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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人的脾氣也太好了吧,哪像我們家那個,把時間和精力都放在遊戲和打牌上面,不催著他都不樂意陪我來做檢查,好像這孩子是我一個人的一樣。”
“就是,我家那個也沒好多少,今天來檢查之前才剛和我吵了一架,他們家怕是還有一個皇位要傳呢,今天朝我發話說這胎要是個閨女還得再生第二胎,他有那錢養嗎他,還二胎,光是一個就不一定養的活。”
邊上的幾個女人互相抱怨自己的男人,剛剛晏褚和梁知之的對話不少人都聽見了,包括這兩個正在等號的孕婦。
“說來也是,老一輩的也就算了,那個姑娘看上去也是受過教育的,怎麼也還重男親女呢,男人還能理解,人家長了那根東西自然想要那根東西珍貴些,咱們女人何必呢?這不是幫著男人作踐我們自己嗎?”
那個剛剛抱怨了自家重男輕女的丈夫的孕婦悄悄指了指梁知之坐著的方向竊竊私語道。
“誰知道呢,或許人家長得好,腦子卻有病。”
剛剛晏褚這個丈夫實在表現的太溫柔,太體貼,替梁知之收割了不少敵意,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她剛剛的那一番話已經被在場的不少孕婦以及陪著她們的家屬記住。
又多虧了她那張在小縣城裡堪稱縣花的漂亮臉蛋,以及懷孕了依舊不忘化妝打扮的模樣,這份印象,還尤為深刻。
如同之前方老太太的事,這些小小的壞印象,放在現在,也就是茶餘飯後閒聊幾句的作用,可到了某些時候,卻能成為壓死駱駝的那根稻草。
“媽,你別拖地了,放著等會我來。”
現在還是三月初,天氣依舊很涼,梁桂芬節省慣了,即便是大冷的天氣,也捨不得一壺壺的煮熱水費電費煤氣。
因此她時常用冷水洗完打掃,晏褚一不盯緊著些,她就忘了這件事,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梁桂芬的手上早早就長上了凍瘡,這是她年輕時的老毛病,這些年也不注重保護,一到冬天,那手就沒法看,塗再貴再好的藥膏也沒有用。
凍瘡這玩意兒,通常長過一次就容易復發,晏褚除了在自己在家的時候搶著做家務,也沒有其他辦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