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線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每個月多少往公中交一點錢。”
晏梅花雖然是個女孩兒,可是在晏家的地位還是挺高的,長孫女晏春花在鎮上跟著晏長學兩口子住,在老宅子裡,晏梅花就是實際上的大孫女,她帶著幾個妹妹操持家務,養著家裡一群雞鴨和兩頭豬,比起兒媳婦,晏江氏更仰仗這個孫女。
而且在晏褚沒出生之前,晏長習兩口子連生三個閨女,有一度,晏老頭和晏江氏琢磨著讓這個二孫女立女戶,找一個招贅的女婿,好讓老二家的香火不至於斷絕,因此即便在晏老頭和晏江氏對其他孫女淡淡的親況下,對於晏梅花這個孫女,還是十分看重喜歡的。
這些話,換做桃花幾個就不一定敢當著晏老頭和晏江氏的面前說,而晏梅花就有那個底氣。
晏老頭幫著晏長學在鎮上買了間小院兒,他又是鎮上酒館的掌櫃,酒館又不是單純只喝酒的,還兼職飯館的工作,提供各色菜餚,現在的人沒那麼講究,又些大戶點了一桌子的菜,吃不完倒了也可惜,酒館裡的人就會把那些好菜給分了,作為掌櫃,晏長學還能挑裡面賣相最好,價格最高的飯菜。
通常情況下,晏長學一家在伙食上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支出,還能吃大魚大肉,不然也養不出現在這般富貴的體態。
不需要租房,也沒有伙食的支出,晏長學那八百文的工錢基本上都該省下來的,而且現在沒分家,沒道理晏長習一家為了家裡累死累活的,晏長學卻能這般瀟灑的拿那些錢去買漂亮的綢緞衣裳,劉福春的手腕上還能套一根細細的金鐲子。
當初她嫁過來的時候可是什麼嫁妝都沒有,現在說那是她孃家媽當初偷偷給她的,誰信?
“梅花這張嘴巴,真是傷透了我和她大伯的心。”
劉福春聽了晏梅花的話,嘴角抽了抽,哭喪著一張臉對著晏家老兩口。
“褍兒在縣學唸書,那裡的學生家裡不是有人當差的,就是開米店布店的,家境殷實,如果我和孩兒他爹不穿的好一些,人家只會看不起褍兒,對他將來結識朋友沒什麼好處,我們何嘗想要花錢買這種華而不實的東西呢?”
劉福春無奈的朝著晏梅花搖頭,又朝著晏牡丹面露懇切。
“小妹啊,你替我說句話,說說褍兒他們這樣的童生在縣學的花銷有多大,我們是沒在給公中交錢,可那也是因為那些錢多半我們都給褍兒送去了啊,家裡每個月給褍兒五百文,那些錢還不夠筆墨紙硯的花銷,他知道家裡盡了力了,不好意思跟家裡拿錢,唸書的時候起早貪黑給書館抄書賺錢,要不是因為這個耽擱了學習,恐怕他早就考上秀才了,我和孩他爹知道這件事的時候那叫一個心疼,又怕爹孃你們知道後跟著上火,就把這件事給瞞了下來,每個月從孩他爸的工錢裡拿出大半給他送過去。今個兒梅花拿這件事指著我這個長輩,我冤枉啊,不知道的孩以為我劉春福是那個心黑的婦人了,有一個壞名聲的娘,以後旁人會拿什麼樣的目光看我們家褍兒。”
說到傷心處,劉福春還抹起了眼淚。
“爹c娘,大嫂這話不假,現在縣學裡的學生光是買一塊好些點的硯臺,就得花個兩三百文了,而且現在那些文人時興搞什麼文會,想要參加就得分攤辦文會的錢,一次又得三四十文,次數一多,再多的錢都打不住,不過那些文會時常有秀才公和舉人公參加,能和那些人汲取到一些經驗,花再多的錢也值了。”
晏牡丹自己的兒子就在縣學唸書,所以這方面的事她很熟。
“我們家傳宗每個月的花銷足足有二三兩銀子呢,褍兒那兒也多虧大哥大嫂給錢,我偶爾貼補一些,不然在縣學裡,是要被人嘲笑的。”
她在提到兩三兩的時候還加重了聲音,面上的驕傲怎麼都掩蓋不住。
不過或許是剛剛晏褚的表現同樣也震驚到了她,作為一個兒子不真氣念不好書,急需要孃家有一個出息後輩為她撐腰的晏牡丹,忽然覺得二哥家也不是完全如她之前想象的那般扶不起來。
因此她沒有順著大嫂的話抨擊晏梅花不敬長輩,而是簡簡單單就著縣學裡的消費這件事展開說去。
“大堂兄只是童生,三伯叔都已經是秀才了,為什麼大堂兄的花銷,比三伯叔還大?”
孩子的童言童語總是能被輕易原諒的,因為大兒媳婦和閨女的那番話而為大孫子感到心疼的晏老頭和晏江氏愣了愣,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和剛剛發表這個疑問的小孫子解釋這個問題了。
說起來,自家那個隔房的三堂侄晏長德出身晏家主枝,親大伯還在京城當四品官,可是一個村子的,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