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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藥物的基礎卻是他當年使用的修仙界祛疤藥膏。
席瑞安早已知道她身上有些非科學能解釋的秘密,他心知肚明,卻從未問過。
兩人只聊了一會兒,席鑲和甄博文就已經出來,席鑲還沒進門,聲音就已經傳了進來:“爹,那炕果然神奇,是從外貌傢伙燒熱,和京城的火塘火牆有些類似,卻比火塘火牆簡單易做,若是能推廣,當是我大雍百姓之福。”
慕清含笑道:“令郎所言正是,這是我從北方遊商那裡得到的法子,據說北方寒冷的邊境都用此法取暖,縣尊若是覺得還行,我便把這火炕的方子送上。”她笑著嘆了口氣道:“若是縣尊能夠將這火炕的方法教給更多的人,往後老百姓的冬天還能好過一些。”
席瑞安裝模作樣的拱手:“夫人心善。”
慕清也謙虛的含笑應道:“應該的。”
席鑲看看他爹,又看看慕清,怎麼看都覺得,眼前這老嫗也不該稱呼為‘夫人’,要知道,這個時代夫人可不是能隨便稱呼的,它一般是稱呼有品級的官宦家眷。
就算因為她獻上火炕方子,客氣地稱她一聲夫人,那也該是叫‘老夫人’吧?而且一般情況下,鄉下老嫗都會自覺的自稱為老婦人,可這老婦人卻沒有。
這樣的疑惑只是在席鑲腦中一閃而過,並未深究,這老婦人畢竟是他同窗的母親,又是這樣心善豁達的性子,居然願意免費獻出製作火炕的方子,讓席鑲十分敬佩。
席瑞安道:“那我過些時日就派人過來和夫人學制這火炕之法。”
慕清擔心席瑞安冬天不好過,道:“其實我現在就可以將這火炕執法口述給縣尊,縣尊回去後可以先嚐試一番。”
席瑞安沉吟道:“這樣也好,有勞夫人。”一本正經。
慕清含笑還禮:“縣尊客氣。”
席鑲看看他爹,又看看這鄉下老婦人,總覺得他爹和這鄉下老婦人說話的時候,之間有股特別的氣場,讓人插不進去話的同時,又讓人覺得兩人十足的投契。
不過很快席鑲就覺得肯定是自己的錯覺,他爹一輩子沒離開過京城,和這老婦人之前根本不可能認識,怎麼會有他認為的那種感覺,就是他爹人太和善了,對誰都如此平易近人,才讓他有了這樣的錯覺。
嗯,錯覺。
小少年席鑲皺著眉頭想,然後就看到他爹和鄉下老婦人又默契十足的對視著微微一笑,他很明顯的能感覺到,父親今日的情緒格外高興,哪怕他外表看上去依然和平日裡沒什麼不同,表情淡淡的。
縣尊大人來甄家做客,這可是一件轟動全族的大事啊,甄家村知道訊息的人家都沸騰,十分羨慕慕清生了個好兒子。
沒有人將縣尊的到來往慕清身上想,都以為是甄博文在縣學表現出眾,得到了縣尊的青眼。
雖然甄博文和慕清都沒有對外宣揚,可甄博文嚮慕清介紹席瑞安的時候,還是有不少人看熱鬧的人聽到了。
村長和里正得知縣尊居然到甄博文家去了,全都與有榮焉,立刻叫家中婆娘準備了酒菜,帶到甄家。
甄家貧困,這是人人都知道的,他們怕甄家連像樣的菜都準備不出來,到時候太過失禮。
“把那鯽魚給我撈上,還有上次買的那二斤肥肉,給我割上一斤,我帶過去。”里正指著他媳婦說。
“這鯽魚可是女婿特意買來孝敬你的,一條鯽魚要七八十文錢呢。”里正家婆娘不捨地咕噥著,可還是給他將鯽魚用稻草繩串了起來,給他拎上。
“一條鯽魚,我們自己吃了也就吃了,那可是縣令!”里正找出自己最好的衣服穿上,“能和縣尊搭上關係,到時候我們的兒子說不定還能去縣衙裡找個活做,成為吏。”
里正婆娘不說話了。
這年頭不是什麼人都能成為吏的,縣衙中很多小吏的工作都屬於家傳制,老子傳給兒子,兒子傳給孫子,外人想進去,至少也得有秀才的功名才行。
當然,如果上面的縣令自己有領導班子,上任的時候帶了人過來,空降那些位子,那又另說,但一般縣令最多也就帶兩個師爺,很少會將下面小吏的位置一起佔了,因為那些小吏早已與當地勢力滲透在一起,不是不能動,而是初來乍到,很多工作還需要這些熟悉當地風土人情和衙門事物的老吏們來完成。
那頭村長家也一樣,村長家沒有里正家富裕,但也拎了半斤肉和一條鯉魚。
這年頭鯉魚雖然不值錢,可這冬季的鯉魚也是很難得的,一尾鯉魚的價格比一斤上好豬肉的價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