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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著電話亭的功能,這年頭多少人家能有座機啊,安裝電話那都是天價,老太太記得弟弟去外地前給她抄的一個電話號碼,趕緊打了過去。
電話的內容無非是感謝弟弟給他外甥找了那麼一個好學校,以及炫耀她寶貝兒子說的這一次考試保準考前十給她爭氣的話。
遠在深城的金盞德結束通話電話後還沒回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那個小畜生段位升級了,哄騙糊弄他大姐。
在賓館裡的金盞德思考了良久,給晏褚學校的老師打聽情況。
晏褚的班主任是他以前的同學,性子剛正不阿,絕對不會因為晏褚是他外甥就說什麼好話,而且當初他把外甥安排進去的時候,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讓老同學狠狠管教他的。
“大德啊,你那個外甥性子確實被寵的有些嬌慣了,不過還是個孩子,改改還是能改過來的,我看最近他表現比剛開學的時候好了些,任課老師都反應他現在聽課認真了,我看那孩子還有的救,沒你說的不可救藥。”
老同學的話讓金盞德一下子有些懵。
“他沒給你惹麻煩?比如和同學打架玩牌什麼的?”
金盞德不相信那是他外甥。
“晏褚還喜歡玩牌,老同學你之前可沒和我說啊?”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嚴肅。
“不是,就是我外甥以前有朋友玩這個,我怕他被那些壞孩子給帶壞了。”金盞德也摸不準外甥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壞的。
“哦,這樣啊。”
老同學的聲音輕鬆了很多:“你那是杞人憂天了,開學兩個多禮拜了吧,生活老師的反映也不錯,之前那孩子不想自己洗衣服想統統拿回家讓他媽洗,生活老師教育後也開始自己洗了,最早上課愛和同桌說小話,逗前排的女生,經過批評教育也沒見他再犯,那孩子就是缺人狠下心管他,至於你說的打牌什麼的,我還真沒見他打過,如果在寢室裡有這個行為,生活老師也會和我反映。”
之後又聊了一些,金盞德掛