做了兩件一模一樣的罩衫。
剩下的五張兔皮,兩張給甄三郎做了夾襖,兩張給甄香草做了夾襖,還有一張給甄四郎做了。
如果沒有甄四郎的,他還不知道怎麼鬧騰,而甄家人也會懷疑。
甄二郎的衣裳做好後,他也是難以置信,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有新衣穿了。
和甄香草一樣,他所有的衣服也都是甄博文穿舊的,即使是舊衣,他也只有兩件,可以出門穿而已,那件塞了蘆花的夾襖他爹已經穿了很多年,又輪到他穿了三年,早已乾硬不已,不保暖了。
他在這個家中從來任勞任怨,從未想過,阿孃有一天會為他裁製新衣。
因他還在長身體當中,以上都是往大了做,袖口衣襬處,都留了幾寸,等他長高後,拆了麻線將衣襬放下來就可以。
對於這人生當中第一件新衣,甄二郎不禁是愛不釋手,還紅著眼眶哭了,睜著一雙紅通通的虎目,滿眼儒慕的望著慕清。
慕清又在他頭上噴了除蝨藥,用麻布巾將他頭髮全都裹住。
家裡其它幾個人都一樣,然後將藥水給甄二郎,讓他將家裡角角落落全都噴仔細了。
甄二郎雖不知道阿孃在做啥,還是一絲不苟的完成了慕清的吩咐。
做好了外衫,就開始做裡衣。
慕清買了苧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