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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起碼我們可以知道教官的位置,隨時準備好進行反擊。”
“……”
他們說著頓了一下,又看向領隊教官。
畢竟這場活動,他們之間是競爭關係,討論的內容很可能被他透露給自己的同伴,那這個教官就是間諜了啊。
“呵。”領隊教官用無慾無求的表情看了他們一眼,“你們現在的想法,根本不是秘密。不需要我來傳達。”
他指著眾人說:“戴好你們的頭盔,準備進入攻擊區了。”
一群人已經說著抵達了半山的等待區。戴好頭盔,教官直接上去,接送另外一批學生。
繼承者們繼續討論道:
“話說出主意的到底是哪個教官啊?”
“不管是哪個,我告訴你最欠揍的就是那個女教官。女的認得出來吧?剛剛就是在她。”
“反正不是她也是他們那一群的,一個都不要放過。”
眾人互相商討著制敵大計。這時候他們對於教官的仇恨是一致的,也不管什麼隊伍和戰友了。他們要先對付內部叛徒,奪取子彈,同時搶殺教官人頭以示正聽!
話沒說兩句,相繼有人上去,山下又新來了一批等候的人群。
學生三兩成群的湊在一起,偶爾有兩位教官上來,則坐到另外一邊,爭取避免跟他們說話,影響比賽的公正性。
但這次上來一個教官,目光四處溜了一圈,最後朝著學生放靠近了。
那幾個頓時噤聲,緊張地看向那名教官。
“你們還沒上去啊。”方見塵晃盪到於洋旁邊說,“你怎麼不跟他們一起坐呢?”
於洋一個人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手指按在槍身上把玩,聞言抬起頭,皺眉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裝逼的男人千千萬,就數逼王有風範。”方見塵說,“我看你氣質不同凡響,我知道是你,於洋。”
“……”於洋,“……”
方見塵朝他抖著眉毛微笑,以表示自己的和善。
於洋跟丁學羲可是這次重點提醒過的物件。鑑於正在比賽,上山以後位置會被隱蔽,但是在備戰區,教官們可以清楚看見這兩個人所在的位置。
於洋:“有事?”
方見塵一副好心人的語氣說道:“你們這樣不行,我就是來提醒你們一下,你們要團結一點,不要孤立行事。”
其他學生也悄悄靠近了一點,想聽他們說話。方見塵並沒有隱瞞的意思,所以聲音照舊很大。
方見塵說:“剛剛你的隊友掛了兩個,還留在山上的估計安全性也不能保證。加上還沒上場的幾個,意味著你的隊伍已經嚴重不完整。這種時候,還保持你的高冷跟尊嚴是沒有用的,你應該趕緊去找找外援。”
於洋低下頭說:“我有自己的打算。”
方見塵摸了摸下巴。
相信他會去找合作伙伴,但應該找的是丁學羲一流的。可是山上那麼大,全部人穿著防彈裝,是敵是友都難以分清,想找一支固定的隊伍,有多難?
形勢緊迫,但不到最後時刻,他似乎就是不願意妥協。
方見塵回憶了一下過去的自己,其實對此表示相當的理解。
心境真的是不一樣了。
如果是當年的他,或許也會那樣做。因為他們對於強者的執念太重了,那是他們過往二十年來從經驗裡汲取到的結論跟資訊。
平時根本碰不到什麼高水準的指揮。跟弱者合作,往往只會被拉後腿,而強強聯合,起碼可以做到各自自保,正常發揮。
就跟打遊戲一樣,誰也不願意帶個小號,心理上會有一種自己在扶貧的感覺。
直到遇到連勝,三觀才開始粉碎性地重塑。讓他明白,跟誰做隊友屁關係都沒有,關鍵是得認指揮。
那是一個就算不能打,但是光站在你身後,就能讓你覺得自己很強大的人。
那才是真正強大的人。
方見塵揉了下於洋的頭,於洋一副大為受驚的表情抬頭看向他。
方見塵在他的視線中,到旁邊坐下,說道:“沒人告訴過你們嗎?你們的輔導員,是你們的那個嗎?就是孟江武孟老師,以前也是指揮系的學生。當時他跟連勝還是一個隊的人。”
幾人將信將疑地看著他。
方見塵抖著腿說:“連勝那時候吧,剛轉專業,屁都不懂,而且還弱不經風,跑也跑不快,狙擊水準也比不過一個叫方見塵的人。當然現在也比不過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